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半夜三更回來的傻柱
院里的人都沒有想到會有賊,許大茂披著棉襖說道:「別是棒梗給偷了去賣了吧?」
畢竟棒梗可是有前科的,在這之前也做了不少偷雞摸狗的事兒,大家之前都是想著他還是個孩子沒有說什麼。
後來被何安教訓了一頓這段時間更是安安分分的,大家也都當孩子長大了,沒想到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秦淮茹本來是在一旁看熱鬧的,沒有想到許大茂突然開口,這些人更是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己,秦淮茹頓時就炸了!
「許大茂!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家棒梗昨天根本就沒有出來!怎麼可能會偷三大爺的車輪?」
她這幅要跟許大茂拚命的樣子,讓一些心軟的人就改了主意,看樣子應該不是棒梗那孩子弄得。
不過,別人怕她,許大茂可不怕她!
緊了緊身上的棉襖,許大茂一雙眼睛笑眯眯的看著秦淮茹,「你說沒偷就沒偷啊?那上次是誰偷了我家的雞?還讓人家傻柱背了黑鍋,你也沒給人家傻柱錢吧?」
這許大茂一說,眾人也都想起來了這事兒,一時間還真的不確定秦淮茹是真的還是在故意演戲。
三大爺更是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得收拾自己身上的土,就連忙往院子里跑,他得親自找棒梗問問!
其他人也都樂得去看戲,跟在後面來到了秦淮茹家。
賈張氏正在教訓孫女兒少吃飯呢,突然湧進來一群人把她嚇了一跳,「怎麼了這是?三大爺,您怎麼也來了?」
閻書齋根本不搭理賈張氏,而是走到棒梗面前死死的盯著他問道:「棒梗,我問你,我的自行車前輪是不是你偷了去賣錢了?」
棒梗哪裡經過這個陣仗,頓時就嚇得臉色白了,緊張的看著一群人,「我沒有,我,我一直都在家裡面,沒有出去,我沒有偷你的車輪子!」
賈張氏更是氣急敗壞的看著三大爺,「三大爺,你怎麼能夠冤枉棒梗?他怎麼可能會去偷你的車軲轆?你看看你們都嚇到我孫子了!我孫子要是被嚇出來什麼問題,我老婆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其他人聽著賈張氏的這些話,臉色也有些不自然,有的人是心虛有的人則是厭惡。
要不是因為棒梗以前經常做這樣的事情,大家怎麼可能會懷疑?還不是因為他們沒有教好自己的孩子?:
這個時候二大爺也出來了,看到大家都圍在賈家連忙招呼道:「行了行了,都散了吧,該上工的上工,這事兒一大爺已經去報警了,大家就不用猜測了,人家公安肯定是會給我們一個答覆的!」
有了二大爺這麼一說,原本聚集在這裡的人也就都走了,二大爺看著三大爺這一副丟了魂兒的樣子,心裡暗暗的笑了起來,面上卻是一臉的凝重。
「你說這事兒到底是誰幹的?就棒梗那個膽子肯定是不可能的,會不會是……」
二大爺話沒有說完,但是那眼神卻是看向傻柱家,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閻書齋仔細的想了想,心底也是有些狐疑,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一大爺手裡拿著一個車輪迴來了。
「書齋,你看看,這個是你車上的吧?」
「是我車上的,一大爺,你這是從哪裡得來的?」
閻書齋接過來仔細的看了一下,發現就是自己自行車上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大爺去報警居然這麼快就把車輪給帶來了?
聽到閻書齋這麼說,一大爺臉色有些難看,「就在前面那個巷子的那個垃圾桶那裡,要不是我正好看到了的話,收廢品的就把這車輪給拿走了,到底怎麼回事兒?書齋,你不是昨天忘了騎進來吧?」
按說這要是偷車輪,哪有費勁兒拆下來不賣了的?傻子都干不出來這事兒啊!
就三大爺這斤斤計較的性子,惹到了人被人蓄意報復也是很有可能的,而且對方如果故意偷車的話直接把整個車偷走就行了,偏偏偷一個車輪子?
「不可能!」閻書齋斬釘截鐵的矢口否認了,他每天都要把車子妥善的停好,怎麼可能會落在外面忘記了?這事兒肯定是有人故意整他!
一大爺可不管這些,他沒好氣的說道:「行了,你把車輪弄上吧,幸虧我沒直接找人家公安,不然的話我怎麼跟人家說這事兒?」
一大爺氣的直接走人了,二大爺也說廠里有事兒走了,閻書齋自己一個人站在那裡,氣的額頭都要爆炸了,可是這事兒偏偏找不到地方說理去!
何安出來的時候,鬧劇已經結束了,只有三大爺一個人在院里上車軲轆呢,看到何安的時候三大爺也顧不得打招呼了。
到了食堂,傻柱第一時間湊了過來,小聲的問道:「怎麼樣?院兒里沒出事兒吧?」
回想起當時電視裡面的劇情,何安不由的感慨,傻柱其實真的挺聰明的,只要脫離了這些故意想要壓制他的人,那他的聰明也就顯現出來了。
何安看了他一眼,「三大爺的車軲轆丟了又被一大爺找回來了。」
傻柱笑了起來,撓了撓頭,「那就好,三大爺昨晚上還找我說是想通過我讓食堂里買他的魚呢,他也不看看他自己釣上來的那點魚,差點比他臉上的魚尾紋還小!還在那裡想著賺便宜!」
現在傻柱是看出來了,整個院兒里就何安一個聰明人,以前的時候他覺得三位大爺就是聰明人了,現在想想二大爺每天都找他的茬,三大爺總是想著占他的便宜,就一個一大爺看上去公正,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院里發生的那麼多事情,難道一大爺都不清楚嗎?不過故意在裡面和稀泥罷了!
這麼想著,傻柱看著何安就深吸了一口氣,後退了兩步鄭重的彎腰鞠了一躬。
何安被嚇了一跳,連忙走到了旁邊,「你幹什麼?」
他真怕傻柱連著給自己鞠上三躬,他現在活得好好的,可不想英年早逝,不然的話豈不是對不起自己這一番的神奇經歷也對不起這張帥氣的臉?
「我就是感謝一下你,要不是你的話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不必,你安心做事比什麼都強,媳婦兒這事兒強求不來。」
雖然何安沒有明說,但是傻柱卻奇異的聽懂了,他跟冉老師看來是真的沒有緣分,上一次的時候冉老師甚至都沒有記住他的名字,他自我介紹完的時候能夠看得出來,冉老師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心善的陌生人而已。
況且,當時他也沒有給棒梗交學費,估計在冉老師那裡更是連這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
成了食堂主任之後,何安倒是比之前空閑了許多,新的採辦昨天就已經安排好了,所以一大早的就拉著不少的菜回來了,看到何安之後更是主動的打招呼。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了,按照往常的話再有半個多月廠里就能放假了,正好那個時候也快要過年了,所以這段時間工人們都很少有請假的了。
何安在食堂那裡坐著的時候,陳師傅過來了,他整個人都笑眯眯的,心情很好。
「陳師傅,您過來的這麼早啊?」
「小何,哦,不對,現在得喊何主任了!」
「您說笑了,無論我是什麼身份,您都是我的師傅。」
在何安的心裡,的確也是這麼想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更何況陳師傅這個師傅還是挺稱職的!
陳師傅笑了笑,拉著何安就說了起來,「小何,你知道嗎,我家那口子現在身子骨比之前可是好了太多了,以前大部分時間都得躺著休息,現在每天去朝陽市場轉一圈兒都不帶喊累的!你說,這是不是老天開眼了啊?」
老天開不開眼何安不知道,不過何安倒是知道那靈泉湖的水的確對陳師傅的愛人有好處。
看來等到有機會的時候,他再過去一趟,把陳師傅家喝的水給偷偷換掉,這樣的話喝的時間久了點兒也能有更好的效果。
「那的確是好事兒,陳師傅是個好人,老天爺也不忍心讓您傷心的。」
「哈哈,小何還是你會說話,等到中午的時候跟我一起回去吧,這可是我家那口子親口說的,是任務必須得完成!」
何安沒想到居然這麼巧,笑著應了下來。
中午的時候,兩個人就來到了陳家,沒想到陳師傅的女兒陳佳佳回來了,身旁還跟著自己的女兒圓圓。
陳師傅本來正笑著呢,可是看到老婆子臉上的慍色,他心底咯噔的一下,大步走了過去問道:「怎麼了這是?佳佳怎麼今兒個回來了?」
陳佳佳沒有開口,王雅惠沉聲說道:「圓圓,先跟媽媽去房間畫畫好不好?」
小姑娘點了點頭,紅彤彤的小臉蛋兒上是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直到被媽媽拉進房間裡面呢,還一直都在瞅著何安。
等到娘倆回房后,王雅惠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小何,你也不是外人,我也就不瞞著你了,佳佳被人家給趕出來了!」
「什麼?方大海那個狗東西還敢趕佳佳母女倆?我這就去宰了那個兔崽子!」
陳師傅站起來就要去拿菜刀,被何安給一把拉住了,「陳師傅您別衝動,先弄明白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走到這一步的,你要是真的傷了人,那師母她們娘仨怎麼辦?」
看到被攔下來的老伴,王雅惠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瞪了一眼陳師傅才欣慰的對何安說道:「小何,幸虧你在這裡,不然的話就他這個脾氣現在指不定鬧成什麼樣子呢,要我說既然現在這樣了,那不如就離了吧。」
「離,肯定得離!」
看著陳師傅這明顯還在氣頭上的樣子,何安看向相對冷靜的王雅惠問道:「師母,究竟是因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方大海他娘,當初佳佳有第一個孩子的時候,他們背地裡找人查過了,說是一個丫頭,那老婆子一定要讓佳佳落了胎,當時我連夜去把佳佳給接了回來,這不路上出了意外,好歹護住了她們娘倆,結果這又開始鬧著要孫子了,還說找了人算命,說佳佳只是生丫頭的命!」
這事兒如果是放在現代,那何安肯定得跟對方好好的普及一下這基本的生理知識,可是現在這個時代那些老一輩兒的思想不是輕易能夠扭轉過來的,尤其是方大海這個做兒子的再不作為,那就更不好辦。
「哼,當初我就說這個方大海就不合適,偏偏你們娘倆看他讀書多就喜歡!」
說起來這事兒,陳師傅更是生氣!
這女人們就光喜歡個外貌,怎麼的?那些讀書不行的就沒有好人了不成?非得咬文嚼字才行?
王雅惠懶得跟他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她跟何安又詳細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我是這麼想的,既然對方不願意,那咱們就好聚好散免得鬧大了佳佳母女倆以後的名聲也不好聽,而且現在也不是舊時代了,就連上面領導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離婚之後大家就當不認識就成,小何,你看怎麼樣?」
何安只是個外人,自然不好說太多,既然王雅惠自己都有了主意了,他肯定不會多言。
陳師傅還想要說什麼,被王雅惠瞪了一眼,只好憋著氣去做飯去了,陳佳佳母女倆一直到了吃飯的時候才出來的。
小姑娘扎著兩個小辮子,臉上也是乾乾淨淨的,一雙眸子清澈的倒映著何安的身影。
「叔叔,你長得真好看!比電視上的明星還好看!」
「是嗎?謝謝圓圓,你還是第一個這麼誇我的人呢!」
何安把圓圓抱在懷裡,笑著伸手碰了碰小姑娘的小辮子,香香軟軟的小姑娘抱在懷裡讓人感覺心底也要軟化了。
「我說真話,從來不騙人的。」圓圓一臉認真。
桌子上的大人們聽著孩子的生意都笑了起來,就連陳師傅也不由的露出笑容來,只是一想到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方大海一家卻不當成一回事兒,心裡就難受的窩火!
「爹娘,我跟方家的事情我自己能處理好,要是實在處理不好的話我會再告訴你們的,你們不用為我擔心!」
陳佳佳吃過了飯,看到爹娘還為了自己的事情難受,她就說了這麼一句。
陳師傅頓時就不高興了,「你胡說什麼呢,我是你爹,我能不管你?」
「爹,我當然知道,可是我不甘心,我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方大海的!」
「你一個女人家,能有什麼法子?你別再三言兩語的又讓人給哄了去就行了!」
父女倆眼看著就要吵起來了,何安見狀把圓圓遞給了王雅惠,對兩個人說道:「陳師傅你們就不要吵了,有什麼事情攤開了說,這樣大家都不用擔心不是更好嗎?」
何安現在也看的出來了,陳佳佳跟父母其實話沒有說全,方大海肯定還做了其他的事情,只不過那些事情太難堪了,她對著疼愛自己的父母根本就說不出來!
本來陳佳佳是覺得這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尤其是母親身子這麼不好,再知道的話別再被氣出毛病來,可是現在她就是不說也得說了。
吸了吸鼻子,陳佳佳看著何安擠出來一抹笑來,「何安,你是我爹的徒弟,而且我爹娘也都信任你,那我也就不拿你當外人了,爹娘,方大海之所以這麼迫不及待的趕我走,就是因為他外面有人了,而且那人也懷孕了!」
「什麼!」
王雅惠一個著急就站了起來,結果氣急攻心又倒了回去,幸虧何安動作快連忙把人給扶住了,並且掐著人中總算是又把人給掐醒了。
「師母,您可不能這麼著急了,這事兒已經發生了,我們再想辦法應付就是了,絕對不能為了那樣的一個畜生搭上您的身子!」
何安的聲音四平八穩,彷彿已經有了主意一樣,王雅惠緩過來之後就拍了拍何安的手背,「小何,你說的對,我得好好活著我要看看方大海他們一家最後能落得個什麼結局!」
陳佳佳早就白了臉色,一旁的圓圓更是感覺到大人之間的氣氛哭了起來,小姑娘哭起來也不是張著嘴巴嚎啕大哭,而是小聲的抽泣著,淚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看上去可疼人了。
何安記得秦淮茹的那兩個女兒,哭起來的時候彷彿要把四合院給炸了一樣,哪怕是隔著好幾層牆壁都能夠聽到那刺耳的哭聲。
跟那兩個小姑娘比,圓圓更小卻也更加的惹人疼愛一些。
「師母,惡人自有惡人磨,你看圓圓都被你嚇哭了,你快好好哄哄圓圓吧。」
王雅惠看向圓圓,朝著圓圓伸出手,把小姑娘抱在懷裡輕輕的拍了拍,「罷了,佳佳,既然你說自己能處理,那你就自己處理吧,圓圓就先讓我看著吧。」
陳佳佳哪裡還敢說什麼別的,現在就期望著自己的母親能夠好好的。
陳師傅跟何安還得回廠里上班,兩個人走在路上,陳師傅一直都在唉聲嘆氣的,何安看著陳師傅這個樣子便主動的開口道:「陳師傅,這件事兒其實也好辦,只要是找到方大海跟那個女人勾搭的證據,那想要離婚很簡單,而且方大海還得給賠償,就連圓圓也得跟著媽媽。」
「真的?可是這古往今來這樣的事情吃虧的永遠都是女的,尤其是佳佳生了圓圓之後醫生也說了以後再懷孕的確是有些困難的。」
無論是哪個時代,如果一個女人喪失了生育能力註定是會被人瞧不起的。
就好像是四合院里的婁曉娥,又或者是生了一個女兒的陳佳佳。
何安一直以來都不能切實的感覺到自己已經進入了這個時代,他之前一直都是一種遊離於這個時代的局外人的身份,無論是幫婁曉娥或者是幫傻柱,他都覺得這些人跟自己是沒有關係的,他看待他們的時候就彷彿是隔著一些什麼。
可是現在,何安卻第一次有這種迫切的想要做些什麼的衝動。
那麼第一步,就先解決掉身旁這些重男輕女的封建殘餘好了!
「陳師傅,您信我的話,那就給我兩天的時間,我先調查一下方大海,之後我們再做其他的打算,如果是真的,那就爭取年前把這個婚給離了!」
不值得的渣男,當然是要儘快丟了不能留著過年的!
陳師傅看著何安平靜的樣子,他點了點頭,「小何,麻煩你了。」
搖了搖頭,還真不麻煩他,因為等到了下班的時候何安就拉著傻柱出來了。
傻柱雖然傻了點兒,可是這人緣兒卻也不是蓋的,整個廠里的人都認識他,不僅如此,周邊兒的這些人傻柱也都能夠聊上幾句,讓他去查探這事兒那再合適不過了。
「何安,沒想到你還是這麼熱心的一個人呢!」
之前的時候都是他錯怪了何安,還以為何安是一個十分冷漠的人呢,這不對待身邊的人挺好的嗎?還要幫著陳家對付方大海。
「停止你的想象,現在先給我老實調查好這件事情,記住了,千萬不要讓方家的人知道了,也別告訴其他人,不然的話陳佳佳的名聲毀了,我就修理你!」
「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在信守承諾這一方面,何安還是很相信傻柱的,畢竟傻柱本身就是一個十分重諾的人!
傻柱一下班之後就不見了人影,弄得秦淮茹想要找人都找不到,上一次本來以為傻柱會幫著交學費的,沒想到傻柱當時只顧著跟冉老師說話了,根本就沒有給棒梗交學費!
為了湊學費,秦淮茹專門找人借了錢才總算是把棒梗的學費給湊齊了交上去了。
「秦姐,你這是等傻柱呢?」
婁曉娥出來倒水正巧看到秦淮茹在傻柱屋子外面轉來轉去的,她疑惑的問了一句。
秦淮茹朝著她笑了笑,「對,這不是想著改天我把我表妹給帶來,讓他們兩個年輕人相看相看,上一次沒看成這一次再試試。」
點了點頭,婁曉娥倒是沒有多想,「秦姐,傻柱知道了不得高興壞了,以後說不定你們就是親戚了,到時候一家人住在一個院兒里更好照應了!」
這話如果是其他人的話聽了肯定會開心的,可是秦淮茹聽起來卻只覺得婁曉娥是在嘲諷自己一樣,尤其是婁曉娥明明不能生孩子,偏偏日子過得比她滋潤多了,沒有孩子需要撫養,甚至都不需要每天早出晚歸的去上工!
跟婁曉娥相比較,秦淮茹的日子過得就水深火熱多了!
兩個人又站在那裡簡單的聊了幾句,婁曉娥就回了屋子裡去了,秦淮茹又等了一會兒就聽到小槐花在那裡哭喊,皺著眉頭趕緊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晚上,秦淮茹睡不著正巧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她悄悄的起身往外看了一眼,發現是傻柱回來了,這半夜三更的傻柱去哪兒了?
難不成是外面有女人了?那她以後豈不是更加沒有辦法通過傻柱得到好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