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6章 管的真寬
「你還想殺我呀,自己做的醜事屁股都沒有擦乾淨的,這會兒有什麼臉站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我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訴你,你就是跪在景璃面前,她也不會原諒你。」
「快跟著你的丑婆娘一起離開吧,別髒了我的眼。」桃夭揚起下巴洋洋得意的模樣,氣得他們兩個啞口無言。
景茹又要保持自己溫柔的人設臉色,青青白白好不精彩。
沈君言想要動手,卻發現白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最終甩了甩衣袖,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他們兩個離開,桃夭便開口。
「景璃就是這樣的性子,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當初她就特別喜歡你,可你在某些時候沒有替她站出來出頭,所以她記了仇。」
「如今你們倆落得如此的地步,好多的事情你該好好反省。」
「廢話說完了嗎?」白宴緩緩站起身,冷冷的瞧著。
那一記眼神,凍的桃夭直哆嗦。
「我說完了,可以閃身離開了。」桃夭溜得特別快。
白宴望著某個方向,拳頭攥緊,狠狠的使力。
尖銳的指甲刺破了掌心,鮮血從指頭縫裡流了下來。
滴滴嗒嗒落在了地上。
剛才離開的景茹卻偷偷從另外一個方向走了來,溫柔的說,「少主,你的手流血了。」
「不是讓你離開了。」白宴收斂情緒。
「我就是為你打抱不平,你對我的妹妹那樣死心塌地的好,可她偏偏卻做出了讓你難堪的事情,你是不是此時特別生氣,想要殺了她,」景茹卻一點也不怕。
試探性上前抓住了白宴的衣袖,若有似無的靠近他,身上淡淡的香味直撲而來。
白宴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他倒要看一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他好奇的問。
景茹見他沒有推開自己,貪婪的呼吸了一下白宴,身上的味道隨後又靠的近了,幾乎半個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感受到了白宴結實有力的身體。..
筆直的雙腿有些發軟。
連忙穩了穩心神,「如果少主覺得有些寂寞,我可以替你排解。」
白宴輕嗤一聲,上挑的眉眼閃過一絲冰冷的弧度,「你這樣做自己的未婚夫知道嗎?」
景茹是個聰明人,雖然特別想讓白宴投入自己的懷抱。
但她也沒喪失理智,到背後說沈君言的壞話。
「我的未婚夫也是人中龍鳳,他特別恪守禮制,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沒有魅力,少主您這一邊受了情傷,不如咱們倆試一試。」
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呀。
清冽。
又帶著冷。
總之一種說不上來的味道。
迷的她頭腦發昏。
怕自己露出醜態,連忙掐了掐自己的胳膊。
刺痛讓她恢復了幾分理智。
「是嗎?既然你這麼想,那我滿足你。」白宴忍著內心的噁心。
唇角勾出一抹壞笑。
景茹覺得一切都有點不真實,「真的嗎?」
白宴笑著,突然伸出一隻手捏住她的脖子,「自然是真的了。」
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收緊。
窒息感襲來,景茹感覺白宴含笑的目光變得更加猙獰。
扼住在喉嚨的手,狠狠用力。
喉骨發出輕微的咔咔聲
拚命的踮起腳尖,雙手抓住白宴的手腕,「不能這樣對我。」
「對送上門來不要錢的女人,那我還要寬衣解帶,將她迎上塌子不成?」白宴含笑的臉突然變得冷酷無情,手下的力道越來越重。
氧氣急劇耗盡。
景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像一隻離了水的魚,張大嘴巴拚命的呼吸。
白宴瞧著那張難看的臉,忽然狠狠一甩手。
景茹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頭上的釵環飛出。
纖細的手被石頭地蹭破。
她忍著痛,「你甘心嗎?」
「甘不甘心的又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要是有自知之明的話,就不要在我面前瞎晃悠,因為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要動手。」白宴噁心的要死。
他從來沒有覺得一個女子可以卑劣,又噁心到這個地步。
難道不清楚,自己是踩著妹妹的肩膀過好日子嗎?
景茹快要瘋了,她搖著頭,聲音哽咽,「你們一個個都是著了魔嗎?到底哪裡好的,讓你們忘記了自己,想要一心一意成全他人。」
「景璃好不好跟你也沒關係,要真拿她當做妹妹,就不要在背後搶她的未婚夫。」白宴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停留了。
聽到景茹還特別不要臉的質問。
若不是自己受了傷,他都能一掌打死。
景茹心中的怒火更甚又氣又不甘。
卻又不捨得多說一句。
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看著掌心的傷口掏出了手帕,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又恢復了剛才溫婉的模樣,「既然你已經認定了要過這樣的日子,那我就沒必要跟你說什麼,希望你好自為之吧,別回到魔,族不久之後就得知我妹妹懷有身孕的事。」
「閉嘴。」白宴心被狠狠撓了一下,臉色白的難看。
面對白宴毫不客氣的訓斥,景茹倒一點也不害怕,「我說的只不過是事實罷了,就怕少主你承受不住,雖然承受不住,為什麼自己不去爭取呢。」
「非得站在這裡裝作自己很大度,其實嫉妒的要死,你的手下直接趴到了你的頭上,你不覺得是恥辱。」
白宴聽到這裡,也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你想挑撥離間是不能夠的。」
「挑撥離間,我沒有這樣的想法,本來你自己已經陷入了兩難的地步,我妹妹又背叛了你跟別的人好上了。」
「你若是心胸大,可以承受這一切的侮辱,若是不可以還是儘早的斷了吧,畢竟你是魔族少主,又不是凡間來的。」景茹這樣子太噁心了。
分明就是想將白宴隱藏在心中,難以言說的痛,狠狠的勾出來。
讓他嫉妒,讓他失手殺人。
白宴很有理智,他好看的眉頭皺成了一團。
「操心你自己的事兒吧,別和雜毛狐狸共侍一夫。」
比毒舌誰都比不過白宴。
景茹的臉色果然難看了不少。
「少主何必逞強,說來說去還是你嫉妒。」景茹覺得白宴的腦瓜子有病。
裡面裝的不是腦子,而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