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陰險狡猾的秦淮如
秦淮如那些登不上檯面的舉動都浮現了出來。
翠芳一見這個情況,撒丫子就想跑。
這事兒她可不好摻和。
秦淮如眼瞧著事情開始變得越來越麻煩了。
她說什麼也要拉個墊背的。
「我好心好意去找她幫忙,怎麼現在都變成我的錯了?」
「我做錯什麼事情了,你們一個二個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婁曉娥見秦淮茹這個樣子,直接衝到了馮國渠前面和秦淮如對峙了起來。
「你還說你自己安了好心呢?秦淮如,我可真沒見到過哪個人跟你一樣這麼不要臉。」
「誰不知道你去找秦京茹肯定是為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今天給我把話說清楚了,這件事情怎麼就牽連到我和馮國渠了?」
馮國渠一拉著婁曉娥的手腕,示意讓他不要這麼激動。
可婁曉娥自然是不依不饒的。
翠芳眼看事情不妙,轉頭就要走。
可是秦淮茹已經把話說出來了,這下子由不得她走了。
「行啊,你們不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那我一五一十都告訴你們吧。」
「前段時間咱們院子里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說你馮國渠在外面養女人了。」
……
秦淮如編造了一個十分合理的故事。
她掩蓋了自己造謠的事情,用一個八卦謠言來,把這個故事合理了起來。
說白了之前她和賈張氏造謠的那個部分被秦淮茹用「聽別人」說來掩蓋了過去。
從她的嘴裡說出來,事情的版本就變成了馮國渠已經變心,她想勸說婁曉娥,讓婁曉娥長點心,可婁曉娥卻不聽勸。
於是乎,她和翠芳二人想聯手把婁曉娥解救於苦海,結果婁曉娥聽不進去她們所說的話。
最後實在沒辦法,他們只好讓秦京茹來勸說婁曉娥,畢竟當時二人結婚的時候,秦京茹是伴娘。
「婁曉娥那麼多閨蜜朋友,但是我唯獨知道也就只有秦京茹了。」
「我也是沒有辦法,你聽不進去,我們所說的話那你總能聽得進去你朋友所說的話吧。」
「婁曉娥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我為了幫忙緩解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所以才這麼做的。」
「結果你倒好好心當成驢肝肺,還覺得是我故意挑撥關係,既然如此,那我在這裡就給你排個不是,都怪我,怪我一開始不該操這個心。」
「看你這麼可憐兮兮的被馮國渠撂在四合院里,也沒有人陪你,縱觀這個四合院,你一個朋友都沒有,一個親戚都沒有,誰陪得了你,誰管得了你?」
「結果我現在出於好心想幫你倒成罪人了,行吧,那我認命了。」
秦淮茹說完以後直接一個撒手,表示自己不管。
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算聽聽看馮國渠這小夫妻倆能有什麼質疑自己的話。
馮國渠和婁曉娥的表情都是一樣的。
二人就插在腦袋上面插問號了。
秦淮茹是瘋了吧?
這好端端的管他們家的事情幹什麼?
你說他是吃飽了撐的,可是這都過了多少天了,再怎麼撐也該消化下去了。
但你要說她秦淮茹有什麼壞心眼,還真沒聽出來。
此時的這個秦淮如不像是耍心眼似的模樣。
這副坦蕩的氣度倒真有點像他自己所說的那個樣子。
只是馮國渠依舊不相信秦淮茹說的這個事情。
不過婁曉娥心裡頭多多少少有點動搖了,仔細想想,如果這個事情真的成立的話,倒還有那麼幾分說服力。
婁曉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看向一旁的馮國渠。
馮國渠也是一臉懵。
「誰告訴你,我在外面養女人了?」馮國渠問道。
這秦淮茹也是有夠厲害的,直接用了一招讓馮國渠無法拒絕的方式。
「大家都這麼說啊,咱們四合院里,因為你這個事情早就已經傳開了,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不信你問他們嘛。」
謠言這種事情不向來都是一傳十十傳百的,大家最後也記不得究竟誰是第一個把這個話說出來的。
所以當秦淮茹說出這話的時候,馮國渠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有多難辦了,即便自己心中有一萬個疑惑,也查不出來個所以然。
眼看著這件事情已經開始有點不妙了,馮國渠沒辦法,只好反問道。
「你如果要是對我有意見,你直接來問我呀,你跑去跟你那幾個女人一起勸說秦京茹幹什麼?你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然而秦淮茹也有自己的說法。
「我直接來問你,馮國渠你真當我傻嗎?你當我這麼多年女人都白當了嗎?」
「現在院子里都在傳說,你在外面養了個女的,我直接跑到你馮國渠面前來質問你說你是不是背叛了婁曉娥,你覺得我有這麼蠢嗎?」
「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你能夠解釋得了的,再說了,我們是希望婁曉娥能夠長點心。」
「說實話,這件事情本來就難辦,咱們又不是抓到了你跟哪個助理哪個秘書糾纏不清,我們在沒有這種實際證據的情況下,也只能夠提醒婁小娥了。」
「我們三番兩次勸說她可是他都不聽,那我能怎麼辦?我只能夠再去和秦京茹說說,看她能不能說得動婁曉娥。」
「你說我忙裡忙外這麼辛苦,我容易嗎我?」m.
「結果你們倒好,完全不體諒我的良苦用心,還要說我圖謀不軌,那行啊,你就當我圖謀不軌吧,都是我白忙活了,都是我瞎忙活,你們都沒錯,都是我秦淮茹一個人的錯!」
這次秦淮茹說完以後並沒有轉頭就走,反而就坐在那裡等婁曉娥和馮國渠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
婁曉娥都聽懵了,這哪裡像是秦淮如會做的事情啊,自己和秦淮如前兩天才剛打了一架,結果現在這個秦淮茹在自己面前各種示好,簡直超出了她的想象。
馮國渠也不知道此時該怎麼解決這件事情了。
「這這這……」
婁曉娥也是,一點氣都沒了,只能好說歹說的問秦淮茹怎麼不早說?
秦淮如趾高氣揚的說道:「沒早說嗎?是你自己不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