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新密某
「我去看看!」瘦男人本來就心思細膩,不看一眼不放心!
就在他們舉著蠟燭往裡走的時候,姜若瑾散著頭髮突然冒出來,嚇得胖男人直接把蠟燭給丟掉了。
「鬼啊!」胖男人一把抱住瘦一點的男人,大聲喊著。
瘦男人也被嚇了一跳,但是他反應快,下一秒直接抽出自己腰間的刀,這是他出門必備的。
他正想朝著姜若瑾刺過去,沒想到他手上的刀就被姜若瑾踢落。
下一秒姜若瑾反客為主,直接用剛才綁元德江的繩子把這個男人給綁住。
而同時,那個胖男人也被陸南瀟給制服了!
彷彿這個事情就在一瞬間完成,大家都愣住了。
「是你!」兩個人都記得陸南瀟,那天陸南瀟來村裡問過人的。
陸南瀟對他們的指認視而不見。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這個人?」陸南瀟指了指元德江問道。
那兩個男人心虛地低下頭,乾脆不回答陸南瀟的話。
姜若瑾一腳踹了過去,兩人痛的齜牙咧嘴的。
「趕緊說!」姜若瑾可沒那麼多耐心。
「我什麼都不知道!」胖男人撇過臉。
「那我只能把你的手給卸了,我看你到時候是不是還這麼嘴硬!」姜若瑾話畢,根本沒有給他們思考的時間。
直接把那個男人的手臂給卸了,胖男人看著自己手臂下半段沒有知覺,慌得不行。
而那個痛,他咬破嘴唇也忍了下來,快要暈過去了!
「怎麼樣?」姜若瑾拍了拍自己的雙手問道。
元德江看到這麼殘暴的姜若瑾,有些驚訝,平時這丫頭雖然調皮了些,但是此刻的氣質,完全不是他認識的姜若瑾!
「我......我不知道!」胖男人嘴巴有些硬。
「你呢?你說不說?」姜若瑾朝著一旁的瘦男人問道。
瘦男人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撇過臉去。
「行,骨頭都硬,那就換個辦法吧!」姜若瑾懶得折騰了。
她從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個懷錶。
看到這個,陸南瀟已經大概知道姜若瑾要做什麼了。
而元德江跟那兩個男人一樣,都是一臉的疑惑。
「看這裡!」姜若瑾打開懷錶,然後在瘦男人的面前晃起來。
瘦男人本就好奇,姜若瑾的話就像是有魔力一樣,他看了過去,然後就移不開眼了!
「這是幾?」姜若瑾豎起自己的一根手指。
「一。」瘦男人愣愣的說著。
「你叫什麼名字?」姜若瑾繼續問。
「瘦......瘦猴!」那個瘦男人磕磕絆絆地說著,旁邊的胖男人瞪大了雙眼,這是什麼?
「你來這裡幹什麼?」
「抓......抓元德江。」瘦猴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瘦猴!你在幹什麼!」胖男人發現了不對勁,這丫頭不管問什麼,自己的兄弟總是回答,這樣下去不行啊!
而一旁的瘦猴根本聽不見胖男人的驚呼聲,姜若瑾的技術可不是蓋的!
胖男人的手被綁住了,他急得不行。
「誰讓你們來的?」姜若瑾繼續問道。
瘦猴愣住了,他下意識閉緊自己的嘴巴。
看來他嘴巴還是很硬的!
「說!」姜若瑾一聲呵斥,嚇得瘦猴什麼也兜不住了!
「越國人,叫十野先生。」瘦猴幽幽開口。
胖男人閉緊了雙眼,完了!他們要完了!
姜若瑾挑了挑眉,前世綁架元德江的並不是越國人!
看來自己的到來真的會產生一些什麼效應。
「帶他去哪?」
「越國邊境,現在打仗的地方。」瘦猴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他們想要做什麼?」姜若瑾冷著臉,生氣得不行。
「不......不知道。」這個事情瘦猴是真的不知道了!
姜若瑾差不多問完自己想知道的,她收起自己的懷錶,一個響指,瘦猴緩緩恢復正常。
「你對我做了什麼?」瘦猴緩過來,有些慌張,他總覺得怪怪的!
「你完了!什麼都說了!我們要死了!」胖男人絕望地開口。
「要不你們幫我個事情怎麼樣?」姜若瑾突然揚起個笑臉,朝著兩個兄弟說道。
「你又有什麼壞主意!不幫!」胖男人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
這件事情他們已經暴露了,根本沒有機會活命!
「要是我能救你們呢?」
「救我們?」胖男人瞪大了雙眼,但是下一秒,他又抬不起精神。
「救不了的!十野先生兇狠,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既然這樣,你們不如相信我,反正橫豎都是死,要是幫我做事情,可能還有活路呢!」姜若瑾開始了忽悠模式。
兩人對視了一眼,「你要做什麼?」
「這樣......」姜若瑾湊近他們的耳邊說著什麼,只見她笑得很是邪魅!
姜若瑾帶著自己的師父還有陸南瀟回去,現在的天還是黑的。
回去還能睡一覺,姜若瑾倒是睡的很香。
直到第二天大早上,姜若瑾的門被曾校長給敲響。
姜若瑾睡眼惺忪地開了門,看到一臉著急的曾校長。
「若瑾,你快點啊!」曾校長昨晚也很晚才睡覺,擔心死他了!
「幹什麼?再睡一會吧。」姜若瑾昨晚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睡不夠啊!
反正也沒什麼事情!
「別睡了!你看看現在在哪!再晚點師父都找不回來了!」曾校長看著姜若瑾不著急的樣子很是無奈。
「是誰在詛咒我?」這時候,陸南瀟的屋子被打開。
昨天晚上元德江跟陸南瀟將就一個屋子睡覺的。
「我......嗯?」曾校長好像聽到了他許久沒聽見的聲音。
他轉過頭來,正是元德江!
「師父!」曾校長一整個熱淚盈眶,說實在的,姜若瑾還沒見過他這樣呢!
「幹什麼?一個大男人你收斂點!也不知道害臊!」元德江也有些感動,沒想到這徒弟還是挺關心他的。
「太久沒見你了,看著你還好我就很高興!」曾校長鼻子微酸,好像都想不起來上次是什麼時候見到他了。
「不對啊,你怎麼回來了?」曾校長突然想到什麼,有些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