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奇的著陸方式

菲尼克絲一直保持驚訝的樣子，眼睛瞪得圓圓的。我沿著菲尼克絲的雙唇，向下親吻，小巧的下把，纖細的脖頸，jing致的鎖骨，這些並不能讓我滿足。

一隻手摟過菲尼克絲的肩，讓她柔軟的身體支撐著，伸出另一隻手握著菲尼克絲胸前的粉團，衣物在這時成為了我和她親密接觸的阻礙，或許菲尼克絲察覺到我想褪下她衣服的想法，雙手緊緊的抱在胸前，「啊，不可以，那裡……」

「哇啊啊。」伴隨著這聲驚呼，「砰」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天空中摔下來了，掉落的並不遠，我和菲尼克絲所在的位置都能看的很清楚，大概是一隻笨鳥吧。為什麼是笨鳥呢？用翅膀捂住頭部的飛行方式真是前所未見呢。正因為是這樣才會墜落的吧。那是一隻神奇的生物，由無數冰晶組成，喙，爪，翅膀，全部都是冰晶，渾身籠罩在冰藍sè的霧氣中。

懷裡的菲尼克絲這時也緩過神來了，看向那隻冰鳥。「什麼啊，原來是笨蛋冰鳳凰—菲瑞克絲。」

「菲尼克絲，讓我們決一死戰吧。【寒冰結晶】（icecrystal）」

我抱起菲尼克絲迅速向後跳，巨大的冰晶爆裂開來，分裂成無數細小的冰晶，頓時溫度下降了許多，冰晶實在太多躲不過去了，我只好轉身護住菲尼克絲用後背承受部分冰晶的攻擊，好冷，差點被凍僵了，還好體內的聖光能自動抵禦寒冷。

菲尼克絲從我懷裡跳了下來，化為巨大的火鳳凰，輕吟「【灰燼】（ash）」，她的身上立刻爆發出高溫，被火焰環繞著，看起來溫度很高的樣子，我不得不後退一段距離，並沒有上去幫忙，因為她們都是飛行單位，我只能在一旁打醬油。

這時，舊約出現在我的旁邊，jing神似乎恢復了。

「誒~？她們打起來了，不去試試雙飛么？」舊約站在我身邊，看著戰鬥中的兩隻鳳凰，帶著和煦的微笑。

你這思維也跳躍的太遠了吧。我感覺菲尼克絲與那隻冰鳳凰的實力差不多，不知道舊約會不會了解的更詳細，「舊約，你能看出她們誰更強嗎？」

「誒？火鳳凰與冰鳳凰，是元素的兩個極端，火鳳凰誕生於火焰，死亡後會在火焰里重生，冰鳳凰誕生於冰霜，死亡后也會在冰霜里重生。所以，她們的戰鬥，完全無意義。」雖然嘴裡說著無意義，但舊約，還是認真的盯著戰鬥中的鳳凰。

這樣啊，不過菲尼克絲與冰鳳凰還是很努力地，拚命呢。

菲尼克絲全身燃燒著明黃sè的火焰，冰鳳凰則被冰藍sè霧氣包裹著，就這樣沖向對方，並沒有使用魔法，也許是因為嘴裡忙著說話的關係吧。

「菲尼克絲，我要將你凍成冰塊。」

「笨蛋菲瑞克絲，你就只有這點程度。」

「啊啊啊，不要叫我笨蛋。」

「笨蛋。」

「喜歡叫人笨蛋的人才是笨蛋。」

「笨蛋。」

「笨蛋。」

「笨蛋。」

「……」

或許這兩個都是笨蛋吧。不過菲尼克絲平時都很正常沒有笨蛋化的跡象。不會是被那個叫菲瑞克絲的冰鳳凰給傳染了吧，聽說白痴會傳染的。嗯，菲瑞克絲，真是可怕的敵人，居然能把驕傲，冷漠的菲尼克絲同化成笨蛋，不可小覷。

兩隻鳳凰就這樣一直持續著肉搏直到入夜，也許是考慮到觀眾的眼睛在夜晚看不見，她們的戰鬥逐漸變得絢麗。

「【凝霜】（sinveler）。」看到戰局僵持不下，冰鳳凰周圍的寒氣越來越濃，並不斷增加著，每次攻擊菲尼克絲，都會將寒氣侵入對方體內。

菲尼克絲也不甘示弱，「【火焰寄生】（parasiticflam）！」將自身的火焰寄生在敵人體內，以此來引發爆炸。

菲尼克絲被侵入體內的冰霜凍成冰塊就像一盞朦朧的燈，掉在地上，不過馬上就通過自身的熱量解凍了，立刻飛起來，迎向冰鳳凰菲瑞克絲。

冰鳳凰被侵入體內的火焰炸飛了，就像綻放的煙花掉在地上，似乎並沒有什麼傷害，馬上飛起來，再度沖向菲尼克絲。

菲尼克絲被擊落，然後飛起來，冰鳳凰被擊落，然後飛起來，雖然很華麗，但一直這樣循環著，實在是，太無聊了。

我和舊約找了個背風的角落觀看著。「啊哈！」嗯，看得我都想睡覺了。

「誒？不為你的小情人加油嗎？」舊約看到我在打呵欠，指著兩隻戰鬥中的鳳凰問道。

「什麼小情人？」

「菲尼克絲，難道你把它當成寵物？xing奴？」

舊約捂著微張的小嘴，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我肯定她是裝出來的。

「喂，你解釋的方向錯了吧。」

「是嗎？」

「為什麼說她是我的小情人啊？」小情人？

「kiss！剛剛在海邊，我看到了。而且，你的表白，菲尼克絲答應了。」

喂喂，說話歸說話，你把臉拉這麼近幹嘛。被舊約這麼近的盯著還真有點壓力。

「那不是你的惡作劇嗎？而且還對你說過。」

我不記得菲尼克絲答應過，本來昨天晚上還想和她好好說清楚的，結果被她激動的打暈了。

「她可不認為是玩笑哦，嗯，我也不認為。」

「好吧，她怎麼答應的？」我的確對此很好奇。

「羽毛！如果沒答應的話，她也不會變chéngrén形了，何況是kiss。」

總覺得舊約在kiss的發音上咬的很重，是不是錯覺？羽毛？就是我早上手中握著的那隻？確實很特別。

在我想這些的時候舊約繼續開口了，「那隻羽毛是火焰的種子，很珍貴的哦。」

「有什麼作用？」

「作用嘛，忘了。」

「喂，你是故意的吧。」肯定是故意的，她會忘才怪呢。

舊約愜意的玩弄著胸前的長發，「你在期待什麼？妻子誇小三年輕？漂亮？」

「我已經跟不上你的節奏了。」

「是嗎？別被火鳳凰的驕傲灼傷。」

舊約說完就變成白sè光點，這是她離開的方式。

「喂，我的床。」如果舊約離開了，那我今晚不是只有睡沙灘了嗎？

「今晚你睡地上。」

今晚，舊約離開的並不快，白sè的光點依稀可見著她的輪廓。我伸手摸向她臉頰，穿透而過，抓不住。飄渺的夢境，就是這種感覺，抓不住，握不緊，在你需要的時候失去，在你不需要的時候出現。

「舊約。」

「嗯？」

「我喜歡你。」

「我早就知道了。」

「昨天的只是玩笑。」

「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知道。」

她認識我？我認識她？明明昨天之前都沒見過，記憶中並沒有舊約，這是怎麼回事？

白sè的光點消失殆盡，一具嬌小的身軀從我的背後將我抱住，「我愛你。」輕輕從我的耳邊傳來。

高興嗎?

應該高興嗎？

應該吧，如果沒有從胸前穿透而過的長劍的話。劍刃並不是實體，朦朧的白霧狀，不痛，但是呼吸困難，該不會是從肺中穿過的吧，能不能專業點啊，完了，不能呼吸了。

唔，我睜開眼，什麼都看不到。摸摸胸口，沒有傷口，但是還是呼吸困難。我掙扎了一下，終於能呼吸了，此刻我枕在舊約的大腿上，臉頰的上方是舊約的胸部，正是讓我不能呼吸的罪魁禍首，明明看起來不大，捂住了我的臉時卻有一種讓人窒息的感覺。

昨天晚上的那是夢？

我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一口咬向舊約胸部頂端的花蕾，想看看舊約的表情。舊約並沒有生氣，也不顯得驚訝，當我看向她的時候，她回以一個微笑，「早安。」

不會是想誘使我說話好放開你吧，我舔了下，然後回道：「早安」，舊約的臉微微泛紅。

舊約臉紅的樣子很少見，不過很可愛，抱著這樣的想法，我繼續枕在她的腿上。

「舊約。」

「嗯？」

「我喜歡你。」

「誒~？想對我做奇怪的事么？可以喲。」

可以你妹啊！接吻、撫摸、脫衣服、啪啪啪……現在是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嗎？

我閉上眼睛，一手撫過舊約的胸前，脖頸，臉頰，停在她的臉頰上。在身邊的少女身上，我感受不到任何敵意，也提不起敵意。很模糊的少女，我與這名奇怪少女的關係也很模糊，朋友，戀人，夫妻，師徒，陌生人，看不清她，也看不清自己的心，有些迷茫。對她我提不起任何的敵意，是因為她救過我，還是被施加了名為愛情的魔法呢，我快要淪陷了，僅此而已。

「砰！砰！」兩隻鳳凰雙雙墜地，看來她們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菲尼克絲身上的火焰已經消失了，原本明亮的羽毛也變的黯淡了。冰鳳凰的狀態也差不多，周身環繞的冰藍sè霧氣沒有了，原本散發寒氣的冰藍sè身體都變成了白sè，跟普通的冰塊差不多了。

「啊，終於打完了。冰霜的核心，火焰的靈魂，想要嗎？如果你出的起價錢，可以賣給你喲。」舊約此時臉上的紅暈盡消，看著菲尼克絲與冰鳳凰，露出了笑容，「掌握著冰，雷，火，三系魔法，可是因為元素親和不夠，釋放不了。冰，即冰霜的核心，火，即鳳凰的靈魂，如果你融合了冰霜的核心與火焰的靈魂，冰火元素親和就會達到max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