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勾住哥哥要用力了

第295章 勾住哥哥要用力了

雖是深夜,不多時,慕遷還是被接進四皇子府。

慕遷絲毫沒有厭色,行禮后平淡等著蕭南開口。

蕭南才剛平復焦躁情緒,抬眼端詳慕遷許久:「父皇讓六弟監國,你可聽說了?」

「未曾。」

宮中的消息,還未傳開。

蕭南不在意他的回答,又問:「你怎麼看?」

慕遷功成名就前就跟著他,到現在也有幾年了。

此人足智多謀,剛正疏朗,認準了一個主不會背叛。

再說,手下的人盯得很緊,即便他在朝中地位一落千丈,也沒發現慕遷跟蕭景私下來往過。

慕遷沉默片刻,作揖道:「陛下屬意立六皇子為儲,若六皇子此番監國順利無阻,殿下您若想……就得使見不得人的法子了。」

他的意思,無非是兩條路。

一是在蕭景監國期間給他添亂,二是等蕭景當上太子后,除掉蕭景。

除掉蕭景……

思及此,蕭南揉了揉眉心。

「我們這邊有邵國公的支持六皇子那頭陛下雖未安排,大概率是蘇家。」慕遷沒看他,在他對面坐下,語氣平靜,「蘇將軍如今有晏王做皇婿,態度也未可知。」

蕭南放下毛筆,皺皺眉。

蘇府的選擇很多,可以帶著蕭晏辭一同扶持蕭景。即便扶持蕭晏辭,也不是完全沒成功的可能。

慕遷的意思是……讓他再拉攏一下蘇家?

上次在蘇府,他跟蘇臨海不歡而散,之後除了朝堂,幾乎沒有聯繫。

拉攏蘇臨海的概率基本為0。

慕遷將他不斷變幻的臉色盡收眼底。

「殿下不必心急,若真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我們還有一招險棋。」

蕭南動作一頓,抬頭看他,屏退周身的人。

.

這麼長時間過去,皇帝染上花柳病的消息早就傳開,無數人勸說過,皆不得用。

花柳病要根治需要禁慾幾個月,皇帝不守著規矩,病情托拖到現在也沒好轉,荒淫無度,反而將更多的妃嬪傳染。

後宮眾人從起初的爭寵,到現在,對皇帝避之不及。

皇帝稱龍體不適,並沒有引起多大波浪。

天日漸轉冷,轉瞬到了臘月,眼看就要過年。

這是蘇年年在晏王府過的第一個年。

因為她的緣故,蕭晏辭特地吩咐,今年王府里必須有過年的氣氛。

與往年不同,春節前十天,府里就開始張燈結綵。

看著紅彤彤的院子,念桃咽了咽口水。

「小姐,這些東西不是應該三十那天才掛嗎?」

「按理說,應該是。」蘇年年遲疑點頭。

玉影提著兩個大紅燈籠經過,聞言朝念桃齜牙笑:「王妃,王爺向來不過年,這次特意叮囑,絕不讓王妃有一點想家的感覺。」

念桃一看見他,臉上笑意瞬間消失,別開目光。

玉影有些尷尬。

蘇年年目光在二人之間一轉,拍拍玉影肩膀:「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玉影提著燈籠戀戀不捨走了。

「鬧彆扭了?」蘇年年問。

念桃不高興地撅著小嘴:「小姐,你說這怪我嗎?他動不動一連幾日消失不見,我說了多少次讓他走之前告訴我,他可倒好,這次不但沒說,回來還一身傷。」

蘇年年想起來,前陣子蕭晏辭有所動作,手下沒一個閑的,最近快過年

,才調回來一部分。

她抿抿唇,點頭說:「那確實是他不對。」

「年年明知道他們多辛苦,也不幫著解釋幾句?」

蕭晏辭一身朝服,從外頭緩步踏入,顯然剛一回府就來找她了。

蘇年年唇角揚起。

有蕭晏辭這麼個主子,玉影幾人得了命令,就得忙不迭地去辦,有時候是幾人一起互相監督,玉影怎麼可能抽出空。

蘇年年迎上前幾步,勾著他脖子讓他抱。

「如果你突然消失,我也會難過的。」平整的朝服被她蹭得滿是褶皺,「再說了,長了嘴就自己解釋,別人幫著解釋算怎麼回事?王爺,你說對不對?」

蕭晏辭勾著她腰肢的手臂緊了緊,俯身啄她的唇,才看向念桃,問:「他沒跟你解釋?」

念桃目光從二人相接的唇移開,紅著小臉道:「解釋了。」

她一頓,在蘇年年疑問的眼神下繼續說:「我說我不聽。」

蘇年年:「……」

蕭晏辭:「……」

「念桃。」蘇年年扶額,欲言又止。

「小姐,奴婢想起來,后廚讓我去取糕點,我給忘了,我這就過去。」

蘇年年惆悵地嘆了口氣,被蕭晏辭攬著進了屋。

蕭晏辭自行更換衣物,動作優雅慢條斯理,十分具有觀賞性。

她坐在桌邊,一眼不錯地盯著看。

不是她不想盡妻子的義務。

她之前也嘗試幫他更衣,可是幫他脫衣服的動作,在蕭晏辭眼裡好像很色情,這衣服一脫,再穿上,至少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

後來她死活也不幫蕭晏辭更衣了。

她靜靜坐在桌邊,腦子裡想著最近蕭南和蕭景的事,思緒漸漸拉遠。

忽然,蕭晏辭喑啞開口:「年年……」

蘇年年背脊一僵,目光聚焦后,落在他下身不容忽視的小帳篷上。

「不、不是吧……」

她明明離他八百丈遠啊啊啊啊啊!

蘇年年咽了咽口水,看外頭大亮的天色,蕭晏辭已走到她身前。

「年年,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麼?」

蘇年年:「??」

當然是因為好看啊!

不是吧,這也怪她?

蕭晏辭攔她入懷,對她的僵硬不太滿意,傾身將她固定住,唇舌一陣纏磨,覺得她一寸寸軟下來,這才滿意離開,問:

「在想什麼?」

蘇年年揪著他前襟,平復了下呼吸才問:「最近宮裡有宴會嗎?」

「年前皇帝會在宮中宴請朝臣,今年他身子狀態不好,不知道會不會取消。」蕭晏辭想了想,「若是年宴取消,最近的是年後的春宴。」

「有事?」

「嗯,這次得出席了。」蘇年年眨眨眼。

蕭晏辭低笑一聲,只是捏捏她的臉:「不說實話?」

他勾著她的腰,往下扣了扣,威脅意味十足。

蘇年年一陣心慌,用了全身的力氣從他懷裡掙脫,拿來衣服扔在他身上。

然後跑到後院,去喂小蠱蟲。

先前,幾乎每次宴會都出幺蛾子,她煩得很,後來每逢宴會她都用各種各樣的借口推脫,她已經很久沒去過重大宮宴了。期間也沒見過蕭南。

倒不是想見,她手裡的蠱蟲得找機會給他下了!

前世她經歷的痛苦,必須讓蕭南經受百倍!

.

夜裡,蘇年年一個人躺在偌大的榻上,輾轉難眠。

再次翻身後,她嘆了口氣。

「念桃,王爺怎麼還沒回來?」

門外,念桃道:「小姐,王爺還在書房議事,他特地囑咐,讓您先睡,不用等他。」

蘇年年氣悶。

誰要等他了!

可身邊空空蕩蕩的,總感覺少點什麼,死活睡不著!

蘇年年沉默了好一會兒,再度開口:「王爺跟誰在書房?」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不過好像聽說是什麼翰林院的。」念桃道。

她答完,屋裡又沒了動靜。

就在念桃以為蘇年年睡著了的時候,門忽然被拉開。

蘇年年披著棉氅走出來,臉上帶著倦色。

「小姐?」

「掌燈,我去看看。」

念桃看了看蘇年年鋪散的墨發,幫她把兜帽戴上,只露出一張瓷白的臉,才提燈往書房走。

走了一段二人才發現,大紅燈籠今日都亮了,點不點燈區別不大。

書房的燈亮著,玉竹守在門口。

看見蘇年年,他有一瞬的詫異,恭敬地喊了聲「王妃」,然後讓開身子。

書房內交談聲戛然而止。

蕭晏辭蹙眉,順著看去,蘇年年裹著棉氅推門踏了進來。

他微微皺眉,啟唇:「怎麼……」

「慕遷?!!」蘇年年震驚地瞪大了眼,僅有的睡意全無。

慕遷也是一怔,與蘇年年對視一眼,立馬低下頭不再去看。

「王爺,今日不便,臣擇日再來。」慕遷拱手道。

「便,很便,你們繼續說,不用管我。」蘇年年打斷他,蹭到蕭晏辭身邊坐下,眼睛瞪得像銅鈴。

慕遷一頓,跟蕭晏辭對上眼神,後者道:「無妨,繼續說罷。」

說完,蕭晏辭捏住蘇年年的手,觸感微涼,他皺眉把她兩隻手都包裹住,打量了她一圈。

蘇年年絲毫不覺,專心等著慕遷說話。

慕遷只好繼續剛才的話題。

「四皇子的意思是,若皇帝執迷不悟,就對六皇子下手。」他遲疑了下,「或許篡位也未可知。」

「嗯。」蕭晏辭道,「你多照看著,有什麼變動,立馬派人給本王遞信。」

慕遷頷首,繼續說近來朝堂上的事。

「本王累了,挑重點說。」

蘇年年越聽越精神,把他說的一一記在心裡。

一盞茶后,慕遷告別,蘇年年立馬抓緊蕭晏辭,問:「你相信他?」

前世,慕遷可是蕭南的心腹,給蕭南想過不少錦囊妙計。

光看前世那些事迹,她就覺得慕遷詭計多端,絕非善類。

怎麼忽然出現在蕭晏辭書房!

蕭晏辭還跟他推心置腹地聊!

蕭晏辭沒答,把她攬進懷裡:「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沒得到答案,蘇年年有些心急,剛要追問,腦海中有什麼驀地一閃而過。

蕭晏辭自負,唯獨在她面前不。她那麼問,蕭晏辭神情沒有半分起伏,只能說明,他對慕遷有絕對的信任,甚至比信她還信……

就算她是傻子,現在也反應過來了。

蘇年年動動唇:「慕遷是你的人?」

可前世,慕遷在蕭南面前表現得那麼忠誠……

她抿抿唇,又補充:「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可能,慕遷是蕭南的人

,他跟你是做戲?」

蕭晏辭挑起唇。

「年年。」他抱緊她,「當初會試,你找慕遷的麻煩,是因為以為他是蕭南的人?」

「你……」蘇年年雙目圓瞪,「你居然知道?」

她為了阻撓慕遷參加會試,特地打點了一群人堵在巷口做戲。

蕭晏辭怎麼知道的!

他笑而不語,蘇年年氣得鼓起腮幫子。

「你這樣顯得我很蠢。」

蕭晏辭像揉兔子一樣,揉了揉她的頭頂,寵溺意味十足。

「不是讓你別等我嗎?」

一提起這,蘇年年就來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對蕭晏辭已經有了這麼強的依賴性,沒他連覺都睡不踏實。

想到這,她臉埋進他胸前,聲音委委屈屈:「沒有你,我睡不著。」

聞言,蕭晏辭眼角發澀,喉結滾了滾,伸手剝她的棉氅:「身上這麼冷,裡面穿了什麼?」..

蘇年年:「!!!」

冷他還剝??

不待她反應過來,潔白的裡衣暴露在空氣中。

蕭晏辭隨手掃開書案上的文書,將她壓上書案,溫熱的身體覆了上去。

「我也睡不著。」

「……」

「你別……嗚……」

火爐的火越燒越旺,室內一片旖旎。

很快,蘇年年眼角氤氳含淚,哭唧唧地喊他:「晏辭哥哥……」

她意識有些混沌,只知道,每次喊這個稱呼,他好像會快一點結束。

男人呼吸驟然又粗重幾分。

.

毫不意外,翌日,蘇年年渾身酸軟。

直到蕭晏辭快下朝回來,她才強迫自己把衣服穿上,起床。

然昨夜他落在她耳畔那些細密的吻,和低沉隱忍的低語,久久不能消散。

——「」

——「年年,把眼睛睜開看著,嗯?」

蘇年年心口一陣陣發緊,忙又用水拍了拍臉,拿起凈布擦乾。

太荒唐了。

太荒唐了!

「什麼時辰了。」蘇年年問。

「小姐,馬上就要午時了。」

「這個時候,王爺還沒回來?」她有些詫異。

念桃點點頭:「王爺有些忙,說是晚飯前回來。」

蘇年年更詫異了。

昨夜子時慕遷才離開,到寅時才結束,他又要上朝,幾乎一夜沒睡,還能繼續處理公務一整天,什麼身子受得住啊?

「吩咐廚房,晚上做點大補的飯菜。」

念桃忽然小臉一紅,慌忙點頭,蘇年年沒看見,兀自說道:「一會兒跟我上街一趟。」

這是在晏王府過的第一個年,作為王府女主人,置辦年不能都指望下人,她想上街買點有意思的小玩意。

誰知剛上街,就在看見蕭晏辭坐在酒樓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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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病嬌王爺后我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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