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溫馨,震驚
御蟲術,是寧燦在修仙文明玉簡中發現的靈感,前世的無數影視作品和小說給了寧燦啟發。
隨後用系統獲得各個世界的御蟲技巧,最終完成了這精妙的一幕。元初夏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做到的,卻知道寧燦一定花了很多心思。
她沒有問,卻深深的為這個感到感動。
「還有一句話我早就應該說的。」
寧燦握住元初夏的手,十指緊扣,深情的看著元初夏說道,「我喜歡你,和我在一起好嗎?嫁給我好嗎?」
元初夏看著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看寧燦,只感覺一切如在夢中。
她一直在等,甚至在這十年的時間裡反思過,自己是不是太糾結這些形式上的東西了。
現在寧燦一回來,立刻說出了她想了無數次,想要聽到的話。
元初夏感覺什麼都滿足了。
「什麼時候開竅的?我都做好了你一輩子想不明白,就這樣嫁給你的打算了。」元初夏笑眯眯的說道。
寧燦當然不能說是開掛去問的元初夏小時候了。
「那樣的話,你豈不是一輩子都有一個遺憾在?」寧燦笑著抱住元初夏,「突然就想明白了,你還沒說你答不答應呢。快點快點。」
元初夏輕輕一笑,伸出手指點在寧燦的臉上,「那怎麼的,我還能拒絕不成?這輩子早就是你的人了。」
寧燦嘿嘿的笑著,只覺得逆著時間長河回到這裡實在是太值得了。
即使那時間洪流再複雜百倍,又哪裡抵得過這般的深情似海。
「這是木神和冰神的墓碑?」元初夏看著不遠處的兩塊墓碑說道。
寧燦點了點頭,他已經知道諸神是由創始神創造。而創始神的雕像隱藏在一個時空片段中。
如果創始神復甦的話,能否復活這些神明?
「怎麼了?」元初夏看著寧燦有些奇怪的問道。
寧燦笑了起來,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我來說給你聽。」
元初夏立刻露出感興趣的表情,然而寧燦開始講述他第一次來星外天,認識木神之後的事。
潛伏進入異族神城,到最後那一場大戰。
元初夏聽的十分認真。
「原來那時候,你就已經認識米婭。她還是你帶歪的。」元初夏說道。
寧燦笑了笑,最初只是打算在異族埋點雷。誰知道效果竟然這麼好,「就結果來說,這樣很好不是嗎?」
這裡是異族的勢力輻射範圍,然而兩個人都沒有在乎這一點。
很自然笑著鬧著,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去提過去十年自己受過多少苦。
無需多提,自己心裡有數。
寧燦能想象元初夏這十年不好過,元初夏也能想象寧燦一定是經歷了很多才艱難的回來。
————
萬里長城的最高處,兩個龍亦璇相對而坐。
一個面容冷硬,一個面容溫柔。
曾經的一個因為天賦原因分裂出來的不同人格,最終還是各自用於了屬於自己的健全人格。
長公主的人格因為愛情,學會了柔軟和怯懦的一面,雖然這一面只針對於寧燦。
公主的人格因為面對戰爭,面對死亡,也逐漸學會了堅強。
她們的人格在這個過程中被逐漸填滿,最終就註定會走向這條路。
龍亦璇達到神境之後,成功將自身分離。只不過,各自原本的性格依舊會佔據大部分。
不過這件事沒有人知道,只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原因在於,兩個人的分開,也代表著實力的下降。
此刻龍亦璇已經是整個人族的定海神針,怎麼可能讓別人知道她為了分離另一半人格,不惜實力下降。
其實問題不大,只要在對戰異族神明的時候,兩個人還是一體的就不會有影響。
「這樣下去,在他重新回來的時候,姐姐你就能光明正大的去喜歡他了。」
兩人中,面部表情溫柔的那位笑著說道。
另一位點了點頭,忽然臉紅了起來,「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去看,他突然發現兩個我們,會是什麼表情了。」
「那一定很好玩。」
兩人都笑了起來。
而在她的住處外面,龍城帶著龍帝,還有寧燦和元初夏,被關在外面瑟瑟發抖。
說瑟瑟發抖倒也不至於,就是集體有些懵逼。
龍亦璇一個人躲在萬里長城最高處玩的事,同樣沒有讓任何人誰知道。別人只會以為她宅在家裡。
「她一直這麼愛閉關嗎?」寧燦忍不住問道。
「主要也沒別的事和愛好。」龍城無奈的說道。
本來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龍城見到了本來已經死去的父親。萬分驚訝之餘,龍城感到十分高興。
寧燦一回來就想辦法給岳父大人造了一副身體。
或者說,早就用系統準備好了,只是一直放在系統空間了裡面沒拿出來。
龍帝當時看著寧燦,目光中滿是深意。他一直擔心身體難以恢復,想著能用就行。
結果寧燦竟然這麼容易就弄好了。
「你其實早就能弄好身體對不對?」龍帝問道。
「這不是,突破帝境了才弄的嗎。」寧燦打著哈哈敷衍,沒辦法,龍帝如果不是靈魂狀態,就不能居住在鎮魂燈中。
那樣的話寧燦就沒有把握能夠保住龍帝,將他成功帶回來。
好在龍帝也沒有多追問。
在寧燦也帶著元初夏回來之後,四個人一起去找龍亦璇,然後被堵在了門口。怎麼敲門都不理。
正當寧燦準備用神通天視地聽的時候,兩個龍亦璇偷偷摸摸的準備回家。
然後一下子撞見守在門口的四人。
六個人全部陷入懵逼。
「兩,兩個大姐?」龍城震驚的說道。
龍帝同樣瞪大了眼睛,寧燦跟他說過,龍亦璇大概率晉陞了神境。這一點龍帝倒是不稀奇,此刻的龍亦璇確實是神境。
但是為什麼是兩個?
「父皇你復活了?」
「寧燦你回來了?」
「為什麼你們會都堵在我門口?」
兩個龍亦璇震驚的說道,應該震驚的事太多,以至於不知道應該震驚什麼了。
好像每件事都值得好好一說,然後湊在一起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