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姐姐讓我抱一會兒(5000)

162 姐姐讓我抱一會兒(5000)

「嘭!」溫司年毫不猶豫地開槍,但並沒有打到男人。

那人下一秒便出現在他面前,溫司年側身躲過他的攻擊,反手將他摁在牆上咬了一口。

「呃……咳咳——」

疼痛感傳來,溫司年下意識地鬆開了男人。

「呵。」男人並沒有攻擊溫司年,抓起了他上次被自己咬的手腕,「你應該還不知道吧,我是獵殺者,是血族裡特殊的存在,我的血液可是帶著毒性的。」

說完,他便狠狠地朝著溫司年的手腕咬了一口。

「嘭!」開門聲伴隨著槍響,男人被打中一槍。

他立刻閃身退到窗檯處,身子搖晃了兩下后,發出一聲輕笑,「哈,這份禮物,希望你們能喜歡。」

話音落下,男人的身影也消失了。

溫堇修急忙去扶起溫司年,他的手腕又一次被那人咬傷,似乎比上次還疼。

溫堇修很快把安安帶了過來,想讓她救治溫司年。

「不行呀,小主人不在我身邊,我沒辦法使用治癒術。」安安有些無奈地說著。

沒辦法,溫堇修只能聯繫溫茶茶,但電話卻沒人接。

接著又給沈懿打電話,因為昨天沈懿還告訴他,茶茶會在他那住一段時間。

「喂……什麼……好,我們馬上去。」

掛斷了電話,沈懿對溫茶茶說:「你二哥出事了,我們得儘快回去一趟。」

「什麼?二哥怎麼了?」溫茶茶邊跟著他離開,邊問道。

「你還記得上次在雪山放出的獵殺者嗎?他找到你家去了。」沈懿小聲解釋道,「咬了你二哥。」

「你不在的話,安安沒辦法使用治癒術,所以我們得趕緊回去。」

「好。」

說罷,兩人就上了車。

夜色濃重,路上幾乎都沒什麼人了,車子開得飛快,不久就到了溫家。..

「小主人!」安安看到溫茶茶,急忙跑到她面前。

女孩兒一臉焦急地問道:「現在什麼情況?」

「先讓安安救治司年吧。」溫堇修提醒道。

接著,幾人便去了溫司年房間。

男人手腕上的傷口似乎更嚴重了,已經在隱隱發黑,周圍還擴散出黑色的奇怪紋路。

小靈獸飛到已經昏迷的溫司年手邊,白色的光芒覆上那傷口。

「本來只是想要拿到聖水,沒想到竟然還帶出來這麼個麻煩,我覺得,那名獵殺者,似乎比白月尋還要恐怖。」溫茶茶說道。

事情一出接著一出,根本沒有平息的時候。

「看實力,他的確比白月尋更難對付。」沈懿接著女孩兒的話說道。

過了很久,安安才停手,但溫司年的傷口卻並沒有癒合,只是情況稍稍好了一些。

「安安,怎麼、怎麼傷口沒有癒合?」溫茶茶有種不詳的預感。

「小主人。」安安似乎有些虛弱,聲音都小了不少,「對不起小主人,我靈力不足,解不了這種毒。」

「解不了?」溫堇修心中咯噔了一下,「那……」

「那名獵殺者很強,我還處於幼年,解不了那毒,但……但還有一種辦法可以救溫司年。」安安飛到溫茶茶手心裡解釋著。

「什麼辦法?」

「獵殺者的血液,就是解藥,只要、只要讓溫司年喝下那人的血液,就沒事了,但是要快。」安安解釋道。

話音落下,房間里陷入沉寂,他們根本連那人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得到他的血液呢?

「抱歉,小主人,我沒能幫上忙……」安安一臉歉意地解釋著。

她剛才在救治溫司年的時候發現,上次的毒素還有殘留,她還未長大,能力不足,沒有發現。

所以這次溫司年再次被獵殺者咬了之後,才會這麼嚴重。

「不呀安安,你幫了很多忙了,我還要謝謝你呢。」溫茶茶輕聲安慰著手裡的小靈獸,「安安要好好休息,聽話。」

「我們分頭去找那名獵殺者的信息吧。」沈懿說道,「順便通知江珹也找一找吧,他在管理局,查找些信息應該容易。」

溫堇修點了點頭。

*

大家各自去辦事,溫茶茶和許溫言便一同去尋找白月尋和陸宴的下落。

卻得不到一點消息。

晚間,明月的銀輝灑下,小公園裡的人已經很少了,路燈在遠處散發著昏黃的光。

「這一切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溫茶茶嘆了口氣,在長椅上坐下。

現在洛馨兒的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也找不到白月尋和陸宴的下落,而且溫司年還受了傷,急需要那名獵殺者的血液救命。

「會結束的姐姐,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許溫言在她身邊坐下,看著女孩兒的目光晦暗不明。

「如果我能再強一些的話,或許就能保護很多人了……」女孩兒神色黯然,幾年的時光,瞬息萬變。

她記得上一次來到這個小公園,還遇到了洛馨兒,可轉眼間,那人便離開了這世間。

她有些怕,怕身邊的人會一個個離開她。

如今的麻煩事一件接著一件,就像是沒有盡頭一般。

「姐姐已經做得很好了,至少我們一直在努力著,從來沒有放棄不是嗎?」許溫言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輕聲安慰著。

溫茶茶笑了笑,「謝謝你小言。」

少年眸光沉了沉,摁住了女孩兒的小腦袋慢慢靠近她。

「小言!」溫茶茶往後退了退,「你……」

話未說完,少年突然將她擁進懷裡,「姐姐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女孩兒沒有拒絕,她當然知道許溫言在想什麼,只是她喜歡的是沈懿。

「姐姐很喜歡沈懿的吧?」許溫言柔聲說道,「姐姐放心,我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的。」

接著他又放開了女孩兒,唇角泛著有些苦澀的笑意,「等到解決完眼前的麻煩事,我會離開的。」

「什麼?」溫茶茶沒明白他的意思,「離開?你要去哪?」

「這片大陸上總有我可以停留的地方,我如今也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孩子了,能保護好自己,姐姐不用擔心。」

「不是,小言,我……」

「姐姐。」許溫言打斷她的話,「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我也知道你把我當作親人,當作弟弟,說一些不太合適的話,我不喜歡看著姐姐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但我也不想讓姐姐傷心,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我離開這裡。」

話說到這種地步,溫茶茶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因為她心裡知道,許溫言說得都是事實,只是小言要離開的話,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姐姐其實心裡明白,這是最好的結果。」許溫言笑了笑,「不過我還是能再陪伴姐姐一段時間的,畢竟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

夜晚的街道上霓虹燈絢麗多彩,照著熙熙攘攘的人群。

但有的角落,卻依舊被黑暗填滿。

江珹從一處小房子上跳下來,獨自走在漆黑幽靜的小巷子中。

經過幾日的調查和追蹤,倒是在城中發現了可疑的人。

但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還是孤身一人來到了這條小巷子。

這裡似乎很久沒有人居住了,而且一側堆了很多垃圾,無人清掃的垃圾散發著惡臭。

「我等你很久了。」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

江珹迅速轉身,手中的槍已經指住了那道聲音的來源。

「你叫江珹吧?」男人緩緩走過來,似乎並不擔心江珹會開槍,「我記得你,上次在雪山,你可是打了我好幾槍,現在想想我還有些疼呢。」

「你到底什麼目的?為什麼要傷他?」江珹質問道。

「我太無聊了,就想跟你們玩玩嘍。」男人語氣隨意,「當然,我也知道你在找我,想要我的血液救溫司年?」

「是。」江珹乾脆回答。

他的態度似乎很讓男人滿意,接著說道:「這樣吧,你陪我玩一段時間,只要你能讓我滿意,我就答應把血液給你。」

男人語氣隨意輕佻,看上去就是一副不可信的模樣。

但江珹卻沒有別的選擇,「好。但是,溫司年撐不了太久……」

「這個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他死的。」男人說道,緩緩走到江珹面前,「跟我走吧。」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我叫赫連羿。」男人勾唇一笑,「跟上吧。」

江珹望著那人逐漸隱匿於黑暗的背影,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要是和赫連羿硬碰硬,估計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為今之計,也只有暫時順從他,只希望他能遵守諾言。

如果到時候赫連羿萬一違背諾言,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也要得到他的血液去救溫司年。

*

溫茶茶從管理局出來,一臉鬱悶——江珹竟然不在。

她本來是想探探消息,看江珹有沒有找到那名獵殺者的下落的,結果卻被告知,江珹有別的事情,去外地了,估計要一段時間才回來。

現在白月尋找不到,那個獵殺者也找不到,溫茶茶覺得自己失敗極了,什麼忙都幫不上。

走下台階,轉過街角,竟然遇到了熟悉的人。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那不遠處的人,正是陸宴。

溫茶茶有些疑惑,他跑來管理局這邊做什麼?

不過也想不了那麼多,溫茶茶下一秒就到了他身邊,想要拍一拍他的肩膀。

陸宴卻側身躲過,接著便要動手,看到是溫茶茶時才停下動作,微微訝異。

「陸宴,你在這裡做什麼?」女孩兒笑著問道。

相比白月尋,溫茶茶覺得陸宴更好騙一些,或許能從他這裡套出些話。

但很明顯,陸宴不想理她,轉身便走。

「陸宴,你怎麼了?」女孩兒依舊跟在他身邊。

「我們現在是敵對的關係,你找我做什麼?」陸宴似乎有些心情不好,說話的語氣也連帶著有些不耐煩。

溫茶茶秀眉微蹙,看上去竟多了幾分委屈,「之前你保護了我那麼多次,我只是想跟你說聲謝謝。」

聽到這話,陸宴果然愣住。

溫茶茶知道,陸宴非常的。」女孩兒眸子彎彎,看著陸宴。

這話果然讓陸宴笑出聲來,側過臉看著女孩兒。

陽光照在她軟軟的臉蛋兒上,身上的白色衣裙襯得她溫柔又美好,像極了當年的白月尋。

「其實我不太會說話啦,反正你懂我的意思就行。」溫茶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臉蛋兒上泛著紅暈。

陸宴沒有說話。

「你和白月尋最近怎麼樣了?她還是不肯對你敞開心扉嗎?」溫茶茶問道。

提到白月尋的事情,男人果然又沉默了下來。

女孩兒眸子轉了轉,立刻轉移了話題,「其實呀,我覺得人這一輩子只要能和喜歡的人過著寧靜的生活,那便是最好的日子啦!」

男人忍不住再次看向溫茶茶,女孩兒笑靨如花的模樣逐漸和記憶中的人重合。

「可有的人卻不喜歡這樣。」陸宴又失落下來。

「你是說白月尋嗎?」溫茶茶問道。

男人終於是點了點頭,他覺得現在的白月尋陌生得很,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到底還喜不喜歡白月尋。

「你想呀,她被人無端封印了那麼多年,心中不可能沒有怨言的。」溫茶茶柔聲解釋著,「你可以嘗試著理解她試試呢?」

這番話讓陸宴心中一陣驚訝,沒想到溫茶茶會和自己說這些。

明明自己曾經那麼傷害過她,甚至還差點害了她重要的人,她卻還能如此安慰自己。

末了,陸宴搖了搖頭。

「你要去哪裡呀?需要我陪陪你嗎?」溫茶茶輕聲問道,「還有,你怎麼不陪在白月尋身邊啊?她現在一定很需要你。」

「她在……」

男人下意識地開口,對女孩兒完全卸下了防備。

溫茶茶正激動時,卻被另一道聲音打斷,「溫茶茶!」

轉過頭便發現是白月尋,溫茶茶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最重要的時候來。

不過她來了也正好,省得自己再去找。

但現在還有個問題,即使找到了白月尋,聖水卻不在溫茶茶身上,還在傅流諳那裡放著。

真是失策。

正思考之際,溫茶茶便突然被白月尋掐住脖子摁到了牆上。

「呃——」女孩兒吃痛地叫了一聲,眼眶很快就紅了起來,「陸宴,救救我……」

事實證明,這一招屢試不爽。

「月尋,我們走吧。」陸宴皺了皺眉,說道。

「要走你自己走,今天我一定要殺了溫茶茶!」說著,白月尋便拿出了一把槍。

「白月尋!」陸宴抓住她的手腕,奪走了她手裡的槍,「你要在這裡鬧嗎?」

「是我想鬧嗎?明明都是她的錯!」白月尋憤憤地看著溫茶茶,「你們兩個剛才那麼開心在聊什麼?」

「我只是碰巧遇見了她,不是你想的那樣。」陸宴有些不耐煩地說,順便將溫茶茶撈了出來。

「是呀姐姐,你不要誤會,陸宴他是很,好!陸宴,你就好好陪著她吧!」白月尋說完,便氣呼呼地轉身離開。

而陸宴也沒有去追上。

「對不起,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說那麼久了,我不知道白月尋就在這……」女孩兒自責極了,小臉兒上一片歉意。

「沒事。」陸宴露出一個苦澀的笑,「不怪你,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男人也離開了街角。

溫茶茶抹掉臉上的淚珠,唇角勾起一抹笑,只要兩人之間矛盾不斷,就算不能徹底阻止白月尋,他們找那把劍的計劃也定會被延遲。

女孩兒看著陸宴離開的背影,也準備離開,剛轉身就看到牆邊站著個熟悉的人——沈懿。

不知道為什麼,溫茶茶下意識有些心虛。

「沈懿,你怎麼在這呀?」但還是笑嘻嘻地過去。

男人垂眸看著面前的小姑娘,接著捏住了女孩兒的手腕,「你牽他的手?」

溫茶茶一愣,急忙解釋:「不是不是!不是你想得那樣!」

接著她又壓低了聲音說:「我是為了讓他倆內訌。」

沈懿半天沒有說話,最後揉了揉女孩兒的小腦袋,牽起她的手,「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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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甜寵:白蓮花宿主又甜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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