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普通人

在躲藏的時間裡，秋嚴仔細看了劉宇留下的資料。還有學校發的硬氣功的資料。

果然和學校說的一樣。在虛境和出虛境一段時間，人會過目不忘。全部資料只是仔細一邊可以銘記於心。

也就當天晚上秋嚴自己開始耍起了硬氣功。只是不小心動靜打了點引起一隻喪屍注意。

學習了硬氣功的秋嚴有點亢奮。就像瞌睡有枕頭一樣送上來的陪練啊。

欣喜直接就打開了家裡大門要和喪屍硬來。

硬氣功就是凶，猛，剛要，強硬。各種資料裡邊要點不斷的被自己暗示。

看似神助。可撲過來的喪屍沒有給秋嚴任何反應時間。

上來就是一口，肩膀被撕咬，手摁著秋嚴。

這時候硬氣功？！呵呵笑話。他發現自己就是一個笑話。自己原來只是個普通人。

雖然世界變了，但我依舊只是普通人。自己也就才學習點硬氣功就以為是大俠…原來自己那麼可笑。

疼痛，撕裂。最後他再一次睜開眼睛，自己回到原先廣場周邊。

原來在虛境也會感受疼痛。

「這就五天了嗎」秋嚴自言自語。意識只是感覺一瞬間事情。

廣場人依舊那麼多。

「老於啊，硬氣功這東西只是強身健體，不是武林秘籍。」

「知道，教官教導時候特別說過，我們依舊是普通人」

「對了，老於最近附近多了很多槍支彈藥展櫃。」

「我和教官熟，槍支彈藥好像被弄出虛境的大神禁了。現在真就是燒火棍。不過虛境里卻能用才編程展示櫃檯的。」

秋嚴心情很糟糕，四處的議論也聽到卻沒啥反應。

之前是下午去的虛境，現在也是下午。秋嚴回到了家。家裡依舊沒人。五天也是母親透析的間隔。桌子上留著紙條。大概意思就是，回到家了要等父母回來。

在虛境也就第一天吃過東西，但五天過去並沒有飢餓感。

傻坐了很久，直到父母回來。

「小嚴回來了！」秋嚴的母親最早發現。

「臭小子沒事吧！」父親感到秋嚴狀態不是很好。

「爸，沒事。這幾天不在家沒什麼特別事情發生把。」秋嚴隨意的問。

「沒啥事，不過醫生說要是有空就帶你老媽去虛境，這樣半個月一個月去一次醫院都可以。只是虛境里不是很清楚。你小子出來了，怎樣？」

「我…我其實沒活多久就那個了」秋嚴很是喪氣說。

「醫生今天交代，病患的話可以去天氣哪地方。說是軍方推薦。那邊節奏慢，研究學習什麼都比較合適。」秋山的好消息人秋嚴情緒好了很多。

聊了聊都會房間休息。秋嚴也就複習了下之前的科目。

第二天，秋嚴來到了學校。只有伶仃幾個人。老師更是沒幾個。軍隊教官也很少。

來到班級教官不在，卻有個穿軍裝很年輕的女孩。

「秋嚴？」女孩坐在講台很疑惑的望著秋嚴。

「嗯」雖然很疑惑但還是回應了她。

「我幫忙帶班，你們原班主任特殊培訓了教官再多名同學邀請下組織也去了虛境。」女孩解釋了一下。

秋嚴懂了但不是應該先介紹自己嗎？但女孩並沒有這意思。

「哪怎麼稱呼？」秋嚴只能試探問下。

「直接叫我領導就好。剩下都不方便解釋。」女孩說完以後繼續看著自己手中書籍。

「秋嚴你去過虛境了嗎？」旭陽湊了過來。

旭陽算秋嚴的好朋友，也長找劉宇吹牛。旭陽家挺特別，開健身房的。家裡人都是大塊頭。準備過幾天和旭陽一起去虛境。所以就留在班裡。班裡的幾個人也差不多這情況。

「嗯，只是死得很快。」

旭陽看著不是很願意說話的秋嚴也只好會自己位子看書。

一上午都是安靜的看著書。

「虛境死得很慘是吧？」軍裝女孩居然再快放學時候跑過來調戲秋嚴。

「嗯！」只是第一天喪屍撲上來我就沒力推開他，活活被撕咬死。

「你知道軍方為何要入世嗎？」女孩靠著桌子翹著腿問。

「傳授硬氣功，和道德經？」秋嚴覺得問題好玩邊隨便回答。

「呵。回去想清楚在給我答案。」說完女孩就離開了。

其實在秋嚴眼裡女孩並不比他大多少。他有一點傲氣。只是女孩的話讓他思考。

「共享情報？」看著女孩沒走幾步立馬回答自己分析的結果。

女孩轉了回頭很疑惑卻又欣賞的望著秋嚴。

「其實我門面對一個未知東西。我們需要各種情報。但我們也會分發我們能告訴你們的情報。你剛進去應該就能見到軍人在解釋一些規則。這就是我們入世目的。也可以說我們在競速，與別的國家競速。」女孩說了很多能說而東西。

秋嚴很疑惑，競速？！

「疑惑？！也不是不能說，虛境的獎勵問題！虛境不只能恢復健康，意識里各種獎勵，其實就是我們想和平民們的等價交換的東西。我們負責情報。若有東西我們可以購買會交換。世間，最多的就是病痛。之所以世界選著喪屍危機，就是因為在裡邊呢獲取治療或者抑制病痛的方法或物品。這也是你去虛境的原因不是嗎！」女孩輕蔑地撇了一眼秋嚴。

「是。」秋嚴不避諱。確實就是為了尋哪所謂治療病痛的獎勵。

「現在的你，身體素質差，文化知識差，要錢也沒錢。你在喪屍世界，死亡不是在正常不夠事情？不知道劉宇為什麼會讓我觀察下你。你那天下午沒來，自己去找旭陽幫你指導下硬氣功。下午我也不來了。換個小兵來看著你們把！」女孩嘆了一口氣。整理軍裝就離開教室。

「秋嚴，她說的話好像是劉宇讓人關注你的。」旭陽剛在一旁聽著。班裡沒幾個人又安靜，大家都聽到說啥。

「應該吧！只是我真的很弱小…」秋嚴還是有點喪氣。

「小嚴啊，之前教官說了，喪屍都是狂化的。他們根本沒有意思控制力量。正常人一般全力只能發揮40%力量，特別訓練的運動員才能控制60%。但喪屍都是全力發揮，甚至超過100%，拍門拍牆能把手拍粉碎。正常人生物潛在保護意識根本就做不到。」旭陽回憶著前兩天知道的信息。

「就像狂犬病患的發狂的情況？」秋嚴也不傻，耳濡目染也看過一些文獻。描述很像。

「教官也說像，但更可怕。因為一個還是生物性質。只是腦部被病毒侵蝕控制。喪屍屬於全身病毒化。教官說，虛境的病毒並不是虛假。科學性質是真實。但因為虛境原因。我們被保護起來。就像槍械無法使用一樣。」旭陽回答秋嚴話。

「真實！？」這一個消息吧秋嚴震撼到了。

「我們當時聽到也震驚了。很多人害怕喪屍病毒真的發生。後來教官確切說，只有實境才會真實發生。而且你在實境感染，若能立即回來也會祛除病毒。回到原先身體機制。」旭陽一直絡繹不絕。

可現在的秋嚴卻在回憶女孩的話。劉宇推薦的。原來宇哥還在關注他。只是自己太不爭氣。

「喂！小嚴，小嚴？」旭陽說著說著發現秋嚴沒反應了，就招呼他。

「嗯，教官有說怎麼能更快變厲害嗎？」秋嚴回過神立馬回問。

「厲害！？我們是學生，要那麼厲害幹嘛！教官說，硬氣功以前只是當兵訓練，體質提升快，但副作用容易傷自己。和健身房健身過度一個道理。要快就紮實練。然後運用你知道知識戰勝困難。你想到任何方式。所以學習必不可少。不過英語，變選修了。那只是語言。要用在去自學。」旭陽又開始喋喋不休。

很快就到了放學時間。

學校有專門食堂。現在人沒以前多。也只是常規菜，不夠才加。

「聽說了嗎，以後的教材全部提高難度。去不虛境，可能沒辦法更上進度。高三還好只是加那兩項，但是高二開始，物理可能要會機械維修。化學，可能要回初等藥劑合成。生物直接取代英語主課。要配合中醫學會穴位，正骨，等醫療科目。」

「聽說了，我爸就是教物理的，現在其實就是去對專項資料整理。他們自己會找個時間去虛境，然後學習完。」

到處都是虛境聊天。

秋嚴邊吃邊聽有用消息。

確定自己還是普通人。為了讓自己不普通，他要更努力。

吃完后，就扎到校圖書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