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翻車的鋼鐵俠青春版

「哈利，你在哪？竣工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還有奧托博士，你知道他的位置嗎？你們兩個已經失聯4天了，聽到消息立刻給我回電話。」

實驗室的電磁防護措施關閉，哈利的手機終於有了信號。

不過實驗室里的兩人完全忽略了手機。

奧托博士掛著黑眼圈的眼睛，兩雙眼皮一直在不停打架，但他本人仍然興奮的注視著眼前的反應堆，四隻機械手像捧著寶貝一樣環繞在周圍。

哈利同樣如此，不過具備斯巴達戰士體質的他身體強悍無比，哪怕讓他再熬個把月他也不會精神萎靡。

「難以置信！」奧托博士用虛弱的聲音說到，「長久以來，那個實驗一直被認為是一項騙局...」

「但眼下看來，很可能不是了。」

哈利也有些感慨。

他們兩說的是1989年在猶他大學的一場實驗，彭斯和弗萊西曼宣稱在實驗室的小型裝置上，用鈀做陰極電解重水，實現了常溫常壓下的核聚變反應，也即發現了冷核聚變技術。

這項實驗被稱為弗萊西曼-彭斯實驗。

科學家們對此當然對此萬分著迷，可是除了這兩人之外，沒人能將他們的實驗複製成功，最終，美國能源部寫了一份報告，正式否定了這項科學發現。

冷核聚變成為了一項飽受質疑的技術，許多人都認為這項技術壓根不存在。

在哈利原來的世界，這件事沒有出現任何反轉，就算在這裡，迄今為止，也沒有人替他們翻過案。

但是哈利清楚的記得，托尼斯塔克第一個版本的方舟反應堆，用的就是金屬鈀！

而托尼斯塔克能在山洞裡拼出那玩意兒，哈利不相信自己和奧托博士弄不出來這東西。

事實證明，在這個世界中，那兩位前輩可能真的完成了一次冷核聚變實驗，但他們的實驗準備不充分，未向同事徵求意見，再加上各種資金和設備問題，最終讓這次實驗成為一次無法重複且證明的「學術騙局」。

在奧托和哈利兩人的不懈努力下，他們搜集了當時幾百份實驗的實驗報告，並對比了彭斯和弗萊西曼的公開報告，找到了一條真正可行的操作方法！

「說實話，這就像做夢。那麼多人都沒有成功，我們卻成功了。」奧托仍然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是啊，說實話，我開始有點相信玄學了。」哈利聳了聳肩。

也許是因為托尼手搓冷核反應堆，解開了世界枷鎖之類的東西？聽起來很玄幻。

不過要是沒有奧托博士的幫助，哈利想要得到這項技術估計有點懸。

現在他們找到了冷核聚變的方法，反應堆小型化不再事遙不可及的東西。

「技術革新，真是令人著迷。」奧托博士說完輕輕嘆了口氣。

「什麼？博士，你看起來有些失落？」

「是有點，我還沒來得及享受可控核聚變帶來的好處，現在這項技術就要迎來新的革命了。這感覺就像...自己的孩子被淘汰了一樣。」

哈利能理解奧托博士的想法，他拍了拍奧托的肩膀。

「新技術同樣也是你的孩子，你應該高興些。況且我還不確定這項技術該怎麼處理，而且它的污染性太強了。」

哈利說的不假，這項技術再哈利看來軍事價值高於民用價值。

鈀元素衰變產生的反射性很強，並且衰變之後產生的銠元素毒性很強。

而是否拿出來售賣也需要哈利仔細考量。

拿出來賣當然不錯，但現在就把這項技術公開，情況會變成什麼樣很難說。

也許他應該等諾曼真的成了美國總統再說，最遲也得等他當上議員。

另一方面，霍華德斯塔克留給他兒子的遺產，他也可以考慮看一看了。

他還記得霍華德的那個模型就放在斯塔克集團的CEO辦公室，現在他成了斯塔克工業的股東兼董事，他有的是機會觀摩那份模型。

而斯塔克是如何解讀那份模型的，他也記得清清楚楚--拿掉道路，拿掉景觀花園，拿掉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以路亭為架構，那就是新元素的原子結構。

唯一的問題是創造新元素的粒子加速器需要多次實驗，找到正確的參數。

「技術奇點快來了，我們得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我很喜歡你說的那句話，我們還需要繼續努力，未來將至啊，博士。」

兩人對視笑了笑，發明了新技術的他們心情很好。

「哈利，竣工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到底能不能聽到我的留言？你的父親和我都很擔心你們的情況！」

赫利的聲音終於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兩人猛地反應過來今天似乎是聚變電站的竣工儀式！

「該死...博士，我們得趕快了！」哈利看了看時間，發現確實不早了，還有不到1個小時儀式就要開始！

「等一下，我得脫下我的機械臂...」

「忘了它吧！博士！」

.....

「怎麼樣，赫利？聯繫上他了嗎？」諾曼剛剛和能源部長打好招呼，問起了哈利的情況。

「不行，他還是不接電話...等一下，他打過來了！」赫利接過電話，「哈利，你在哪？儀式馬上要開始了！」

「呃...我們正在開車，大概還有40分鐘...不，20分鐘車程...」

「哈利，你能開慢點嗎！我們可是整整熬了4個晚上！你確定你能開這麼快嗎！」

電話那邊很嘈雜，但赫利仍然能聽見奧托博士撕心裂肺的喊叫。

搞什麼？一大早就飆車？

「哈利，你到底在幹什麼？我聽見奧托博士在慘叫...」

「啊，別管他，我們這幾天比較累，需要發泄一下。」哈利這麼說並不能令人信服，特別是電話那邊的喇叭聲都要把赫利耳膜刺破了。「如果你感興趣的話，過幾天我可以帶你體會一下。」

「好吧，注意安全，這邊我可以應付。」

現場早已擠滿了各路記者，而各方大佬早已就坐，諾曼正在和他們進行親切地交談。

這些人中有不少都將成為諾曼寶貴的政治資源。

「設施安全檢查完畢了，赫利小姐。」講話的是麥克斯狄龍，現在他正在自己的崗位上發光發熱，而不像原著那樣讓紐約發光發熱了。

「讓工程師就位吧。」

安排好了工程師們，赫利走上了講台，現場也安靜了下來。

「感謝各位今天蒞臨本次竣工儀式。」

「今天，各位將目睹一種全新能源的誕生，一種安全永續的能源，為所有人提供廉價的電力...」

就在赫利打算繼續致辭為哈利拖延時間時，現場也有了些議論聲。

「哈利奧斯本和奧托博士怎麼沒來？」「發生了什麼事？」

對此，赫利只能繼續硬著頭皮介紹著新能源帶來的好處。

砰砰！

園區外突然傳來了悶響，外面似乎發生了騷亂？

四隻巨大的手臂扒拉著牆壁，好似一頭巨大的怪獸將要出現在眾人面前...

眾人摒住了呼吸。

砰！

「抱歉，各位，奧托博士和我忙於一場新實驗，不過好在我們趕到了現場。」

但操控機械手臂的並不是什麼怪獸，而是這場竣工儀式的主人公，哈利和奧托博士！

「抱歉，但外面人山人海，我們只能這麼進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