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前天晚上,你都去過哪裡
封延年本來沒想讓她動手,可是看到她紅紅的耳朵尖,像只軟趴趴的小兔子,就莫名的想逗一逗她。
宋沉星的小臉越發的燙紅,她狠狠瞪了一眼封延年,扭頭上樓。
「我不施了!」
剛轉身,一隻修長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天旋地轉間,她重重跌落在男人結實的懷抱里。
周遭的一切都安靜了。
封延年蹙著眉,低頭看向懷裡的女人。
一股似有若無的淡香襲來,絲絲縷縷的湧入鼻端。
這個味道——
封延年目光沉沉,盯上宋沉星清澈如泉水般眼睛,下意識的開口。
「前天晚上,你都去過哪裡?」
宋沉星心裡的警鐘大響,他怎麼又問這個,真要命!
她慌忙在男人身上爬起來,慌慌張張的說:
「都、都說過了,我在別墅等了你一晚上,哪裡都沒去!」
封延年的眸色逐漸發深,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宋沉星掩飾住心裡的慌亂,倉促地蹲下身。
「咔噠」一聲,皮帶應聲而開。
「好了好了,我幫你脫行了吧?」宋沉星心臟砰砰亂跳,一邊將男人的褲子褪下。
她的臉燙的要命,不敢看他雙腿間的那一處。
細細的銀針順勢落下,刺進封延年的各大穴位上。
封延年垂眸,就看到她紅的滴血的耳尖,一顆心複雜交錯。
那晚的女人,不是她。
已經兩次驗證了。
可為什麼,她的臉,她身上的味道,都和他夢裡的極其相似。
空氣里寂靜下來,不知過了多久。
宋沉星內心不安的施完針,將銀針收起,仔細的包好。
「今天的療程結束了,三個小時內不能洗澡,我、我先上樓了。」
她說完,不等男人開口,逃亂似的上了樓。
封延年望著空蕩蕩的樓梯口,漆黑的眸底辨不出情緒。
此時,宋家老宅里。
螢綠色的碎玉在燈光下格外通透,泛著瑩瑩的水光,看得出是極難得的玉質。
宋月兒心情大好,迫不及待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耳釘我已經找到了,你們什麼時候來取?」
對面的聲音通過手機聽筒傳過來。
「太好了,宋小姐,除了耳釘,我們還需要你的另一樣東西。」
宋月兒眉頭不悅的皺了皺。
「你們怎麼這麼多條件,耳釘已經有了,還需要什麼?」
「需要你20的血液。」
宋月兒眉頭皺的更緊了。
宋沉星和她根本不是同一個血型,她當然不敢冒然抽血。
更何況,對方是她惹不起的大人物。
宋月兒咬了咬牙,下定決心的開口:「好,不過我身體不好,要養兩天,才能把血給你們。」
「好,我們等著您的血。」
電話被掛斷,宋月兒氣的丟掉手機。
她剛才居然忘了問,對方姓名是什麼。
真是失策!
這時,一個中年女人從旋轉樓梯上下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月兒,是誰惹你不高興了?」宋夫人滿面笑容,溫柔的將她摟進懷裡。
宋夫人名叫沈曼吟,是宋遠山的第二任老婆。
當年她成功上位后,對宋月兒處處體貼照顧,很快就俘獲了宋月兒的心。
甚至把她原來的名字宋晚星,改成了宋月兒。
宋月兒看到沈曼吟,彷彿看到了運籌帷幄的軍師。
「媽咪!」宋月兒一頭扎進她的懷裡,苦著一張美艷的臉蛋:「我最近,還真遇到一件棘手的事,媽咪你可得幫幫我!」
「再棘手的事,媽咪不是都給你處理了?不用嫁給封家的那個殘廢,你還有什麼可顧慮的?」
沈曼吟撫摸著宋月兒的頭髮,儼然一副賢妻良母的派頭。
宋月兒走投無路,乾脆把碎玉耳釘的事情,從頭到尾說給她聽。
「竟然還有這種事?」沈曼吟吃驚不已。
「可不是嗎?也不知道宋沉星那個賤人走了什麼好運,這十億黑卡,可不是小數目呢!」宋月兒憤憤的說道。.
十億,封家當初下的彩禮,也是十個億呢,宋遠山捨不得那筆巨額彩禮,才把宋沉星嫁了過去。
宋月兒眼饞的一口銀牙都咬碎了。
沈曼吟精明的眸底,浮上一絲算計。
「這件事交給我吧,保證做的一絲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