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章 安陽王來,找她了!
瞬間,穆凌薇也傻眼了,她實在沒想到他會這樣想,閻家的錢隨她用……
此時,她整個腦子都是懵的,眼睛還有些花,甚至她感覺她的小腹微微有些疼痛。
頓時,那股熟悉的感覺讓她暗道不好。
於是,她直接道:「我要睡一會兒,別來打擾我,把你的東西先拿走。」
閻祁也始料不及她會如此反應,道:「阿凌,你還是不願意答應我嗎?我真的想清楚了,我要把你當我的親妹妹,絕對不會對你生出非分之想,我是真心的……」
猛然,穆凌薇的臉也變得蒼白,小腹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痛得她直不起腰來。
只見她虛弱地趴在桌子上:「去把真兒喊過來。」
閻祁也看出了不對勁,摸了摸她的額頭,也嚇傻了。
他連忙道:「阿凌,你的額頭好燙,你是不是生病了?」
閻祁也沒管其他,又道:「我先扶你到床上去休息一會兒,我再去請大夫。」
「別動。」穆凌薇擠出兩個字,手也捂著肚子,只感覺小肚子翻江倒海的痛。
她嘗試著做了一個沉呼吸,又道:「我就是大夫,我的病我自己能治,你去幫我喊真兒過來。」
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痛過了,一定是前天有點小感冒,今天又喝了涼酒,現在又遇上來月事,三重打擊,痛得她說話都有些艱難。
瞬間,她抱著肚子蹲在了地上,蜷縮成一團。
閻祁見她的樣子也嚇死了,連忙去抱她,道:「阿凌,得罪了,我,我先抱你到床上去,別蹲在地上。」
下一刻,閻祁也準備打橫將她抱起來,瞬間,當他看見穆凌薇的裙子上染了鮮紅的血漬,他整個人都呆住了:「怎麼有血……」
穆凌薇道:「女人每個月都會來……來大姨媽。」
她想:她是學醫的,對這種事沒什麼可避諱的,越是避諱越是顯得矯情。
瞬間,閻祁也明白過來,小臉漲得通紅,結巴道:「要不我先去叫人吧。」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她微微閉著眼睛,也實在是沒有力氣,頭也靠在閻祁的身上,輕聲道:「被子……閻祁,先給我拿床被子。」
她話剛說完,君墨寒也推門進來,就見穆凌薇蹲在地上,閻祁抱著她,她的頭還靠在閻祁的懷裡。
兩人的姿勢曖昧極了。
只見他滿臉冷色,正要發火,突然瞥見穆凌薇的臉蒼白一片,眉頭緊緊皺起,雙目微閉,十分虛弱。
他大步走向他們,下一秒,他就將穆凌薇從閻祁的懷裡搶了過來,急聲道:「薇兒,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不是沒受傷嗎?」
「痛,我痛,去叫真兒。」穆凌薇這才睜眼看向他,她見是君墨寒進來,也不自覺地往他懷裡拱,「我好冷,我沒受傷,我只是來月事了,真兒知道怎麼辦,去喊她來……」
君墨寒靠近她的那一瞬間,就聞到她身上濃厚的酒味,他直接打橫將她抱起,也沒顧得上閻祁在,將她抱在床上,又拿了被子裹在她的身上,緊緊地抱著她,見她的模樣他是又心疼又生氣,冷聲道:「誰讓你喝酒的,手還這麼涼,出了事也不派人通知我。」
「我不知道小日子就是這幾日來。」穆凌薇也是忘記了。
君墨寒又緊了緊她的身體,道:「這樣會不會好一點,崔嬤嬤不是給你把身體調理好了嗎?」
「我沒事,就一陣一陣的痛,讓真兒給我熬紅糖水,喝了紅糖水就沒事了。」她道。
這時,閻祁也越過屏風跟了進來,這一瞬間,他聽到這個聲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原來安陽王真的來找她了。
穆凌薇也看向他,道:「閻祁,他……」
「我明白,你放心吧,我不會亂說話的。」閻祁也擠出一絲微笑:「我知道他是七公子……」
正當閻祁要走,君墨寒突然摘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俊朗如仙的容顏,他冷冷地盯著閻祁,沉聲道:「閻公子,謝謝你幫本王照顧本王的妻子。」
君墨寒早就想掐滅閻祁的心思,在大元城時,他就看出來了,閻家的這個小子對他的妻子圖謀不軌。
到了盛京城更是處處討好,事事周到。
閻祁也禮貌地作揖,唇角勾起淺笑,道:「王爺客氣了,阿凌是我們閻家的恩人,也是我的朋友,我父親一直想認她做乾女兒,她就像我的妹妹一樣,大哥照顧妹妹,也是應該的。」
「如此甚好。」君墨寒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畢竟閻家人也是穆凌薇在乎的人。
君墨寒又沉聲道:「阿凌也是本王妻子的名字,為了避嫌,閻公子今後還是稱她為穆大夫吧。」
閻祁聽后,嘴角也抽了抽,又道:「我去叫她的丫鬟來幫她。」
待閻祁離開后,穆凌薇瞪了君墨寒一眼,道:「你有必要這樣把閻祁視作仇人嗎?這一路走來,我們一直都是君子之交,人家從未有過半分越矩。」
君墨寒也冷了臉色,道:「君子之交,剛才他在做什麼?趁人之危嗎?」
穆凌薇掙脫開他,輕聲道:「君墨寒,你不要無理取鬧,剛才是因為我肚子突然很痛,他單純地關心我,並沒有別的意思。」
「你讓一個喜歡你的男人關心你。」他道。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在君墨寒看來,她就是在狡辯。
「你今天為了救他,單獨闖入二公主設下的圈套,你知不知有多危險,如果他們硬是要對付你,你怎麼辦?」君墨寒聽到暗衛傳來這個消息時,就很擔心,所以才馬不停蹄地趕回來。
「他是我的朋友,他是閻爺唯一的兒子,我能看著他不管嗎?況且也是我連累了他。」穆凌薇道。
「他都多大的人了,他需要你管嗎?他對你什麼心思,你不知道嗎?」君墨寒也很氣:「你明明知道他對你有非分之想,這麼晚了,你為什麼不讓真兒她們陪著,他為什麼會在你的寢室里,你不知道避嫌嗎?」
「再說,不是還有宋女官嗎?她不是天天十二個時辰都盯著你嗎?現在她為什麼不在了?房門外連個丫鬟都沒有。」
「你明知道自己喝了酒,為什麼留他在你房裡?」
他心裡就是很不舒服她對別的男人好,關心別的男人,為了別的男人以身犯險。
她剛才虛弱地躺在閻祁的懷裡,如果他沒有來,閻祁是不是就順勢留下來照顧她了。
君墨寒也是越想越氣,甚至有些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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