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昨晚沒被嚇到吧
「那邊有熱水,您們是洗澡或是泡腳都可以,這是您們的房間。」然後,一丫鬟指著後面昏暗處和右手邊兩間客房說道。
見唐寧不說話,才又道,「若是沒有其他吩咐我們就先下去了,有事隨時叫喚一聲就行。」
唐寧朝她頷首,「多謝。」
目送他們離去,展焱才小聲道,「別小看這群下人,都是有武功底子的。」
飛鷹卻道,「想的倒是挺周到,居然只準備了兩間房,知道我們會住一間吧。」說著,朝展焱努嘴。
展焱皮笑肉不笑道,「狗眼看人低還差不多。」既然是客人就沒有主僕之分,雖然他們不可能住三間屋子,但樣子還是得做做吧。
這不明擺著在說你們是下人,只配住一起嗎?
幾人除了換洗的衣服就是銀票,沒有其他東西。唐寧道,「咱把衣服放房間去洗漱吧。」
都三天沒洗澡了,她受不了,得去看看洗澡的地方,合適哪怕簡單洗一個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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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幾人簡單帶著換洗的衣服到來,結果卻是大吃一驚。
唐寧眼睛都直了,「這就是室內溫泉?」
也太會享受了吧。
每一個都不大,但夠兩三個人泡,唐寧都開始懷疑這裡是泡溫泉的休閑山莊了。
「你們隨意,我去那邊泡。」她迫不及待的說完就抱著衣服跑了過去,結果發現一旁有更衣室。
於是大膽進去,不一會兒換好衣服出來,清聲道,「我敢篤定,這就是泡溫泉的休閑山莊。」裡面的衣服都是特地準備的,比較保守的中衣,穿著泡溫泉最合適。
在飛鷹兩人來不及阻止下唐寧已經下水,並且感慨:「真舒服。」
這水她蹲下身的那一刻就試過了,就是普通的溫泉水,看來這裡有泉眼。
而劉家莊可能是個吸金的好地方呢。
飛鷹兩人雖然落心,但下水依舊小心翼翼,並且不敢久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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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也沒貪心,一刻鐘左右就上岸去換衣服了。不一會兒,三人回去。
「姑娘,你一個人怕嗎?」展焱依舊不放心,覺得這劉員外太過好心。
反而讓他們不放心。
「要不你和我一個屋。」唐寧想了想道。
也別怪她膽小,主要是這會兒燈籠少了一半,光線昏暗許多,下人們又不見人影。
人生地不熟,說實話,有點心悚。
「好,我打坐或是打地鋪。」展焱自然沒有意見。
他的責任就是保護唐寧的。
唐寧道,「無需這樣,我剛剛進去過,房間很大,一旁有躺椅,躺椅上面有被子。你要是睡不習慣我就睡躺椅。」
展焱連忙搖頭,「不不不,我睡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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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嘰嘰喳喳說著,反倒是飛鷹插不上嘴。按說這樣不合體統,可是為了唐寧的安全,也只能這樣了。
夜半,響起一道女人的凄厲叫聲,兩間屋,三個人均被嚇醒。可是發現只是那麼一聲,之後一切歸於平靜。
唐寧擦著額頭的汗珠,大口喘氣,「這聲音有點耳熟。」她耳力不怎麼樣,但是記性好。
展焱輕咳了聲才道,「就是白日里那個被拖下去的女人。」他們是特別敏感的,並且知道那女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唐寧恍然,心中也是有了底,但等了片刻再無半點動靜便是又躺了回去。
展焱給她壯膽,「姑娘睡吧,有我們呢。」雖然和飛鷹隔著一堵牆,但剛才他那邊發出些輕微聲響,想必是出門了。
不過,很快又回來了,應該是與他們無關就不多管閑事。
舟車勞頓的疲憊容不得唐寧多想,不一會兒眼皮打架就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天已經大亮。
展焱早已穿戴整齊被對著她坐在躺椅,聽到動靜也未轉身,而是道,「姑娘,劉家莊今日辦喪,您快些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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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穿著中衣,壓根沒把展焱當男人,一把撩開屏風驚道,「辦喪?」
這裡作為旅遊泡溫泉的地方,這間房的構造也就合理了,即便是床也有屏風,對她和展焱這種情況挺好的。
不過昨晚聽到那聲尖叫后她想楚凌燁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是衙門處理公務還是下鄉監工?
「就是昨夜發出尖叫聲的女人,聽說偷了重要東西逃跑,被莊子上的人發現,追逐之間她不小心被自己手中匕首刺傷了。」
聽著展焱的解釋,唐寧嘴角一抽,「這你也信?」
自己手中匕首,豈不是變相的自殺了。
那女人應該不像是想死的人。
「飛鷹去看了,的確如此。不過是她要刺別人,結果被人打掉了匕首,匕首卡在石頭縫隙,刀尖朝上,她沒站穩撲了上去,正好刺中心臟,當場斃命。」他也是不相信的,可是飛鷹親眼所見就不能不信了。
唐寧打了個寒顫,有些不解,「在這裡辦喪事?」不合理,不合理。
「不會大辦,這會兒已經下葬了,連白蕃這些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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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說辦喪事?
害她以為會給那個女人風光大葬。
穿戴洗漱好,剛去前廳,劉員外好像等候多時的朝她招手。
唐寧一頭霧水,故作淡定道,「劉叔早。」
劉員外笑,「不早嘍,太陽早已曬屁股。」話落,問向唐寧,「昨晚沒被嚇到吧。」
唐寧很意外他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但誠實回答,「確實嚇到了。」
劉員外繼續笑,「就喜歡你的誠實勁。」
然後,不疾不徐道,「怎麼說呢,我和她也有一段孽緣吧,但是不知道她不但背著我和姦夫偷情,還懷了對方的孩子。我和她本就沒有感情,都是酒後稀里糊塗的被懶上了,她若不要我性命,我倒是可以網開一面。」
「可是見她昨夜流產,又跪地求饒,我就心軟了,豈料她偷了這裡的地契連夜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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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不解釋人不是他或是下人殺的。
唐寧最大的疑問就是地契了。
「我不明白,地契這種重要東西為何她會知道在哪裡?」
「可能是我生病期間問出來的吧,並且要我的鑰匙和手印的,可她做到了。所以,在這期間她對我做過什麼我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