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轉學生來了
「那就黑色吧。」白嵐下定論,「藏臟。」
「女孩子家家肯定要漂亮點,黑色的顯老氣。」老媽果斷拒接,直接帶走了白色和米色的那兩件。
兩人最後大包小包地,沒辦法坐車回去,只能打電話叫老爸開著他的麵包車來接人。
麵包車並不大,甚至因為常年拉貨,總是帶著一股子海鮮和臘肉的味道,沖得很,兩人不得不戴上口罩,這才勉強堅持到了家裡。
店鋪今日也沒關門,送完她們,老爹就回到了店鋪繼續值班。
老母親打掃衛生,而給白嵐留下的任務只有一個,把自己的房間整理乾淨就行。m.
落春山也問過她,為什麼不用積分里的錢,來改善家裡的生活,白嵐的父母,只是開一個普通的雜貨店,日常本就勞累。
誰知道這一建議竟被白嵐直接拒絕,她如今才高一,沒辦法用合適的理由來解釋家裡突然多出的巨額財產。
再加上她自己,不就是家裡的金手指嗎?父母的病,她可以看,還有稀釋的靈泉水來改善身體。這不就足夠了嗎?
除夕跨年的時候,白嵐與家人在客廳中吃著零食,看著春晚。
家裡的沙發並不大,就兩米左右的寬度,在十幾平不到的客廳中,倒是剛剛好,只不過坐三個人,已經有點兒擁擠了。
後面老爸為了讓白嵐坐得更舒服,乾脆端了一個小凳子,挨著沙發坐了。
「那沙發太軟,我不喜歡。」老爸擺手拒絕了媽媽喊他回沙發的建議,只說自己就喜歡硬硬的椅子,這樣舒服。
他捏了一粒花生吃了,看著電視屏幕里的小品哈哈大笑。
白嵐紅潤了眼眶,似乎父母總是在自己沒注意到的時候,默默地給予自己幫助。
【小三三,其實人啊,最難能可貴的,是健康,與陪伴。】白嵐突然和落春山說上這一句,嚇得正在一旁看晚會的少年一激靈,還以為少女知道了什麼。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落春山重複自己的承諾,不管少女以後做如何選擇,他都會站在少女一邊,無條件地支持她。
溫情的時刻並未持續多久,很快新的小品節目出來,落春山迅速被吸引了眼光,老老實實地趴在沙發的扶手上,兩隻眼睛幾乎要釘在電視上了。
這時候的白嵐才發現,落春山其實和她差不多,他雖然是高維人,但是其實,對於很多世界,他也並不了解,甚至是非常好奇的。
這是二者的共同點,也許,正是因為這份純粹,自己才會對他動心吧。白嵐心中一軟,點開商城,打算找找有沒有能讓落春山投身到現實世界的辦法,法律社會,第一個要搞定的是身份問題。
找到了。
「通用身份證,因果類技能。你正在苦惱在異國他鄉或者其他世界沒有身份憑證嗎?為什麼不考慮我們的通用身份證?通用身份證,你出行的最佳伴侶。
技能介紹,可以通過加BUG的形式繞過世界意識,幫助使用者獲得合法合理身份(備註:因為是憑空出現,所以不建議使用者干預主線劇情和任務,免得主角團體識破從而身份失效)。此技能只能綁定一人,使用次數不限。目前打折銷售,最低價十萬積分。存貨量:1。」
若是在其他世界,那就是個無用之物,但是在這個完全沒有主線劇情的世界里,不就是送給落春山的嗎?
白嵐立馬下單,生怕系統把這玩意下架。
高維世界的002號見自己放上去的那玩意終於被購買了,這才關閉了商城中的通用身份證的購買渠道。
他坐起身,一聲長嘆,真是給003號操碎了心,自己這個老父親人設什麼時候能丟掉啊,不過,002號看著直播中的宿主白嵐,心中莫名有點子的欣慰,終於不是自家那個傻兒子一味付出了。
落春山哪裡知道這一切,只是在大年初一的時候,少女突然遞過來一張白卡,交給落春山。
「這是你的新身份證,你可以在這個世界中生活了。」
少年接過,上面迅速出現他的個人信息:「落春山,男,出生日期:1995年01月01日。」其他信息全部是模糊化的,需要落春山自己去補充完整,比如家庭住址。
他需要找到一塊暫時無主的土地,認領才行,而且最好是遠離人煙的地方,這樣,他才能避免被當地的人識破。
少年想著昨晚看過的春晚,心念一動。
沒一會兒,那身份證上的地址出現了,是某個一國兩制房價高得嚇人的地方。
嗯,至少本地是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這一塊是山區。」落春山笑眯眯地解釋道。
開學前一天,落春山就帶著自己的身份信息和從白嵐那裡借來的幾萬塊去找了陽安中學的校長,表明了自己來借讀的想法。
少年的長相已經被白嵐「改造」過了,適當降低了不少。可哪怕是如此,也比尋常的人好看不少,光站在那裡,就讓人移不開眼。
更不要說,他還委屈巴巴地表示,自己是被家人送來內地讀書的,目前沒有任何親人在身邊等等。
惹得校長都抹了眼淚,誇孩子真是辛苦,又吩咐一旁的副校長把孩子帶去新班級。
「我想讀高一最好的文科班。」落春山說。
當然,看在他那一疊錢的份上,兩位校長也並未拒絕。
人交到黃老頭的手上時,是這樣說的:「這孩子很可憐,是HK過來的,人生地不熟,聽說家人也不在身邊,黃老師你多關照關照。」
「行,你跟我來。」黃老頭又把落春山交給了實習老師劉熙,「劉老師,這孩子拜託你幫忙,帶去逛一下校園,我要去負責報名工作了。」
幾經轉手,落春山最後在報名隊伍里見到白嵐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了,他想同少女打招呼,又想到此時在外人看來,兩人並不熟悉。
不過路過的時候,某人還是沒有忍住,嘴巴幾乎要翹上了天,哪怕遠去了,還是不是回頭看看隊伍里無語扶額的白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