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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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吟晚站在花灑之下,眼神發空,整個人紅的跟只煮熟的蝦子一樣。
「去洗澡吧,我在房間等你。」
邢潥的聲音似乎帶著些無奈,以及一些淡淡的繾綣。
「我的天吶……」
沈吟晚崩潰的抱著膝蓋蹲下,任由微涼的水流拍打在自己的後背。
「沈吟晚,你上輩子都不知道跟邢潥在一張床上睡過多少次,你怎麼還會害羞啊!」
一回想起自己剛剛的表現,沈吟晚就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巴掌。
「沈吟晚!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也許是因為水溫的問題,沈吟晚身上的熱度很快就退了下去。
「使用膚如牛奶卡。」
沈吟晚毫不猶豫的使用了能讓自己身體皮膚變的毫無雜質,十分滑嫩的特權卡。
萬一今天晚上一個不小心,她滾到了邢潥的懷裡什麼的……
沈吟晚的臉微微一紅,不過這次她很快的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剛要站起來,眼神卻突然掃過不遠處的魚缸,然後——
啊啊啊——
邢潥正在房間看劇本,突然就聽到從浴室里傳來沈吟晚的尖叫聲。
幾乎是下意識的,手中的手機就被無情的扔在了床上。
下一秒邢潥就出現在了浴室外面,沈吟晚此時正趴在地上,腳腕疼的一動都不敢動。
「砰!」
沈吟晚震驚的向浴室的門看去。
邢潥伸手扯過衣物架上掛著的浴巾,大步的向沈吟晚走去。
頓時,沈吟晚的臉再次紅成了番茄色。
「你不要過來,我沒穿啊——」
邢潥才不管沈吟晚在說什麼。
在他的心裡,沈吟晚早就被他劃分到自己的所有物當中。
就算沒穿衣服,自己又有什麼不能看的。
他將浴巾披在沈吟晚的身上,然後手臂換了個方向就將沈吟晚穩穩地抱在了懷裡。
直到邢潥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她才緩過神來,只是肉眼可見的臉更紅了。
邢潥甚至一度懷疑,她再這麼頻繁的臉紅下去,會不會把自己的腦子燒傻。
「剛才是摔了嗎?」
沈吟晚默默地將自己身上披著的浴巾裹得更緊了些,點了點頭。
「嗯。」
「我蹲了一會,站起來的時候腳下一滑,就摔了下去、」
「聽到了。」
沈吟晚:???
「我,我摔倒的聲音這麼大的嗎……」
邢潥還在看她摔傷的腳腕,聞言還怔愣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想他自己上一句說的是什麼。
等到想起來的時候,邢潥才發現自己剛剛說的話很可能讓沈吟晚這種在乎自己身材的女孩子誤會。
於是他第一次耐心的跟人解釋道:「我是指,聽到了你尖叫的聲音。」
他的手指碰在沈吟晚已經開始腫起來的腳腕,突然又開了口。
「你很輕,有些過度的瘦了,還可以再增左右。」
聞言,沈吟晚的嘴角緩緩地上揚了起來,卻在下一秒臉色突變。
「疼疼疼……」
邢潥鬆開手,抬眼便看見沈吟晚白著一張臉,牙齒咬著下嘴唇,看著力度還不輕。
沒經過大腦的思考,邢潥已經伸出了手,捏住了沈吟晚的下巴。
對上沈吟晚訝異的眼神,邢潥才反應過來自己正在做什麼。
「咳咳……」
他收回手,面色不變的說了句:「別咬,會留下印子、」
說完,他起身走了出去。
沈吟晚看著邢潥略顯彆扭的走姿,身體突然就放鬆了下來。
原來會緊張,會害羞的人,不止她自己。
過了幾分鐘,外面響起了門鈴聲。
坐在床上的沈吟晚聽到邢潥開了門,然後他跟外面的服務生說了些什麼才關上門,向卧室走來、
邢潥再次回到卧室,手裡拿著一個未開封的噴劑。
「這是什麼?」
「消腫的。」
邢潥蹲下身子,再次握住沈吟晚小腿,像想要確定什麼事情一般的按了按腫起來的位置。
沈吟晚強忍著痛意,可眼神卻一直盯著邢潥不動。
彷彿在沒有止疼葯的時候,邢潥就是她那唯一的止疼葯。
「我摸了摸,沒有傷到骨頭,只是扭到了,所以腫的很厲害。」
「我托服務生去24小時營業的藥店買個這個活血的噴劑來,一會噴上我給你揉一揉,可能會很痛,你……很怕痛?」:精華書閣
沈吟晚點點頭,又猶豫的搖了搖頭。
她這副糾結的樣子讓邢潥的嘴角上揚。
「怕痛的話你也要忍著,一會就好,不然明天早上你的腳腕就會腫成豬腳。」
邢潥剛說完,抬頭就對上了沈吟晚驚恐的眼神。
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腿,說道:「往上去一點。」
聽著他說的話,加上剛剛他拍著她小腿的動作以及發出的聲音。
沈吟晚一邊在心裡唾棄自己,一邊向上坐。
「好了,這個位置就好。」
隨著邢潥略顯輕柔的聲音,緊接著微涼的藥液就被噴在她腳腕腫脹的位置上。
「我要開始了。」
「嗯……好……」
沈吟晚聽著他們之間這段糟糕的對話,自暴自棄的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裝死的同時還不忘扯住被子的一角放在嘴裡咬著。
什麼臟不臟,衛不衛生,邢潥會不會嫌棄她之類的刑法,在邢潥動手的瞬間,瞬間都被扔到了腦後。
沈吟晚疼出了一身汗,短短的幾分鐘她卻覺得好像過了有一年那麼慢。
不止是她,邢潥也不好受,額頭上出了一層的汗,本來還應該再揉上兩分鐘的,但是他怕再揉下去就要著火了。
於是他將沈吟晚的小腿放在床上,又噴了一遍藥劑。
「好,咳咳——」
邢潥被自己的暗啞的聲音嚇到了,他清了清嗓子,才回頭準備跟沈吟晚說話。
不回頭還好,一回頭頓時一團火焰湧向了某些不可言說的位置。
沈吟晚疼白了臉,剛才的澡算是徹底白洗,出的汗讓本就濕漉漉的髮絲貼在側臉,浴巾在剛剛的動作間也微微滑落,露出白皙瑩潤的肩頭與優美的鎖骨。
剛開始沈吟晚還能叫的撕心裂肺的,越到後面聲音就越小,到最後簡直就跟貓叫的聲音似的了。
還是那種會撒嬌的貓。
邢潥又心癢了,心一癢,手就癢。
但是現在,邢潥也不打算忍下去了。
他起身,向沈吟晚的另一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