第457章 你恨她嗎
寧燦想要回去,並且已經找到了回去的路,那麼就意味著他需要貫穿整個歷史。
下一刻,所有的帝國強者全部對著寧燦拜倒。
「請先生佑我人族!」
寧燦站在原地,接受著來自一個時代的期望。
「即使你們不說,我也會做的。」寧燦深吸一口氣,擔下了這份責任。
話音落下,一股神奇的感悟在寧燦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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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時間長河,寧燦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臉。當時腦袋一熱,竟然就那樣應承下來了。
「知道要做什麼,能做,並且敢做。這是一個男人成熟的標誌。」
鎮魂燈中的龍帝笑著說道。
自從向先祖當面訴說自己的功績,並且獲得肯定之後,岳父大人就一直心情不錯。
「我一直就很成熟好吧!」寧燦不滿的說道。
莫名其妙承擔了一下責任,讓寧燦有些鬱悶。眼看岳父大人這麼高興,寧燦更不高興了。
他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壞笑著說道,「岳父大人你知道嗎,我還見到了龍皓晨。」
龍帝:「!!!你再說一遍?」
「我見到了龍皓晨啊,還親眼看見他將神明一一封印,並且還和他並肩作戰。」寧燦裝著隨意的說道。
「唉,岳父大人。你要是早點蘇醒就好了。那樣肯定你功績的,就是是始帝龍皓晨了。」
「岳父?岳父你怎麼不說話了?」
「沒,沒事...」
沉悶的聲音從鎮魂燈中傳出來,聽聲音都能感受到其中的自閉之意。
真自閉了?
這麼有效果?
寧燦頓了頓,沒敢問,更沒敢笑。
鎮魂燈里的龍帝確實自閉,得到始帝龍皓晨的認可。這種事往常根本不可能,所以龍寰宇也不會去想,但是現在可能,但是被他錯過了。
就算以龍帝的心智,一想到這個,就是滿滿的自閉。
我為什麼沒有早點醒!!
寧燦沒再撩撥龍帝,再次躍入時間洪流中。
在他承擔下護佑九州萬年歷史的時候,一股強烈的感悟自心頭升起。只是當時間快到了,所以寧燦只能壓下那股感悟,現在再來閉關。
等到寧燦從閉關中出來之後,感覺自己距離帝境又近了一步。
而這感悟卻並沒有消失。
「在回到屬於自己的時空之前,我一定能夠突破帝境。」
寧燦握拳,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太陽境便擁有神明級別的實力,若是極盡升華,突破帝境,會是怎樣的實力?」龍帝有些感慨的說道。
「至少穩定九州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寧燦自信的說道。
「我越來越好奇你的天賦了,為什麼會這麼強?」
這話寧燦沒有接,他總不能說這不是天賦的問題,是開掛的問題。
打開系統,看著上面躺著的八億垂釣魚餌點數。這是以前從未想過的數字,但是一想規則之海垂釣一次要一億,諸天至高垂釣也要一億,寧燦頓時就感覺這八億不多了。
這八億寧燦一直沒動用過,因為規則之海寧燦可以等別人成神的時候,去白嫖。
而諸天至高垂釣,這玩意寧燦有點慌。
說實話,倘若將自身實力放在諸天對比,寧燦的實力也就是神級,尚且不到聖級。
這種情況,如果擁有一件諸天至高的寶物會是什麼概念?
而且,系統的來歷也是一個問題?
為什麼只有自己有,平行時空的那位卻沒有?這些都是疑問。
「算了,不多想了。」寧燦沉思了一會後,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神念散開,寧燦了解到這次距離上次過了將近九百年。
「這個時間,我記得!距離星外天第一次被攻破好像只差十幾年。」寧燦皺起眉頭,抬頭看向星外天的方向。
猶豫了一下,寧燦杜絕了自己跑到星外天大殺特殺的想法。
殺五大種族沒有,星空外的那些傢伙以寧燦現在的實力還不夠。
「咦,我看到一個有意思的事。」寧燦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
————
九州的某處,慕家。
慕家乃是九州的守護家族之一,但這些守護家族往往人丁不興,好不容易出幾個天才還經常莫名的暴斃。
不過雖然主家人少,但是慕家也會給一些信得過,表現良好的部下賜予慕姓,以示恩寵。
這些被賜姓的人自然只能作為旁系,團結在慕家旁邊。
慕星辰的父親就是被慕家賜姓的人,他的父親年輕時是慕家的四位家將之一,一生為慕家立下戰功赫赫。只是後來受到重創,修為盡失,只靠慕家養著。
好在慕家念在他父親功勞赫赫,並沒有介意。
在慕星辰十八歲那年,命運降下福澤,他被檢測出擁有至尊級天賦。
整個慕家上下頓時大喜,當時的慕家家主甚至親自賜婚,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慕星辰。連帶著慕星辰的家也因此狀況好了起來。
但這一切都止於某一場截殺,邪神教的一場截殺,雖然他成功逃得性命,但天賦卻沒有了。
沒有天賦的慕星辰還叫慕星辰嗎?
不,叫那個人!
此刻,慕星辰握緊雙手看著院中那位青春靚麗的少女。
「我是來退婚的,你沒有意見吧。」
平淡且高傲的話語猶在耳邊,慕星辰低聲吼道,「我們已經訂婚了!」
「訂婚又不是結婚!你應該慶幸,我們只是訂婚,否則就是我來離婚了。」
少女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眼中沒有任何溫度。
「是,因為我的天賦被廢嗎?」慕星辰憤懣的說道。
少女眼神一軟,但隨即更為堅硬,"對!沒有至尊級天賦的你就是一個奴僕,我慕白晴憑什麼要嫁給你這樣的廢物。"
少女將婚書撕成兩半,轉身離去。
她身後的跟班沖著慕星辰冷笑了兩聲,「癩蛤蟆就是癩蛤蟆,永遠也吃不上天鵝肉。」
說著嘲弄的話,他們轉身離開。
只剩下慕星辰蒼白著臉色站在原地,地上滿是婚書的紙屑。
慕星辰獃獃的站在,一動不動,等到半夜,一個聲音忽然在院中響起,「你恨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