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茅山陣法布澀谷，東京塔下亡魂驚

東京澀谷。

程曉已經返回了山上，回到那個地洞內。

kk站在程曉旁邊，「所以你怎麼做？」

程曉蹲在石壇上，仔細打量著石壇上的大石頭。在他的認知里，這個石頭應該是開啟儀式的關鍵，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這個上面玩出點什麼花樣。

「系統。」

他研究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來什麼東西，於是默默召喚了系統。

系統小精靈應聲而來。

「來咯！」小精靈這次帶著美麗的光華特效出現在程曉眼前，還轉了個圈。

「這玩意兒……」程曉停頓了一下，拍了拍那個石頭，「不會是玉藻前殺生石吧？」

「bingo！」小精靈打了個響指，「這個石頭是儀式的開啟之物，現在沒什麼用了，不過宿主可以把它當作結界石來用。」

「還真是……」程曉有些無語，「那這個世界遠不止這個樣子咯？」

「你說呢？」小精靈反問。

程曉心中有了個答案，然後看了一眼系統面板。

出聲問道：「在這個世界結束前……」

「宿主放心，就算扮演進度沒有達到百分之百，宿主已經掌握的能力不會消失。」小精靈搶答，「只要扮演進度達到百分以上，就能夠綁定有關該角色的積分商城。」

聽到這裡，程曉的心放下了，他還以為不達到百分之百的扮演進度就不能一直開啟積分商城哩。

「那接下來……」程曉看了一眼天空，「有什麼陣法能夠驅散大霧嗎？」

「有的。」小精靈眼睛轉了轉，「茅山裡面有一個金罡陣。」

「……」程曉眨了眨眼睛，「要多少積分。」

程曉如今有一千多的積分，絲毫不擔心金罡陣會有多貴。

「鑒於宿主只使用這一次，可以兌換一次性的金罡陣，然後改造一下結界石，總計231積分。」

「嘶……」程曉倒吸一口涼氣，「真貴。」

嘴上這麼說著，但還是付了積分。

「嘻嘻，宿主接下來只需要放置結界石就好了。」小精靈笑了笑，「下次再見！」

小精靈揮了揮手，然後消失了。

「叮，宿主兌換一次性金罡陣（完整），扣除積分231，剩餘積分1172」

系統提示音結束后，時間恢復正常。

「……」程曉雙手放在殺生石上，頓時金光流轉。

「好了。」他自語道，然後轉頭看向kk，「我們走。」

在寂靜的城市裡，一個少年在高樓之間上下翻飛。

不知過了多久，程曉拍了拍手。

「行了，這樣就可以將彼世的霧驅除了。」程曉長嘆了一口氣。

這時kk突然出聲：「嘛，感覺有你在真好？」

「哈？」程曉皺眉。

他繼續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在活著的時候可沒遇到過你這樣單純的人。」

「……」程曉無言。

默默地啟動了陣法，頓時澀谷內多處升起衝天地金光柱。

「叮，宿主完成扮演任務，獎勵扮演進度：20％」

隨著光柱的出現，異訪者全都消失不見，那些大霧也被驅逐。澀谷周圍像是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向周圍擴散，大霧不斷消融。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又響起。

程曉立即跑到傳出聲響的電話亭內，接起電話。

「喂？」他說道。

電話的那頭是凜子。

「幹得漂亮，咳咳。」凜子的聲音有些虛弱，「我看到了，估計要不了多久這些霧就會全部散去。」

kk聽到凜子的聲音立即詢問，「凜子？你沒事吧？聽起來不太妙……」

「咳咳，我還好……」凜子的聲音小了一點，「不說廢話了，快來東京塔，那傢伙在塔裡面。」

「好！」

「就這樣了……嘟嘟嘟！」電話被掛斷了，程曉面色冰冷地掛上聽筒。

「凜子她……」kk沉默了，程曉也一言不發。

沒有多說話，程曉離開電話亭，在街上找到一輛摩托。

摩托上還掛著鑰匙，程曉擰了擰鑰匙，點火，發動。

「kk，麻煩你了，我不會騎摩托。」程曉說道。

「昂！」kk立即接過身體的操控權，一腳油門就朝著東京塔的方向而去。

摩托的轟鳴聲像是一柄尖刀，劃開了寂靜的帷幕。

kk操控著機車在路上疾馳著，身後突然出現瘦術鬼那個傀儡，kk注意到了，駕車躲避攻擊。.

可是敵人的攻擊太密了，kk一個躲閃不及，機車就橫飛出去。眼疾手快的kk在空中甩出一道風元素空靈戰技，擊中瘦術鬼。

等kk從地上爬起身，眼前哪還有什麼瘦術鬼的身影，只剩下寂靜的道路。

「不管了……嘶~」程曉接管身體，從高速行駛的摩托車上摔下來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疼得他齜牙咧嘴。

不過好在在kk力量的加持下，曉人的身體不出一會兒就恢復過來。

程曉一路沖向前方的神社，跳躍，翻牆一氣呵成。

「凜子！」程曉大吼。

在他眼前，凜子癱坐在地上，背靠著一座石檯燈。

聽到聲音，凜子轉過頭，沖著程曉笑了一下。

「蠻快的嘛，小朋友。」

「先別說話。」程曉立馬在商城中查詢起有什麼東西能夠救回凜子。

「沒用的。」小精靈穿著一身黑色禮服，像是為誰送行一般，「就算是九叔在這，也救不回一個即將魂飛魄散的靈魂。」

聽到這句話，程曉眼前一黑，隨即恢復正常。

「系統還沒……優化完嗎？」

這句話剛落下，就傳來系統的提示音。

「叮，系統優化完畢，適配完畢，宿主可以在最後啟動優化結果。」

「優化？有什麼用？」程曉問道，「可以救凜子嗎？可以救麻里嗎？可以救kk嗎？」

「……」小精靈不知道該怎麼勸說程曉。

當初把程曉帶來這個世界前，程曉就說過，這個遊戲的結局他不喜歡，很不喜歡……可結果他來了，知道了所有信息，可結果還是改變不了一些命運註定的東西。

「你改變不了結局。」小精靈說道，「但是你可以改變過去。」

「什麼意思？」程曉直勾勾地看著小精靈。

「我說出來……」小精靈笑了笑，「就沒意思了。」

隨後小精靈消失，時間恢復正常。

「對不起……」程曉聲音低沉，「我沒辦法救下你。」

「這樣說不定……」凜子笑了笑，「是我的歸宿。」

kk還想說什麼，可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再見了……戰友……」

凜子微笑著消失了……

程曉站起身，看向不速之客。

「沒時間陪你浪費。」程曉開啟靈魂共鳴，在槌蜘蛛還沒來得及異化的時候就一招天雷破結束了它的生命。

程曉抬起頭，看著東京塔，嘴唇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