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金並之死

金並的爆炸清洗帶來的影響很大很深遠。

正如哈利所說，如果金並的計劃成功了，那他在紐約黑幫，甚至是全國範圍內的影響力都將再進一步，但很顯然他失敗了，他以往所豎的敵人和被他脅迫的人都將成為扳倒這位黑幫帝王的關鍵力量。

對於地獄廚房，哈利如他所說，把其中的大勢力全部打滅，一個不剩，除了高夫人離開了紐約，剩下的人大都鋃鐺入獄，少部分在逃，但他們逃不了多久了。

而金並，因為觸犯的法律太多，被判了個690年監禁。

「所以這就是你的做事方法？這就是你『通水管"的方法？」在逮捕金並的現場，金並似乎又恢復了活力，朝著哈利放話。「我會回來的。」

「不，你不會。」哈利已經沒興趣和他拌嘴了，就算金並有能力在監獄里重新建立他的勢力，那也得花不少時間，難度頗高。

而如果他真的執意要這麼做，哈利可以讓自己的父親多在他身上刷一些政績，沒事抓幾個犯罪典型，馬特和一些超級英雄會很樂意做這個的。

況且紐約現在沒有死刑，不代表以後沒有，這位金並先生似乎休息了幾天又以為自己行了。

「感覺怎麼樣，馬特。」

哈利拍了拍馬特的肩膀，差點沒把馬特拍倒--這小子在前幾天的爆炸中去救人了，因此受了不輕的傷。

此時馬特的心情當然是好得不能再好，隨著他的調查，他發現地獄廚房會是現在這個狀況，和金並脫不開干係，可以說90%的犯罪都和這個胖子有關。

在他夜晚冥想的時候，他會思考，如果哈利奧斯本沒有介入地獄廚房會怎麼樣？

想象中的畫面令他有些不寒而慄。

如果沒有哈利，他需要先找到地獄廚房的幕後黑手，在此之前他要先和俄羅斯黑幫，極道還有高夫人這些傢伙打交道，從他們口中問出金並的名字；接著，就算這些人真的有人背叛了金並，也會在大爆炸中永遠的閉上嘴。

而馬特，或者說夜魔俠，會背上這口大鍋。

但是他仍然有信心把金並繩之以法，可是繩之以法之後呢？只要不摧毀金並的犯罪帝國，他可以想什麼時候出來就什麼時候出來。

那將會是一場看不見盡頭的鬥爭。

「你覺得，我的朋友還有必要繼續做那件事嗎？」馬特沒有回答哈利的疑問，而是提出了問題。

哈利有些驚訝，馬特竟然願意和他談關於夜魔俠的事。

「所以，現在你相信我是個純良的商人了吧？」

「一腳踢死靶眼的純良商人？」馬特聳了聳肩。「不過...我和弗吉確實該換個門面了。」

哈利笑了笑，這就對了。

「你看過蝙蝠俠漫畫嗎？」哈利沒直接回答他。

這個以漫威為主的世界中，是有DC漫畫的，哈利確認過了這一點。

「我是個盲人，奧斯本先生，不看漫畫。」

「...」哈利愣住了，「呃...那你可以看看小說。」

「我看過，你想說什麼？那只是虛擬作品。」出乎哈利意料，馬特竟然真的看過！

在哈利看來，這兩位其實有很多相同點，一樣的象徵性服裝，讓敵人恐懼，一樣受過神秘組織的訓練，一樣遵守不殺原則。

馬特甚至自帶聲吶系統，對比一下蝙蝠俠反而有些名不副實了。

「我覺得你的朋友可以繼續幹下去，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在自己的領域更加努力，或許你可以給自己定個小目標，像是首席大法官之類的。」

「相信你這次也看到了，也許一個超級英雄能為人們豎起希望，但要真正讓人過上好日子，一個正直的系統要重要得多。」

聽到這，馬特的表情怪了起來，這是一條他從未想過的道路，畢竟在此前他對官方人員沒什麼好感。

但仔細一想...確實比當一個律師要好得多，起碼不會這麼憋屈了。

而對於哈利來說，如果馬特願意坐到那個位置，他一定會支持，像馬特這樣靠信念工作的人，簡直就是最佳員工--他甚至都不用發工資，也不用當心他突然反水。

「我聽說當上律師是你父親對你的期望，不過要是他知道你當上了法官之類的，估計也會為你感到驕傲的。」

「我會好好想想的。」

看得出來，馬特是真的心動了。

哈利也挺慶幸，這會兒馬特還很青澀，如果這狹是再成熟幾年的夜魔俠，估計他踢死靶眼那會兒他們兩就得打起來。

接著，哈利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給你朋友的禮物。」哈利打開了開關。「一種便攜聲納設備，可以發出固定頻率的聲波，同時具備雜波過濾功能。」

馬特的感官超乎常人，在他小時候經常受這種超級感官的困擾，直到現在，嘈雜環境對他的戰鬥能力依然有影響。

而這個設備，可以大大削弱雜音對馬特的影響，簡單來說，就是輔助馬特進入某種探測特化狀態。

「多謝，但我不確定他是否會派的上用場。」馬特倒也沒客氣，收下了哈利的禮物。

收下禮物，馬特猶豫了一會兒，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資料。

「還有一件事，爆炸那天，有一個神秘人在追殺那些黑幫份子。」

「哦？」哈利愣住了。

「我調查過了，那傢伙不屬於任何勢力。」接著馬特拿出了一沓資料。「然後這一沓資料全部是一個人提供的。」

哈利馬上對此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因為他腦海中立馬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一個被神盾局局長認為達到了10級特工水平的人。

「弗蘭克肯斯特，******，因在海軍陸戰隊期間的卓越表現被授予榮譽勳章，海軍十字勳章，3次銀星勳章，4次紫星勳章和總統自由勳章，是個狠人。」

而據哈里所知，他還應該有一個名字--「懲罰者」。

只是不知道...這位弗蘭克現在處在他人生中的哪一個階段。

從他的行為來看，或許他還沒真正變為懲罰者。

「你說的這兩個人，是一個人，對吧，馬特？」

馬特沒說話，默默點了點頭。

「有趣，我來和他接觸。」

哈利早就想組建一個像是「奧斯本資產保護與回收小隊」之類的組織，但一直找不到人選。

而弗蘭克，無畏，兇悍，經驗豐富，且不屬於任何勢力，沒有比他更適合做這個小隊的指揮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