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無橫財不富
「媽,姐,以後你們再也不用怕張陽那個畜生了!」
「姐的病,我來治。」
「咱家的錢,我來賺!」
院子里,趙宇背著竹簍,斬釘截鐵地說道。
王芬紅和趙蘭聽到這話,兩人淚水奪眶而出。
趙蘭更是拉著趙宇的手,哽咽著說道:「小宇說得對,往後咱們姐弟倆齊心協力,讓媽過好日子。只是……姐這病,太費錢了,你往後賺了錢還要娶媳婦,可不能都搭在姐身上啊。」
趙蘭說這話,也是心如刀絞。
哪裡有人不想活著?
可趙蘭深知,自己這樣的病,就算弟弟能治,那也要用不少好藥材才行。
村裡人家成家立業的早,像是趙宇這樣的年紀,早就有人給保媒拉縴了。
奈何,趙家現在太窮,再加上趙宇這五年痴痴傻傻的,十里八鄉沒有人家願意把閨女嫁給趙宇。
當姐姐的趙蘭,怎能不心急。
趙宇聞言,咧嘴笑道:「姐,治病的事情你甭管,我自有辦法。」
「對了,我進山一趟,你就踏踏實實的在家裡住著,好好陪陪咱媽。」趙宇如是說道。
不久之後,趙宇背著一個破爛的竹簍出了家門。
王芬紅望著趙宇進山的背影,還有些晃神,她忍不住嘟囔道:「老天爺開眼啊,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兒子真的已經好了?」
……
趙宇背著竹簍去了後山,獲得傳承之力后,趙宇身負靈氣,五感也都隨之提升了許多倍。
山中蟲鳴鳥叫,無比清晰。
樹梢上,一隻鳥起飛沖向天空。
趙宇試探著放出一些靈氣,在靈氣的作用下,趙宇眼中的世界發生了改變。
一些花草樹木,散發著綠色的光芒,充滿了生命力。
趙宇掃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生命力濃烈的地方。
他拿起鐵鍬,一下一下穩紮穩打的挖下去。
咚!
隨著一陣沉悶的響聲,鐵鍬碰到了東西。
「有了!生命力這麼強,肯定是好藥材!」
趙宇連忙丟掉鐵鍬,直接用手開始刨土,這些生長在土地里的藥材本身很脆弱,要是被鐵鍬給砍中,好東西就都給糟蹋了。
幾分鐘后,趙宇從泥土裡挖出來好大一塊黃乎乎毛茸茸的東西,其尾端猶如羊角,細長,卻又十分堅硬。
趙宇稍加辨認,更是興奮不已。
這是純野生的金毛狗脊,此物對於風濕疾病,有著獨到的治療作用,腰腿酸痛,血崩症,也有很強的療效。
最為重要的是,金毛狗脊所蘊含的活性物質,更是有一定的抗癌作用!
趙宇連忙放下小竹簍,從裡面拿出塑料袋和布,將這塊來之不易的金毛狗脊包裹好,這才放進了竹簍里。
無論這東西有多值錢,趙宇都不打算拿它去換錢。
這麼一大塊金毛狗脊,配伍幾味中草藥,對姐姐來說,可是目前的救命良方啊!
趙宇收好東西,繼續靠著靈氣尋找藥材。
遠處一棵樹的附近,散發著更加濃郁的生命之光。
趙宇眼前一亮,急忙跑了過去。
大樹的根部下方,光芒更勝,趙宇也沒敢用鐵鍬,而是用手扒開了上面的落葉和雜草。
一株靈芝映入眼帘。
趙宇開心的差點沒飛起來,靈芝可是要比金毛狗脊值錢多了。
而這附近的幾棵樹下,都有星星點點的光芒,這就意味著,那些大樹底下極有可能也有靈芝。
靈芝本來就是會大面積生長的。
後山這個地方,林深茂密,生態環境很不錯,再加上山中有蛇,村裡人一般都不會到後山來。
最多,就是在後山的山腳下,採摘一些山野菜罷了。
去年有人采野菜的時候,還隱約看到山上一棵樹上盤著好大一條蛇,那人嚇得屁滾尿流逃回村子里。
自打那以後,後山采野菜的人都少之又少。
趙宇想到這些事情,也不敢耽誤時間,當即三下五除二,在附近采了一些個頭足夠的靈芝,放進了竹簍里。
至於那些個頭小的靈芝,趙宇並沒有採摘下來。
老話說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趙宇深知過度採摘的危害,竹簍裡面的靈芝應該可以賣不少錢,趙宇也不貪,背上竹簍原路返回。
嘶嘶……
大樹上,巨大的蛇頭探出來,猩紅的蛇眼望著趙宇離去的背影。
趙宇背著採回來的藥材,一路緊趕慢趕回到家中。
他將可以用來換錢的靈芝先存放起來,隨即又將金毛狗脊入葯。
趙宇守在藥罐子前,一碗水熬幹了,就再添一碗水,同時也會放進去一部分切碎的金毛狗脊。
就這樣,趙宇足足熬了七八個小時,等熬好了,才去休息。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大清早,趙宇打開了藥罐子。
藥罐子里滿滿當當的都是果凍狀的藥液,趙宇找來細線,用細線將藥液全部切開,變成了大小均勻的方塊。
「姐,這藥罐子,我放在水桶里,平時就在井裡吊著。」
「你每天每隔兩個小時吃一塊,可千萬不可偷懶啊!」
趙宇反反覆復叮囑著,生怕趙蘭不當回事。
趙蘭連連點頭,她打量著趙宇,狐疑地說道:「小宇,你這臉色看起來很差,是不是昨天熬藥累的啊?哎,我說我來熬,你非要自己弄。要不你再去睡會吧?」
趙宇聞言,打了個哈哈。仟韆仦哾
其實,他之所以看起來不太精神,完全是因為昨天為了找藥材,消耗了一些靈氣,再加上熬藥的時候,趙宇更是以自身靈氣為引。
金毛狗脊的活性,在靈氣的作用下,被催化到了最大的限度!
那些靠著井水涼水得以保存的藥液,正是趙蘭的救命葯!
人無橫財不富,眼下家裡面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趙宇只想快點將手裡的靈芝換成錢。
村裡倒是有收藥材的人,可趙宇信不過,總覺得直接賣給收藥材的,肯定要少賺不少錢。
現在,哪怕多賺一塊錢,趙宇都樂意折騰。
急著搞錢的趙宇,當即是連早飯都沒吃。
他胡亂喝了幾口涼井水墊肚子,又拿上十幾塊錢,就背著竹簍進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