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 章 張宏武開啟新技能

「祖母，辛苦了」，張俊謙從馬背上扶下楊小花，

「不辛苦，你大伯才辛苦」，楊小花淡笑著說道，

每個月她都得去山上，把挖好的煤炭運到軍營，除了第一次張宏武同行，如今都是她帶著張興毅去煤礦，

張興毅負責替她牽馬，全程靠走，確實比她辛苦，

「大伯，辛苦了，晚上來我家喝酒」，張俊謙笑嘻嘻的說道，

香草吃齋念佛，楊小花本來是想給張興毅娶個平妻或者納兩個小妾的，不過張興毅考慮到兒女們的感受給拒絕了，

「好，」

楊小花從空間里移出煤炭，「俊謙，蜂窩煤與預熱爐成品有不少了吧」？

「嗯，祖母現在可以……」張俊謙當初想把蜂窩煤、預熱爐拿出去銷售，楊小花夫妻怕供不應求，叫他多屯些貨再開始銷售，

楊小花點頭，「先給孤老院安排4個預熱爐，蜂窩煤就不用了，孤老院還有不少」，

她準備把孤老院當試點，安裝好預熱爐后讓所有人都可以進來參觀，

大塊的煤炭送去醉八仙酒樓，燒煤炭可比木柴方便多了，

「還有，蜂窩煤塞也要做一批，讓磚廠燒制一批〞，

想要節省蜂窩煤，不用火的時候，除了關上火門，還得用塞子把蜂窩煤眼給堵上，

她給張俊謙畫了一張蜂窩煤塞的圖紙，張俊謙掃了一眼，這也太簡單了吧，「一會讓人送去磚廠」，

「安裝預熱爐光靠機械部可忙不過來，讓穆迅弄個技能培訓班，教一批安裝工人出來，」

培訓出來的安裝工人可以單幹也可以進機械部當一名普通的安裝工，

張俊謙在心裡盤算，預熱爐生意肯定會火爆，推廣到其他縣城甚至其他國家是早晚的事，安裝工可以多培養一些，

進出水管都是用神奇的空心樹樹枝來做的，

「祖母，空心樹怎麼辦」，他擔心空心樹枝不夠用，

「你祖父早在衛東他們試做預熱爐的時候，就上山嫁接空心樹了，」

原來張宏武帶著孤老院的幾個老頭一直住在山上，

有張宏武操心空心樹的事，張俊謙也不擔心了，

祖孫兩人商議好明早讓老賀頭帶人去孤老院安裝預熱爐，張俊謙便送楊小花回孤老院了，

楊小花怕張興毅待在家裡生悶氣，蜂窩煤廠與鐵匠鋪開始動工后，就叫張俊謙任命他為兩處的總負責人，

祖孫兩人離開后，張興毅便指揮著蜂窩煤廠當值的士兵篩選煤炭，大的照舊放一旁，小的煤炭與煤渣堆邊在另一邊……

這幾個月張宏武等人在山上也忙得不可開交，張宏武找遍了附近的幾座山頭，終於尋到了適合嫁接空心樹的砧木，

「二哥，這不是樹榦嗎，你怎麼稱它為砧木」？柳懷蔭左看右看都覺得這是一棵樹的樹榦，

張宏武一時嘴快把現代嫁接繁殖時承受接穗的植株的專用詞給說了出來，

他認命的解釋，砧木可以是整株樹，也可以是樹體的根段或枝段，有固定、支撐接穗，

「接穗又是啥？」柳懷蔭越聽越糊塗，

張宏武嘆氣，有芽苞的空心枝條就是穗，只需要把空心枝條與這棵樹樁固定在一起，這棵出就變成了空心樹，

芽苞越多越好，能為嫁接過的樹樁提供水分和養分，幫助樹樁恢復正常的生長，

為了避免柳懷蔭再繼續發問，張宏武解釋完后直接說道：

「把這些樹全鋸成這麼高的樹樁，」他邊說邊比劃，好讓柳懷蔭等人明白，

心裡後悔，早知道就不帶孤老院這些莊稼漢，直接讓橡膠園的工人來干這事了，

「李光，你帶人過去弄些空心樹樹枝過來，記住要有芽苞的枝條」，李光比柳懷蔭靠譜，

「老國主，」五兒快速跑過來遞給張宏武一隻信鴿，

張宏武熟悉的從信鴿爪子上綁著的竹筒里拿出信紙，

信是楊小花寫的，在信中，楊小花告訴他，孤老院已經安裝了預熱爐，

現在每天都有人來孤老院參觀，甚至周圍的村民還帶著換洗衣服來孤老院蹭洗澡，

……

辦事大廳專門出公告，給雲霄國的百姓講了預熱爐與蜂窩煤的作用，

最近機械部的安裝工人忙得馬不停蹄……

煤炭也是個暢銷貨，各大酒樓都爭著去煤廠進貨，

……

張宏武臉上露出了笑容，彷彿看見大夥爭著使用熱水沐浴的盛況，

「五兒，叫大夥加把勁，等幹完活回去體驗淋浴，就是直接從管道放出熱水洗澡」，

估計淋浴他們聽不懂，張宏武趕緊改口，

日趕夜趕，十天之後終於把嫁接空心樹的工作做完，

李光嘿嘿笑著：「院長，什麼時候回去」？他迫不及待想回去看看預熱爐是啥樣的，

「還要等些日子，〞現在還不確定嫁接后的樹樁與空心樹枝是否成活，至少還得在山上待上十五天左右，

「老國主，可以讓橡膠園派人過來看管」，五兒也想回去，不用自個提水就能舒舒服服的洗澡，

張宏武頷首：「你跑一趟，讓李梁派人來接手」，李梁是橡膠園現在的負責人，

「好嘞」，五兒蹦蹦跳跳的去橡膠園，

當天晚上，張宏武一行人就回到了孤老院，

碰巧守門的又是朱老頭，「院長，您回來了」，

張宏武笑著點頭，讓五兒推著朝自個房間走去，在山上待了幾個月終於可以痛快的洗個熱水澡了，

「老朱頭，你眼裡就只有院長，沒看見咱們這些老哥們」，李光打趣的說道，

朱老頭雙手叉腰，「咱們誰跟誰呀，回來就回來唄，無需客套」，

……

哥幾個站一塊聊了一會，朱老頭突然捂著鼻子，「好臭，我說，你們是有多久沒洗澡，還不快去洗洗」，

想到他們還不知道洗澡間里水管的使用方法，熱心的朱老頭讓他們回去拿衣服，帶他們到洗澡間，

「院長動作真快，已經洗上了」，

看著房間里的燈光，朱老頭笑呵呵的指著旁邊兩間黑屋子，「一間房可以洗倆，不怕冷多去幾人也行」，

李光搖頭：「兩人就兩人，慢慢洗，」他還想好好享受享受呢，

老朱頭熟悉的拔掉水管上的木塞，水順著管子流出來，他伸手試了試水溫，有些燙，

「這個是冷水閥，那個是熱水閥，你們自己調節水溫……洗完記得把木塞給堵上」，

朱老頭說完不再管他們，他還要去廚房把幾個爐灶的火門打開，蜂窩煤塞也要取下來，

那麼多人洗澡，不開火不行，李光等人都沒用過蜂窩煤，

等他們洗完了朱老頭還得換個新煤，關火門堵上蜂窩煤塞才能休息，

張宏武與五兒在一個洗澡間，五兒把張宏武從輪椅上抱下來，讓他坐在專門為他設計的一把木椅上，

這個木椅也有輪子，能夠自由轉圈，剛才回房拿衣服的時候，楊小花讓五兒帶過來的，

終於可以沖淋浴了，雙腿能行走之前還好，他可以去河裡游泳也可以自個進大桶里泡澡，

腿不能動之後，不忍兒孫們辛苦把他搬進洗澡桶，他拒絕泡澡，最後楊小花讓人給打了個大盆，

大盆比澡桶矮很多，搬他進盆也不麻煩，他才勉強同意在大盆里擦澡，

現在可以做在凳子上享受熱水的愛撫，他滿足的喊道：「五兒，把香皂遞給我」，

五兒天天跟在張宏武身後，自是明白他的心情，隨手遞過香皂，反正熱水管夠，準備等張宏武玩夠了再幫他擦澡，

「老國主，您聽，隔壁李叔他們笑得多開心」，五兒笑著說道，

張宏武早就聽到了，李光大著嗓門直叫，「舒服，舒服，真舒服」，

「小聲點，大夥都睡了」，柳懷蔭的聲音，

還有另一間房的嬉笑聲，「別鬧，別往我身上澆水」，

……

洗完澡，在五兒的幫助下套上睡袍，張宏武回到房間，

「真舒服，媳婦，快幫我絞乾頭髮」，

楊小花笑著拿起早準備好的毛巾，耐心的給張宏武擦頭髮，

「空心樹都嫁接好了」？明知道張宏武能下山，肯定是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楊小花還是問了一句，

張宏武眯著雙眼，「嗯，過段時間我再去一趟」，不確定嫁接的空心樹成活沒有，他也放不下心，

「讓老二去看不就行了」，楊小花提議讓張興忠去，橡膠樹與果樹張興忠沒少擺弄，

張宏武笑了笑：「媳婦，你說的不錯，之前手把手教了他那麼久，是時候讓他獨當一面了」，

有件事張宏武一直埋在心裡，這次上山，他經常夢到同一場景，就是現代楊菲兒躺在醫院的房間，

旁邊的病床上還躺著他，也就是楊菲兒的老公陳學東，

每天都看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出現在房間里，偶爾還能看見他的爹娘與岳父母，

女孩會替他倆按摩，也會自言自語，張宏武可以肯定，那個女孩就是茵茵，

可惜他只能看，發不出聲音，也聽不到女孩究竟在說些啥，只能看著女孩臉上流下的淚水獨自心疼，

「你說啥，你能看見茵茵，還能看見咱們躺在病床上〞，楊小花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算算時間，她來這裡20多年了，茵茵也該20多歲了，怎麼可能才十多歲，他倆的身體居然還沒斷氣，太奇怪了，

「媳婦，咱倆一前一後離開現代，明明你先走，但我卻比你早來十多年，茵茵的歲數有啥奇怪的，

至於咱倆的身體，只要爹娘有錢，每天輸著營養液，自是斷不了氣」，也許是經常入夢，張宏武已經沒有了驚訝，

他平淡的述說著兩人躺在病床上的情況以及護士每天定時輸液的場景……

「武哥，咱們的身體還在，你說咱們還能回去不」，楊小花期盼的看著張宏武，

彷彿張宏武說能回到現代，他們就能回去似的，

「難說」，張宏武也不確定，也許死後真能回去吧，他今年69歲已經是高齡中的高齡了，

說來也怪，在現代從網上了解到古人壽命普遍不高，能活到50就算高壽，很多人才40多就過世了，

來到這裡才發現，活到50很平常，60歲的老頭老太隨處可見，孤老院里還有70歲的老人，

楊小花笑了：「真能死後回到現代就好了，先說好，誰先回去得把另一個照顧好，還得把爸媽與女兒照顧好」，

張宏武也笑著附議：「行，這是咱倆的約定，萬一真有人能回去，一定要遵守這個約定」，

楊小花伸出小手指，「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誰變誰是小狗」，想起兩人曾經甜蜜的時光，張宏武伸出手指的同時，不自覺說出了最後一句，

楊小花把頭髮幫張宏武擦乾，走到隔壁五兒的房間門口，「五兒，過來幫忙」，

五兒本就在等她招換，每天晚上五兒都要把張宏武抱上床后才會回房間睡覺，

「來了」，

躺在床上，楊小花還在想著現代的女兒，張宏武便困的睜不開眼，「媳婦，我去夢裡看女兒」，

他還希望今晚運氣好，能看到爸媽呢！

「去吧，去吧」，楊小花羨慕的不得了，她沒有夢穿的技能，只能等明日聽張宏武講述，

還沒吃早飯，張俊謙與穆迅就來到孤老院，雲霄國是張俊謙做主，不過有大事他除了找穆迅商量還會來請示張宏武夫妻，

「祖父，興宇叔說要依附咱們，把文靜城交給我，還說興鑫叔也願意交出忘憂城，」

張宏武有些吃驚，是什麼改變了兄弟倆原本的想法，

之前張興宇兄弟曾說過，併入雲霄國，他們當兩個城市的永久城主，

也就是說文靜、忘憂歸到雲霄國，然後由張俊謙任命他們為城主，且子孫後代都享受當城主的福利，

城中的各種賦稅他們上交一層給雲霄國，有災有難雲霄國必須出手相幫，

考慮到雲霄國各縣都是廳長主事，張宏武暫時沒有答應，讓張俊謙找各部門商議

穆迅等人堅決不同意，認為文靜、忘憂兩城是想借雲霄國的大樹乘涼，仟韆仦哾

每年支付給雲霄國的保護費不多，有災有難還要伸要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