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冷冷的目光
看到肖賀言一步步後退,四人更加囂張,臉上的笑容也越發邪惡。
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直勾勾地盯著肖賀言,那目光讓肖賀言直接感到生理上的反胃。
其他三人看到胖子滿意迫不及待的表情,也邪笑道:「朱哥,待會您先嘗鮮。」
「嗯哼。」胖子滿意地瞥了一言剛剛說話的混子後繼續盯向肖賀言。
可愛的小兔子已經害怕地瑟瑟發抖了,嘻嘻,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看到眼前哈喇子都快滴到地上的胖子,肖賀言在心中暗罵,果然是頭豬玀!
「哥,這個小子不比上次的那個娘炮強多了。」
「上次那個娘炮和朱哥在一起后,你看他那想要的勁兒,哈哈!」
「小心點,別讓他跑了。」其中一人還是很謹慎。
「這種娘里娘氣的小白臉連只雞都殺不了,我們四個人肯定讓他爽的終身難忘。」
聽到他們越說越下流的話,肖賀言捏著棍子的手又用力將棍子緊緊地捏在了手中。
可頌姐說過他們以後是要成名的,不要給自己搞些黑歷史,因此他剛剛才一直忍耐著沒有動手。
肖賀言惡狠狠地盯著他們,身上散發出警惕馬上要暴走的氣息。
可惜他長的這張過於漂亮的臉,加上這幾個月里專門的護膚使他的皮膚白裡透紅,活生生一個小白臉,他此刻的怒氣在對面四個人看來無非就是一隻炸了毛的小奶貓,只是個虛架子。
那個叫朱哥的胖子看到肖賀言怒目的樣子,心中更加激動。
比起那些柔柔弱弱的女生,他其實更喜歡男生,女孩嬌弱沒三兩下就不行了,但男生身體就可以抗住他的花樣。
他之前玩了那麼多人,男的女的都有,但眼前這個真真是個極品。
朱哥越想越激動甚至開始喘著粗氣,他感到下體一陣燥熱,手向下緩緩移去......
他居然當眾將褲子打開,面對著肖賀言做出了那樣的事!
四人緊緊逼近,小白兔再也沒有了後退的餘地!
肖賀言對上那個豬頭赤裸裸的眼神,看到還是沒有任何人過來,他剛剛呼救了半天居然連個巡查員都沒叫來。
「小美人,你跟著哥不會後悔的。」朱哥一邊用右手在下面做著不可描述的事,一邊步步逼近肖賀言。
「老子去你媽!」
肖賀言一個暴怒,舉著棒子狠狠地向眼前那團肥膩膩的胖子揮打過去。
他這一跳高度極高,離他較遠的三人皆是一愣。
那朱哥完全就傻了眼,一種液體噴射而出碎稀稀地噴了一地。
肖賀言一棍子就往朱哥的肩膀上打去,僅僅一棍就將接近一百八十斤的朱哥給打出了六米遠,撞到了一邊的牆上。
剩下的三人看到這樣的肖賀言立馬意識到自己剛剛小瞧了人,不過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打成這樣,他們越發地憤怒要好好收拾這小子。
看他們不把這崽子拿下狠狠地爽死他。
他們從小到大都是在社會上混的,甚至有幾人是進去過好幾次前不久才剛被放出來的,他們怎麼可能怕一個長的娘里娘氣的小白臉,剛剛是朱哥輕敵了才被他有機可乘!
只不過剛剛肖賀言那一跳彈跳力驚人,讓四人的警惕性一下子拉到了最高。
「操!」躺在地上的胖子朱哥狠狠地發出怒吼,「給我弄死他!」
他身體的一半簡直麻木了,他甚至懷疑自己的手臂有沒有被打骨折,他用另一半身體的手顫顫巍巍地拉著褲子,將那位兄弟收進去。
看到朱哥的動作,肖賀言一個步子向前對著他另一隻胳膊毫不留情的打下去。
「啊!」朱哥躺在地上蜷縮著發出哀嚎。
三人看到朱哥被肖賀言再這樣狠狠的一擊立馬給彼此使眼神。
「臭小子,你找死!」
三人的鋼棍不是特別的長但卻十分結實。
但是在一般的打鬥中,除非你身姿特別敏捷還是長武器更佔優勢。
看到三人握著鋼管向他們衝來,肖賀言也是絲毫不帶怕的。
論打架,他還沒輸過誰!
他從小在山裡長大,雖然家庭貧困沒有讀到多少的書但是力氣這一塊他有的是!
之前在煤礦上和那些礦友扳手腕的時候,那些天天使力氣的大男人都沒有人能扳過他,更何況這幾個歪嘰嘰的雜碎。
看到三人向他衝過來的瞬間,肖賀言腦海里閃過了師父曾經教導他的話。
當你足夠快,其他的人的招式在你眼中便像是靜止一般,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這些人的動作簡直就像被一幀一幀定格播放一樣。
肖賀言找準時機,利用好長棍的特性,握著棍子的一端,集中全力向前推出!
三人的腹部被肖賀言重重地捅倒在地,一個個捂著肚子要死不活的,像是在熱水裡煮著的蝦一樣。
寂靜的巷子在經過剛剛的喊叫后,現在只剩下四人痛苦的呻吟。
樓上早已醒來的居住者熄著燈悄咪咪地透過窗帘的間隙往下窺探著發生了什麼......
「怎麼?不是想爽嗎?現在夠爽了嗎?」
肖賀言在剛剛動手的時候已經將裝著自己衣物的黑色塑料袋扔到了地上,但他現在沒有去撿袋子,而是靠近躺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將一幅穿好的朱哥,對著他狠狠地踹了一腳。
這一腳他只用了三分力,可是朱哥還是痛苦地翻滾了幾圈,他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被這個人給打碎了。
報警!他想報警!朱哥想拿出手機,可惜他現在躺在地上稍稍翻動一下便彷彿痛得要死。
三下,僅僅三下,這小子便讓他幾乎快要癱瘓了!
瞥了瞥被肖賀言一人一棍打的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同夥,朱哥顫顫巍巍的哀求道:「大哥大哥,我錯了,你不要再打了!」
朱哥聲音凄涼帶著顫抖,他們今天招了不該惹的人,這小子看著文弱沒想到出手這麼狠!力道之大,身法之敏捷顯然是個練家子,都怪自己喝醉了看走了眼。
肖賀言沒有理他,而是走到地上蹲在了朱哥面前。
肖賀言手臂長,他一把將朱哥掉在地上的鋼棒撿了起來拿在手裡錘著。
「大、大哥,我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朱哥看肖賀言的眼神帶著驚恐。
他們從小到大混過不少的地方,但眼前的這個人實在讓他害怕,他出手實在太狠了,他們現在四人全部被打的動彈不得,肖賀言是刀俎,他們是魚肉。
一個粗口的鋼棍懟到朱哥眼前,一個涼涼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不敢了呀?」
「剛剛不是那麼厲害么?這就不敢了?」
朱哥低著頭身體顫抖,不敢抬頭看肖賀言。
看著眼前嚇著跟鵪鶉一樣的四人,肖賀言用鋼棍輕輕地在朱哥臉上拍了拍,他起身離開去撿自己的袋子。
剛剛那幾人完全將他逼急了,他用的力道不小,這幾人估計要到醫院裡躺一段時間。
自己闖禍了,肖賀言想快點離開。
「在那裡!在那裡!」黑夜裡一個靜悄悄的聲音指導著一群人走來。
肖賀言聽到聲音,和迎面而來的熱心群眾還有警察們擦肩而過,聽到剛剛的話,肖賀言微微愣了一下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走著。
「等等,你從哪裡來?你剛剛看到有人鬥毆了嗎?」一名警察將他攔下。
肖賀言正想說點什麼,剛剛報警的好心人看到他立馬激動地說,「就是他,就是他,我剛剛在窗戶上看到其中一人的身材和他差不多,也提著一個袋子!」
肖賀言撒腿就跑!
「站住!」後面的警察一起沖了上來來圍剿肖賀言。
公安局裡,肖賀言雙手被鎖在審問椅上。
肖賀言不熟悉那個巷子的地形,好不容易跑到一個出口后便被路口兩側衝出來的警察按倒在地,他不能與警察起衝突,便被老老實實地帶了回去,現在正在等人來保他。
肖賀言垂著頭坐在密閉的小房間里,他完了。
「請問你是肖賀言的什麼人?」民警盡責地詢問眼前這位氣喘吁吁的女子。
沈佳期剛剛做完策劃案準備洗澡的時候居然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
她立馬竄好了衣服,急忙開車趕過來,下車后更是以一路跑過來的。
這個該死的,怎麼問題一茬接一茬!她居然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麻煩,沈佳期內心後悔地恨不得想去撞牆但是她現在緊急要做的便是將肖賀言借出來。
「我是他老闆。」
正在詢問的民警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這麼年輕的小女孩居然是個老闆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厲害了,他咳嗽一下解釋道。
「是這樣的,剛剛肖賀言和四人在一個巷子里發生了打鬥事件,那似然全部被打的送進了醫院,他說他沒有擔保人,但是我們在他的袋子里的衣服里找到了您的手機號。」
沈佳期一聽差點暈了過去,「什麼?鬥毆把人送進了醫院?警察同志這要關多久呀?」
「您別急,被打的人是這一塊的地痞流氓,經常被人投訴騷擾居民,之前也有過猥褻罪,我們剛剛已經詢問過,他們先對肖賀言準備逼迫,肖先生出於自衛才出手的,他這是正當防衛。」
「那他......」
「擔保人過來簽字,我們對他進行教育批評,」民警態度十分溫和,辦事有條有理,「來,這邊請。」
沈佳期跟著警察走過去,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肖賀言。
肖賀言回過頭來,對上了沈佳期冷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