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兩男爭吵只為她
兩人一前一後七拐八走到了前面大門,玉芬早早收起她那聒噪的性子竟然又裝成楚楚可憐的嬌女。
這是一條從前面通向後面的大路,周子純都不知道自己之前是如何跟著斐塵到後面去的,明明跟著他時那路也不遠,甚至沒有人阻攔。
沒曾想這條路是又遠守衛還多。
周子純並不知道,當時吸引她到這裡來的是麟,麟那樣的強大生物怎麼可能走平常人走的路,即是要把她吸引過來自然不能讓別的人打擾。
她走的路是麟專屬為她準備的『幽靜小路"。
門口守衛攔住她們打量后嚴肅道,「把腰牌拿出來?」
腰牌,什麼腰牌?
周子純心中一驚,手就伸在兜里想著是不是要拿出粉牌來。
這是斐塵為報恩給她在拍賣會上使用的,眼看著自己在這浪費時間,不要說盡情消費了……連塊吃的糕點都沒撈上,她正猶豫著……
就在這時。
玉芬突然推了周子純一把,周子純沒注意手裡食盒啪的摔在地上……玉芬慌忙的上前大聲訓斥,「你這小丫頭怎麼拿東西的,就剩下這最後一盒吃食了,摔壞了你是想讓貴客們餓肚子嗎,看我告訴南姐姐把你告到主人面前治你的罪,把你打個半死丟出去,幾位大哥腰牌在這……」
她又嬌又嗔的訓斥周子純,拿出自己的腰牌……眼波流轉媚眼如絲捂著唇邊向守衛說道,「咱們丫鬟不夠使喚,拉這個粗使的毛丫頭過來幫忙,真是笨手笨腳的,大哥們不要是見怪……」
她又從周子純手裡奪了個小盒的糕點,送遞給快要看痴了的守衛。
「大哥,你快讓我們進去吧,這天氣又熱時間久了怕是要放壞了,這個給你們吃解解餓……你看看這臭丫頭沒用的貨真讓人發愁。」
那守門的看了她的腰牌,又看看周子純的模樣點頭,接了糕點痴痴的笑道,「好了好了你也不要罵了,小孩子幹活就是這樣毛手毛腳的,你們快進去吧。」
玉芬抓著周子純收拾好的食盒飛也似的扭著屁股跑進去了。
另一個守衛皺眉,看著拿了糕點的守衛不滿道,「還沒有檢查另一個的腰牌怎麼就放人進去了,這裡不同於別的地方,裡面全是有頭有臉的人要是混了些蒼蠅蚊子進去豈不是要出事。」
「這裡能有什麼蒼蠅、蚊子、你也太嚴謹了,能到這裡來的不是老家的丫鬟姐姐們就是主人身邊伺候的人,你以為什麼外人能進到這來嗎,好啦,檢查腰牌不過是為了這個,從老家那邊搬過來的糕點是外面沒有品種,材質都是極品,連皇帝都未必有這樣的口服,快來吃一塊。」
那守衛點點頭拿了塊糕點吃一塊,果然入口果香四溢,好吃的連舌頭都要吞下去了。
周子純撇了眼玉芬,沒有多說話。
玉芬倒是笑嘻嘻的,「我猜你定是主人從外面帶進來的,身上不會有腰牌,別怕,我不會告訴別的人……把糕點給我,你回去找主人吧。」
周子純任她拿走食盒,嘴角一撇,轉身就向著另一邊悄聲走了。
回去個鎚子。
她又不是骨頭賤,都被人家叫滾了還回去,再說,她來這裡又不是為了他……
也不知道凝雨那傢伙怎麼回事,自己不見了,他就不會來找找嗎?
虧得她吉人自有天相,沒有因為年到他的獸身被滅口,不過,周子純知道斐塵不會殺她……明明那樣一個大秘密被她看到了,他卻沒有動手?
就是她自己都怕被人發現是穿越者的身份。
算了,不想他了。
從兜里摸出狐狸面具戴上,又把穿著的丫鬟服飾外套給脫下來丟在角落暗處,把頭髮弄得鬆鬆的披在肩膀上,掏出根玉翅金釵插進髮絲里。
這麼一路走一較整理,瀟洒又利索。
跟剛才丫鬟的氣質完全是兩個人。
遠遠的看到玉芬給別的丫鬟分點心,她轉正要找個伺候的侍從問凝雨去哪了,沒有想到,卻直直看到面邊的房間,凝雨連面具也沒有帶氣沖沖的推開隔壁的房間。
門內站著一個人也冷著臉把他拉了進去。
竟是漣漪?
在漣漪的後面是一臉目瞪口呆的凝霜。
他跟凝霜回來了?
周子純連忙迅速走了過去,烏黑的髮絲在空中劃出一條弧度,她剛才叫凝雨手臂突然被狠狠被捏住,略帶有興趣的男音在旁邊響起,「姑娘,你這樣是想勾引本大爺嗎?」
什麼?
周子純回頭,只見一隻帶著金花面具的男人抓著她手臂,一手捏著她的髮絲放在鼻下猥瑣的嗅著。
眼看著凝雨進屋關了門。
「放手!」
周子純冷冷開口。
男人撫摸了發線看著她發中閃閃發亮的金粉呵呵的笑,「好一個冰山性子,想來面具下的臉一定是傾國傾城,我最喜歡冰山美人了,給本大爺看看……」
他伸手就要揭周子純的面具。
周子純能耐早已經不同往日,略一用力掙脫他的控制,做了個高難度的動作一腳踢在男人臉上。
男人被打得嗷的一聲跌在地上,指著她怒罵。
「你,你是什麼東西在頭髮里散上閃閃發亮的金粉,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玩樂的,你這種為出風頭的勾欄女人我見得多了,給你臉不要臉竟然還敢打我。」
周子純連暴露都懶得動,一個迴旋踢踢掉男人整個下巴。
男人驚駭的大叫。
「唔……唔,……」
遠處伺候的下人驚訝的迅速走了過來,「出什麼事了,怎麼打人了嗎?姑娘……你……」
一看到她臉上的面具,那人竟然話鋒一轉恭敬道,「姑娘,你先走吧,這裡由我們來處理……你是不是想找凝公子,凝公子在對面的天字一號房,你快去吧。」
周子純疑惑了一下,但還是說了謝謝,對著躺在地上不可思議聽到他們話的男人又狠狠踹了一腳。
那男人發出低沉的嚎叫。
可惜下巴被打脫臼發不出嘶吼。
男人憤恨的瞪著侍從,「唔唔……你謀早死……唔四鶴吸往的關家……」
侍從冷冷的盯著他,「不用自報家門,我知道你是北境國河西王的管家,今天你騷擾不少貴族家的姑娘我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竟敢對她動手,來人把他帶下去埋了,不用告訴河西王……以後黑市賣場不會在對河西王開放了,你們現在就去把河西王送出去。」
兩個彪悍下人一把扭著男人手迅速進旁邊房間里。
男人驚恐的大叫,沒想那侍從一把抓住他的下巴輕輕一動,男人的下巴就碎成渣渣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遠遠的玉芬看到這一切,捂著嘴角驚恐的瞪大眼睛慌忙低頭當什麼也沒有看到。
侍從只是淡淡的撇了眼他轉身就走了。
周子純才到凝雨跟漣漪的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幾人冷言冷語的譏諷,漣漪諷刺道,「想你也算是一介富家子弟,雖不是什麼高門卻也是非比尋長的大戶,在源落郡無人能左右你凝家,你又是凝家長嫡子竟然會看上那樣一個賤奴,你眼瞎我不能跟著眼瞎,你就是把你凝家全送給我,我也不會把她給你、」
「你……你既然已經有凝霜就不應該想著別的女人,她只是一個丫鬟你為什麼不放過她,她一個小女子能犯什麼大錯?容不得如此羞辱,你到底要怎麼才放過她。」
「什麼錯,哈哈,什麼錯,你……」
漣漪像是有話難開口,怒氣沖沖一連說了幾個你字還是冷冷拒絕。
「你說再多也沒用,她在我眼裡罪大惡極,就是死千百次也不能讓我釋懷。」
凝霜在旁細細哭泣,「你們,你們怎麼了嘛,難不成被那賤奴下了迷魂湯不成,竟然為了她吵架,你們可是最要好的朋友呀,漣漪哥哥……哥哥你這是怎麼了,你們不要吵了。」
周子純低頭不語。
凝雨卻反擊的也是冷笑,「那你到說說看,她做了什麼罪大惡極?我看她倒好得很,你要說不出來就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