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準備出山,侍之為師
關二爺嘴上沒說出聲,可表情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想法。
戲敬本就有意賣弄,望向關羽,特意開口激他,「二將軍,看來你不信我。」
關羽笑了笑,「不敢,先生可是我大哥面前的紅人,哪敢不信你呢。」
關羽就是這樣,吃軟不吃硬,你但凡在它面前傲氣些,強硬些,他能千百倍的還回來。
這夾槍帶棒,話裡有話的交鋒后,劉備忙出來做和事佬,打著哈哈說還是看看效果如何。
戲敬見全部打造完成還要一些時間,把話題岔了開來,聊起了今天呂布來后情況如何。
說到這個,張飛就忍不住開口了:「先生神機妙算,嘿。那呂布真是來投靠我大哥的。」
劉備點點頭,附和了幾句,便提出了問題:「正是,那呂布就如先生所說,可就是那聯姻之事並不順利。」
「哦,還請使君詳細聊聊。」戲敬來了精神,一個多月,他就想著怎麼給徐州破局,呂布可是重要拼圖。
「我與呂布提起此事,他頗為意動。他手下謀士陳宮出言阻攔,推脫說還需問過呂布妻子再說。
我看那陳宮似乎對我不太感冒。」
劉備回想起陳宮的態度,因為有求於他,表面似乎謙恭有禮,骨子裡透著股剛直不遜。
戲敬聽了,不由得笑了,「嘿,陳公台與曹操多有仇怨,陳宮所求,必然與曹操為敵。
若論私怨,當初曹操誤殺呂伯奢一家,陳宮決定與他分道揚鑣。
若論公仇,自曹操入主兗州,待兗州士族如何?殺邊讓,打擊兗州士子,多用潁川士子,便是公仇了。
他陳宮引曹操入兗州,坑害同鄉,讓他如何在曹操帳下心安理得?」
聽了戲敬這一分析,三兄弟又是齊齊點頭,鞭辟入裡,細節入微啊。
「可這豈不與徐州相合?曹操二屠徐州,徐州不正與呂布為敵么?」
劉備不恥下問,同時藏著一些試探。
戲敬瞥了眼陳群,「如何,長文,便說說看為何徐州不與曹操為敵?」
陳群有無奈,將兩人的判斷說了出來:「我與濟急曾有言,若使君欲謀大事,必聯曹、袁,與袁術決裂。」
劉備倒是把這茬忘了,袁術肯定要打,那隻能聯合周圍了,徐州貧弱,哪能多線作戰。
「備說了句廢話呀。」劉備有些不好意思,擦了擦腦門不存在的汗。
「我與使君說,徐州只得其半。
今日我便想與使君說說如何破局了。」
聽到戲敬的話,三兄弟來了精神,先前一番分析,就讓他們漲了見識,對局勢看的更清晰了。
現在連破局之法...
劉備愈發恭敬,邀請戲敬到自己府內細談。
戲敬也不客氣,叫上了陳群、許田一起做客,順便讓劉備叫上手下糜竺、陳登,一同探討。
劉備一聽,這啥意思,準備亮相嗎,忙一躬到底,「多謝先生出山相助。」
戲敬已住進劉備府邸兩日了,糜竺還好,當日便能到,陳登從廣陵而來,需要時間。
劉備這幾天門也不出,一有空就往戲敬這跑,戲敬什麼都和他聊,就是不聊破局之法。
劉備自認為涵養功夫上佳,也遭不住戲敬這樣斷章卡文,難受啊。
陳登早上就到了,戲敬非說讓他休息一番,正好晚上給他接風洗塵。
沒法子,劉備就這樣晾著陳登,陳登幾次找他,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好推脫晚上再說。
不過張飛倒是興奮不已,這兩天都泡演武場中實驗馬中三寶是否好用。
按戲敬的話說,有他這馬蹄鐵相助,訓練作戰,能夠避免損傷馬蹄,這是第一寶。
將馬鐙從單邊改為雙邊,騎乘之人不僅能夠穩定身形,還能更好的發揮馬力,這就是第二寶。
將馬鐙配以戲敬特製的皮質馬鞍,便能快速訓練一批騎兵出來,這馬鞍,便是第三寶。
這兩項改進,一項發明,讓張三爺實實在在的感覺馬上功夫更精進了些。
若是有機會再與呂布單挑,不惜馬力的情況,必定能與呂布斗個平分秋色了。
「濟急,此物你可莫要與二哥說明,待他回來我要先與他鬥上一場。」張飛一臉討好,得了好東西當然得找自己兄弟「顯擺顯擺」。
關羽這兩天住在軍營里,厲兵秣馬準備戰鬥,還不知道這三件寶貝,正好可以打他個措手不及。
戲敬點點頭,表示應了,他才懶得管這麼多,他難道會告訴張飛,這幾件東西對關羽的作用更大?..
使大刀的將軍,最講究快馬、重刀、勢大力沉,裝備了這三樣神器的關二爺,人借馬力,馬助人威,他都不敢想象有多牛掰。
見戲敬點頭應了,張飛又說了:「許久未有戰事,武藝都生疏了。
濟急,我也不問你此次朝哪動兵,不過此次出征你可一定要讓大哥帶上我。」
戲敬這就沒法了,他自家人知自家事,軍事這一塊他不行,起碼現在還不行。
他也覺得張飛留守挺好,自己配合著出出計劃差不多,再說劉備也不一定能放心別人留守呢。
張飛正求戲敬幫忙說話呢,戲敬又不願意,劉備正好來了,幫戲敬解了圍。
「濟急,今晚徐州文武,除了曹豹,齊聚在此了。我知你志向非凡,聽牧之說要出將入相。
那今晚,便是你的開端,我一切都已備好,你只管放手施為。」
戲敬有些激動,到底還是劉皇叔,三言兩語搞得自己,自己的心碰碰的跳。
夜晚,宴席齊備,燈火通明,糜竺、陳群、許田坐於左側,關羽、張飛、陳登坐於右側。
戲敬想坐在下首,可劉備牽著戲敬的手不放,拉著他一同在主位坐下。
劉備掃視一圈,將眾人表情收於眼底,陳登面露思索,糜竺有些疑惑。
劉備先是笑了笑,隨後開口說道:「今日,召諸位前來,便是要諸位有個見證。
備身側這一位,上有博古通今之略,下有經天緯地之才。
備承蒙先生厚愛,願奉先生為師,終生不改。」
說罷,竟跪於席上,一拜到底。
原諒我文筆粗陋,寫文如流水。
這章寫的時候,深感自己之乏力,頻頻嘆氣呀。
文字之萬一不足以顯內心場景,說到最後,一個詞,彼之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