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給你個教訓
陳平忙完菜園子里的活,跟林玉茹打了一聲招呼便去了村頭。
自行車送貨一次送的實在太少了,他沒記錯的話,村頭苗寡婦家有一輛二手電筒動三輪。
用三輪拉貨去縣城,一次能頂的上自行車好幾次。
還沒走到村頭,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一陣狗叫聲:
「汪!汪!」
陳平尋聲看去,便見前頭苗寡婦家院子外,一個中年人正在抽著煙向咬他的大狗丟石塊。
中年男人罵罵咧咧:
「滾一邊去,小心老子拿你做狗肉火鍋。」
見狗只是叫,不敢撲上來,他懶得理會,邁步進了苗寡婦的院子里。
聽到聲音的一瞬間,陳平已經聽出來剛才打狗的人是村長宋建明。
苗寡婦原名苗潤蓮,在林玉茹嫁到玉河村之前,她也是出了名的一枝花,尤其是她那豐潤的身材,不知道吸引多少村裡男人的眼球。
村裡人私底下都說看她的屁股,肯定能生個大胖小子。
可她命不好,男人前幾年意外死在了工地,只留下她跟一個三歲的女兒。
她男人死後,她就在村頭開了一個小賣部,同時還一個人種了不少菜,每年靠小賣部跟賣菜養活母女倆。
她跟村長宋建明私底下有一腿,是村裡人都知道的事。
現在都晚上九點了,這個點了宋建明去找苗寡婦,傻子都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陳平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去借三輪車時,前方的大狗突然向他看了過來,而後低叫一聲快速沖了過來:
「汪!」
這時,陳平立即認出來這是他家養的那條白色黑斑點公狗——大奔。
大奔跑到陳平面前,一下子直接撲到了陳平的腿上,陳平的褲腿上頓時多了兩個沾著土的爪印。
它興奮的搖著尾巴低叫聲,雙眼滿是興奮之色。
陳平一眼看去,發現大奔比以前瘦了很少,這才導致他剛才第一時間沒能認出來。
看著眼前熟悉而親切的大奔,陳平沒好氣給了它一腳:
「狗東西,都瘦成這樣了,一看這幾天沒少跟村裡的小母狗廝混。」
「這麼下去,你也不怕精盡狗亡。」
被陳平輕踹了一腳,大奔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愈發興奮的想要撲在陳平身上。
見狀,陳平緩緩蹲下身來,大奔立即撲在了陳平懷裡,對著陳平的胳膊瘋狂的甩舌頭。
陳平被大奔的熱情弄的有些不適應,無語道:
「別舔了,再舔就舔禿了。」
他正準備起身,突然注意到大奔的後腿上有一絲血跡,雖然並不嚴重,但血還沒凝固。
顯然,這是剛剛才受的傷。
看到大奔的腿傷,陳平心中頓時出現一抹怒氣。
大奔在陳家這麼多年,一直非常聰明,從來不亂咬人。
它追著宋建明咬,恐怕他不在的這幾年,宋建明這個色中老鬼沒少打嫂子林玉茹的主意。
宋建明曾經弄「丟」過他爺爺的養老金,陳平本就對他沒什麼好印象,現在看到大奔被他打傷,頓時一臉怒氣。
剎那間,他心裡有了一個主意,陳平冷笑一聲自語道:
「這次就先給你一個教訓。」
話音落下,陳平讓大奔先回家,自己一個人向寸頭苗寡婦家靠了過去。
……
宋建明今天心情好的很,自家的那個母老虎一大早就回娘家了。
晚上,他跟著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喝了不少酒,十分盡興。
酒場散了以後,他熟門熟路來到了苗寡婦的門前,準備來個爽上加爽。
他正準備像往常一樣敲門,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
聽到水聲,宋建明頓時眼前一亮,臉上出現一抹淫笑。
他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走了進去。
進了屋,便發現苗寡婦正在水盆前,彎腰背對著他。
她似乎剛洗過澡,薄薄的長裙上沾滿了水跡,此時的姿態,完全將成熟女人勾人心魄的身材顯現了出來。
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一幕,宋建明彷彿能穿過薄裙看到下面的誘人風景。
他滿臉興奮,忍不住猴急沖了上去,直接從背後緊緊抱住了苗寡婦。
感受到突然被人抱住,苗寡婦驚叫一聲,正要推開宋建明,宋建明已經將手放在了她的腰上,低聲說道:
「是我。」
聽到宋建明的聲音,苗寡婦這才身影一頓,沒有繼續推開。
見苗寡婦想要轉身,宋建明立即將她制止:
「別動,現在這樣就好。」
話音落下,他整個人緊緊貼在苗寡婦身上,手就要掀起苗寡婦的薄裙。
就在這時,苗寡婦突然掙扎道:
「我今天不方便。」
宋建明像是沒聽見一般,絲毫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上個周你親戚才剛來過,現在能有什麼不方便的?」
苗寡婦聲音低沉回道:
「彤彤今天發高燒了,到現在燒還沒退,剛才睡下,我得照顧她。」
「你要不改天再來吧。」
聞言,宋建明不屑一笑,絲毫不放在心上道:
「她睡了不是更好嗎?她要是在我還擔心她突然跑出來呢。」
「別管她了,這幾天都快把我憋死了,快讓我爽爽。」
宋建明說著,一張大手已經伸進了薄裙里。
感受到宋建明的動作,苗寡婦想要用力掙脫,卻被宋建明死死的抱住。
情急之下,她不由一腳用力踩在了宋建明的腳上:
「你放手!」
宋建明毫無防備,被結結實實踩了一腳,不由慘叫一聲,臉上頓時有了怒氣:
「賤女人,你敢踩老子?」
「要不是老子看在你們母女倆生活不容易,花錢找關係幫你把菜高價賣了,你們娘倆早他嗎就餓死了!」
「給老子擺好了!」
宋建明說著,直接抓住苗寡婦的雙手,將她強硬的按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感受到宋建明的粗暴,苗寡婦不禁氣憤喊道:
「宋建明,你個畜生!」
「你等我先把毛巾給彤彤敷上啊。」
聞言,宋建明冷哼一聲回道:
「等老子爽完再敷也不遲!」
說著,他伸手便要撕碎苗寡婦身上的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