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原來一直有人在等我

這一刻，張啟山突然明白：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小學初中那時候，男生視遊戲高於一切，女孩子有啥好玩的，花錢哄不好還會生氣，高中開始有想法了，心裡就裝著張露，壓根不會考慮別人，等高中畢業后，大家都分散去了各處，也很少聯繫，壓根都沒想過這方面，另外畢業后被社會各種摧殘也越來越沒自信，別看鹹魚一條沒有慾望，這只是被生活磨平了稜角，自我逃避罷了，重活一次還要像以前一樣做只舔狗孤獨一生嗎?

這一刻，張啟山好像精神都升華了，看著林婷婷的身影，想著往事一幕幕，一個念頭慢慢的在他心裡堅定。

很多時候，人就是突然一下子醒悟過來，該珍惜的人沒注意到，不該喜歡的人一頭扎進去，如果不重生，也許這輩子張啟山也不會醒悟過來。

上課的時候，老師在上面費力的講課，下面同學們各做各的事：看小說的、玩手機的、寫紙條的，偶爾幾個認真學習的倒是如鶴立雞群一樣。

張啟山就和別人不一樣，他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著。

一整個早上，張啟山都在睡覺，老師也很有默契的沒有打擾，作為一位差生，對班級最大的貢獻就是不吵不鬧不打擾。

「鈴——」下課鈴聲一響，中午休息時間到了，張啟山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

開悟了的張啟山看向林婷婷，她正嘰嘰喳喳的和同桌討論著待會去哪兒吃飯。陽光從窗戶灑進來，照在她還帶著嬰兒肥的臉上，整個人感覺加上了濾鏡，說話的時候還有兩顆小虎牙，嘴巴微微上翹著。此刻，張啟山覺得這樣的林婷婷真好看呀！

開悟了的張啟山看向林婷婷，她正嘰嘰喳喳的和同桌討論著待會去哪兒吃飯。陽光從窗戶灑進來，照在她還帶著嬰兒肥的臉上，整個人感覺加上了濾鏡，說話的時候還有兩顆小虎牙，說話的時候嘴巴微微上翹著。此刻，張啟山覺得這樣的林婷婷真好看呀！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讓剛睡醒的自己清醒一點。

現在大家都準備去學校食堂吃午飯了，這飯嘛，便宜是便宜，就是經常遇到素菜里會有蛋白質，菜都是好菜，一看就沒打農藥，或許食堂也怕我們營養不夠，總能在裡面找到一些菜青蟲啥的；吃葷菜呢，就需要一定的運氣，要不只能努力在菜里找肉了。

旁邊的伊良輝和前桌的卓星俊、黃旭也起身，招呼著張啟山一起去吃飯。

「山哥，還有錢不，今天給我打個飯」同桌伊良輝突然轉過身說。

「你們三昨晚又去通宵了吧？」張啟山對這三個都無語了，整天都去網吧通宵，雖然說上一世是四個人一起。張啟山還記得那時候每到月初四人去網吧通宵都是一下課就去，香煙、可樂、泡麵都少不了。

等到月中的時候也一下課就去，香煙和泡麵就夠了。

現在月底，就是到通宵時間才去，拿一塊錢買5支金橋，一人分一隻，還剩一支輪著抽，泡麵就別想了，網吧有免費的開水。

「現在不抓緊時間玩，我怕等高考後回家養豬就沒時間咯」伊良輝略帶惆悵地說。

「山哥，你最近也不去玩，別以後想玩都沒時間了」黃旭湊在旁邊插了句話。

卓星俊張了張嘴，差點把張啟山擺攤的事情說出來，想到了他的叮囑，看他一眼又咽下去了。

張啟山看了一眼卓星俊，使了個眼神說道「好了，我請你們三吃飯，我最近沒去網吧，存了點錢」

一行四人走到食堂，因為路上慢悠悠的，到那大家已經排起了長龍，張啟山看了看，轉頭對三人說：「走，去小食堂改善下伙食。」

小食堂就是專門做小炒的，一般只有家庭條件好的學生或者老師才去，反正高中三年愛上網的張啟山去的次數屈指可數，畢竟對於一個網蟲來說，沒有什麼比上網更有吸引力了。

伊良輝聽到兩眼放光「哇哦，山哥你發財了？我要吃菠蘿肉！」

「想吃啥吃啥，今天我請客」一臉土豪樣的張啟山帶著他們三去了小食堂。

---

「你今天有點奇怪誒」劉佳對著一起排隊等著打飯的林婷婷說

「哪裡奇怪了？」

「你今天就很奇怪」劉佳打趣道

剛眼神跟著看到張啟山和那三隻一起走出食堂的林婷婷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怎麼奇怪了？」

「怪可愛的」說完劉佳伸出右手捏了下林婷婷嬰兒肥的臉蛋。

林婷婷才反應過來，也伸出手在劉佳胳肢窩撓了下「讓你又捏我臉，我的臉肥有你一半的功勞。」

「多可愛呀，我就想有嬰兒肥。」

林婷婷看著劉佳的瓜子臉不說話了。精華書閣

女生的友情總是這麼的。。。嗯，這麼的好。

---

下午上課的時候，張啟山想著要怎麼和林婷婷開始，畢竟單身三十幾年確實不知道怎麼追女生，唉，追女生好麻煩哦，直接先表白？

不行不行，我怕嚇到她。

想了整整半下午，張啟山終於有了個辦法。

把本子打開，寫上字，把寫有字的紙張從本子上撕下來，雙手揉搓成小球狀，右手拿起對著嘴哈一口熱氣，用熟練的投籃姿勢對準林婷婷

-咻-一下丟到了她隔壁張露的桌子上。

慘了！

張露看到桌上出現的紙條，轉過身看到張啟山剛投完紙條的姿勢，回過頭展開紙條看到：美女，周末有時間嗎？

從張啟山這邊看過去就是：紙條丟到了張露桌子上，張露被嚇了一跳轉過頭看了過來，又轉過頭去展開紙條，看了一會直接把紙條撕了揉成團，直接塞進抽屜了。

從林婷婷這邊看，就是隔壁桌突然飛過去一團紙，跟著張露轉頭的眼神看到張啟山丟完的動作。

她看了看張啟山，內心一陣酸醋，他果然還是喜歡張露，林婷婷難過的趴在了桌子上，眼裡泛起了淚花。

從看到張露收到紙條到撕了它的這一小段時間，張啟山只覺得尷尬極了，心裡想著：她該不會誤會什麼了吧，重生手都臭了，不管了不管了，我再來一次。

重新展開本子把字寫上，撕下揉團一氣呵成，目標定位，含一大口氣對著紙條呼了一下

-咻-

終於不負所望丟在了林婷婷的頭上。

林婷婷剛趴著眼泛淚光正想哭的時候，頭上突然被砸了一下，有個紙團掉到了她的腳下，她抬起頭轉過身看到張啟山指著地上的紙條示意她撿起來，俯下身子把紙團撿起，展開。

「美女這周末白天有時間嗎？」

「隔壁美女拒絕你了？」

「啥？前面那個紙條我丟錯了，那個張露有病吧，直接給我撕了」

林婷婷看他這樣回復，內心突然泛喜「你手臭還怪人家」

「別說了，問你呢，周末有時間嗎？」

「怎麼了？」

「你不是要讓我教你遛冰嗎，我晚上擺攤沒時間，白天可以」

「你良心發現了？」

「你不是給我保守秘密嘛，犒勞你的」

「我考慮考慮」

「去不去一句話」

「幾點」

「下午1點」

「好」

一整個下午，小紙團就在教室間飛來飛去，張啟山和林婷婷就這麼愉快地定了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