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幹活
軍營大帳內。
陳長天在這與天巡軍幾位將軍見了面。
陳長天坐在主座,次座則是陳荀,陳長天望著眼前的一眾將軍,朝他們拱了拱手,淡然一笑:
「首先先感謝諸位,這些年一直幫我兢兢業業的訓練天巡軍,現如今天巡軍有著如此卓絕的戰力,諸位功勞當屬第一,我會替各位向元帥請功的。」
雖說陳長天稱呼陳嘯都是老陳,但在外還是得尊重一下自己的老爹。
下面的一眾將軍連忙起身,推辭道:
「不敢,都是將軍的訓練方法起的作用,咱們最多起個辛苦活。」
確實陳長天的訓練方法起了很大作用,但若是沒有這些人日復一日的督促,天巡軍也不會如此強大。
所以說當居首功也說的過去。
陳長天擺了擺手,微笑說道:
「諸位不必推辭,這點功勞算不得什麼,畢竟日後還有更大的功勞在等著各位,諸位請坐,不必拘束,日後還需要多多仰仗各位。」
日後的功勞?
那必然是斬將奪旗,開疆拓土!
聽到這,一眾將領們也十分的激動,天巡軍原先最高統帥高元忠興奮的說道:
「將軍,不知咱們什麼時候去西北邊境?」
絲毫沒有對戰場絞肉機的恐懼,有的只剩興奮。
在他們眼裡,那裡不是地獄,而是他們平步青雲的階梯!
看著激動不已的眾人,陳長天徐徐站了起來,說道:
「大致就是在這兩個月了,西北邊境大周已經有軍隊在集結了,剛好咱們拿他們先練練兵。」
高元忠微微頷首,他也是位身經百戰的老將了,也明白不能操之過急。
天巡軍雖然演習的時候猛的很,但誰也不能保證上了戰場還能有這份實力。
到邊境前期需要做的,還是得先讓他們明白戰場的殘酷,再循序漸進。
見外面的雨逐漸小了起來,陳長天便跟眾人告辭了。
「走了諸位。」
......
接下來的幾天陳長天不時的來天巡軍軍營這邊,看看一些基本資料。
畢竟都快要出征的人了,總不能兩眼一抹黑,連手底下的人信息都不知道吧。
天巡軍原先有兩位將軍,都是四品,一位是宣威將軍高元忠,一位是明威將軍朱穆,兩人各自掌管一萬人,且各有一名副將。
只不過平日里以高元忠為最高統帥,由他負責全軍。
高元忠原先是風嘯軍的一名營長,朱穆則是血軍的校尉,兩人一個擅長騎戰,一個擅長步戰。
都是陳嘯精心挑選過來的。
兩萬人具體分營,分別為:鬥牛營,飛魚營,神罰營,鴻雀營,奔狼營,各自設有一名營長。
其中以神罰營最強,其他四營實力相差不大。
下午,陳長天看完最後一則信息,揉了揉眉頭。
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這幾天差不多已經把天巡軍了解了個大概。
將領的姓名差不多都記住了,至於士兵,則交給戰場了。
見外面天色還早,陳長天想起來了還住在玉虛觀的張子石,這胖子臉上的傷應該快了吧。
畢竟給他用的葯可都是一等一的珍品,也該到收穫的時候了。
幹活!
騎上馬,一路狂奔到玉虛觀。
報上姓名后,門口的小道士直接讓他進去了,沒有任何的通傳,玉虛子前兩天已經跟他說過了,陳長天來了直接進就行。.
朝小道士拱手表達了謝意,便大踏步走向觀中,前往張子石被關押的房間。
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他眼皮一陣抽搐。
這老道士怎麼會在這,為什麼那張子石還能和他聊的好好的,還有張子石那胖子為什麼會穿著道袍,拿著浮塵...
聽到開門聲,裡面的兩人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轉移過來。
見到是陳長天,兩人微微頷首,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這不由得讓陳長天有些好奇:
「你倆人為什麼會這麼心平氣和的坐在這?」
不應該啊,這張子石不是怕老道士怕的要死嗎,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戰勝恐懼的方法就是直視恐懼嗎?
張子石淡淡一笑,說道:
「我已經加入道門了,現在算是玉虛觀的一名道士。」
陳長天看著一臉平淡的老道士,又看向張子石,咳嗽幾聲問道:
「胖子,你要是被威脅了就眨眨眼,咱給你做主。」
張子石:「...」
陳長天沒有什麼殺掉張子石的想法,畢竟從上次的詢問中得知,這胖子就只是個無情的情報搬運工。
這胖子很聰明,每次都是能送信就送信,堅決不看裡面的內容。
真正知道的事完全沒有幾件,殺不殺都行。
又想到這傢伙被老道士廢掉,放一條生路就放吧,反正關家馬上就要寄了...
陳長天點了點頭,「行吧,反正你...額,反正你臉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該幹活了吧。」
「好的,需要我怎麼做?」
本就是答應好的,現在能苟活下來自然得老老實實辦事。
「很簡單,你先去那個接頭地點留下暗號,約那個什麼老鼠明天中午見面,說大梁有消息,需要口述給他。」
「行,沒問題,我換身衣服就去。」
張子石站起身來,朝一旁走去。
本來打算晚上去的,結果張子石這傷好的還挺快,倒不如中午就去得了。
陳長天這時也注意到了一旁的老道士,只見他面色蒼白,沒有了往日的紅潤,眼眶周圍有著一圈淡淡的黑眼圈。
陳長天蹲在老道士旁邊,雙手交叉,笑眯眯的問道:
「道長,怎麼樣,夠不夠刺激?」
往事不堪回首,老道士摸了摸隱隱有些疼痛的腰子,蒼白的臉上又露出一抹紅潤,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
「夠刺激,小子怎麼想到的?」
這幾天老道士一直沉迷於紅香閣,前幾天陳長天說給他準備了些驚喜,他一去看,果然也沒辜負他的期望。
裡面女子身段自然是不用說,但她們居然穿著各自制服,比如比基尼,兔...
各種老道士沒見過衣服,那若隱若現,嬌羞的遮擋,不由得讓他血脈噴發。
戰至天明,這幾日不知累倒多少回,但依舊樂不疲倦。
直到今天,身體徹底遭不住了,看透了紅塵的大是大非,便找到痛失良機張子石訴說著自己的見解...
陳長天同樣露出猥瑣的笑容,摟著老道士的肩膀,「不可說,不可說...」
「嘿嘿嘿嘿嘿嘿...」
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陰盪的怪笑起來。
「咳咳咳,咱們出發吧。」
張子石幽怨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後傳來,不知道咱才剛失去愛情嗎,你們還笑的這麼猥瑣...
果然我加入道門就是對的,我覺得我已經太上忘情了,罷了罷了...
「額,好好,咱們走,咳。」
陳長天收斂起笑容,眼光不著痕迹的掃向張子石的襠下,后趕快移過目光,朝外面走去。
張子石則不斷的安慰自己,太上忘情,忘情,我現在是個沒有感情的潛修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