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硬茬
趙佳琪走上前的時候,不著痕迹上下打量她,黃臉皮,倒三角的眼,一臉的煞氣,一看就不好惹的主。
她面帶微笑,客氣的道:「二嬸,你來我們家歡迎,若你來我們家是鬧事的,我可不像我婆婆和我相公那般好說話。」
一聽這話,王珍珠微微的驚詫的下,冷笑著上下打量這個新娶的媳婦,皮笑肉不笑的諷刺著:「你一個小娼婦,毛還沒長出來呢,就敢來說教長輩?叫誰二嬸呢,我認你這個侄媳婦了嗎?」
「你又不是我婆婆,何須你來認?」若不是看在婆婆的面上,叫她一個某人都是看的起她。
趙佳琪指著大門方向,冷下了臉,語氣強硬的道:「來鬧事的,我家不歡迎,出去。」
本來新婚第一天,她不想鬧事,可架不住家裡兩個中看不中用的軟包子,她若不強勢一些,那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哎呦喂,這老范家何時要你這個小砸婊來充當個人了?告訴你,立馬的滾回你娘家,把那五兩的銀子乖乖的給我送回來,不然休怪我手撕了你。」
說話簡直難聽到了極點,死人都能被她氣活了。
生平頭一次遇見這種胡攪蠻纏不講理的潑婦,趙佳琪把臉面往地上一丟,也耍起了潑辣。
立馬的慫上了王珍珠:「老砸表說誰呢?你又是哪根蔥哪根蒜,怎麼的,范澤浩是你生的?輪到你在這耍婆婆威風?」
趙佳琪激憤的一句話,徹底的捅了馬蜂窩。
不論這話是真是假,傳出去這可就是作風問題,男人無所謂,對於已婚的婦女來說,這就是不守婦道,是要被陳塘的。
即便是假的,可村子里那些婆子豈會放過這樣的飯後話題?
鵪鶉蛋都能說成鴕鳥蛋,假的也能收成真的。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了。
王珍珠再傻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氣急敗壞紅著眼就去抓趙佳琪的長發,揚手就對著她的臉打過去。
嘴裡噴吐沫星子,罵罵咧咧的:「你個小娼婦,竟然敢誣陷我,你個不得好死的玩意兒,看我打不死你的小砸婊。」
院子里,兩個女的糾纏在一起,張翠花著急上前去拉架,卻被五大三粗的王珍珠一把退在地上。
趙佳琪年輕,又剛吃過飯,身上有一些力氣,對著王珍珠襠部就是狠狠的一腳,院內頃刻間想起了一聲嚎叫。
「嗷……」
她捂著襠部,臉疼的都變了形,冷汗侵出額頭。
看熱鬧的人不由得下意識也去做同樣的動作,一個個的汗顏,小聲嘀咕著,王珍珠是碰到了硬茬。
彼時。
趙佳琪挺胸站在她面前,怒目的道:「姑奶奶我可不是逆來順受的小媳婦,認你們欺負,想打我,也不看看你算老幾!告訴你,這個家我說了算,你要是敢再來鬧事,來一次我打一次。」
說的那個咬牙切齒,氣勢上,就已經震懾住了王珍珠。
趙佳琪甩給范澤浩一個冷眼,指著院門,發著怒氣吼道:「看畫呢?把這個人給我丟出去,現在,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