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的啤酒
譚蘇將龍收回墓碑「好了,結束。」看著旁邊整齊的墓碑「毀了吧!反正他們也去投胎了。」將倉庫點燃「現在去接孩子。」
漫步到糖果店,透過玻璃牆看著裡面「只有她弟弟。」「你在這裡幹什麼?偷偷摸摸的。」「你在這裡啊。」「你去找我老爸了?」「對。」「他和你說了什麼?」「他讓你們兩個好好的照顧自己,別學他老是天天喝酒,還讓我帶你們去找他的兄弟。」「我和我弟弟可不可以不去。」「我為什麼?」「爸爸說了,明天要帶我們去遊樂園玩。」「明天你爸爸的兄弟會帶你們去的。」「真的?」「當然,現在就讓我來接你們去。」「能不能等到晚上?」「為什麼?現在走就可以。」「不是,今天下午有幾個客人要來拿之前點好的糖果,所以晚上走。」「行。」
譚蘇拿出糖「這東西下酒怎麼樣?好像不行。」抬頭看著琳琅滿目的品種「來一杯苦酒和兩杯果汁。」「二十骨幣。」「嗯。」端著果汁和酒坐在角落沙發「現在只需要等到晚上。」「譚蘇,你覺得那兩個孩子會聽你的話嗎?」「應該不會吧,畢竟和孩子們說他們是從其他世界被拐到這裡的,有時候我自己都不信。」「真的?」「這你都信,肯定是假的。」
時光飛逝,桌子上擺滿了酒杯「走了。」
來到糖果店「看起來,有人搶我們任務。」看著消失的糖果店不禁陷入思考「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搶我的任務?」「別擋道。」另一個背著墓碑的人跑到這裡「靠,被搶了。」「那隻獅子是不是有毛病?」
回到自己的世界「鬼鬼,走了。」「孩子呢?」鬼鬼問他「你把孩子吃了?」譚蘇深吸一口氣「先別跟我提孩子的事,瑪德,那隻獅子還TM找其他人。」「怎麼了?怕自己沒有完成任務而沒有拿到相應的生命?」「不,不是這個而是那兩個孩子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之前看到有一家糖果店出現在這裡,要不去看看?」「走啊!」
兩個孩子蜷縮在角落緊緊抱住對方「姐姐我怕。」「別怕別怕,會沒事的。」
「這建築真的不堪一擊,傳送過來就毀了,扶搖去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還有兩個活著的。」「是嗎?宰了他們,好去拿錢。」「是。」「等等,你在幹什麼?」扶搖鑽入廢墟里「你出來!你」「準備進去殺了他們。」「不用那麼麻煩,將他們扔到時空裂縫裡,還不用打掃衛生。」「是。」
「奇怪?應該是這裡。」「鬼鬼,你確定?」「剛才明明看到有一個建築飛到這裡。」鬼鬼趴在地上仔細觀察「我知道了。」「快說!別磨磨唧唧的。」「他們被送到裂縫裡了。」「什麼!有什麼辦法把他們救出來!」鬼鬼搖了搖頭說「那裡只能進,不能出,進去了就只能永生永世的呆在那裡。」「我現在去找他要一個解釋。」
譚蘇急匆匆的來到旅館「瑪德!獅牙!」踹開他房間的門「給我一個解釋!」「給你什麼解釋?我花錢花生命的多雇兩個人不行啊?孩子的事你不用管,是我自己讓他們那麼乾的。」「那不是你的孩子?」「是我的啊!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管你什麼事?你的傭金。」將錢放在墓碑上「現在,我要去瀟洒快活了。」譚蘇一拳打進牆裡看著他說「你的錢還不夠。」「我們不是談好價格了?」「是,但是你的生命對於我來說不感興趣了,將你的金牙放在這上面。」「行。」
譚蘇將鑰匙放在前台「完成。
」
鬼鬼在門口走來走去「怎麼還不出來。」「走,去喝酒。」譚蘇放鬆的說「今天還有豪飲比賽。-」
兩個人來到酒館。譚蘇問「荷穗,什麼時候開始比賽?」「怎麼了?現在就想輸了?晚上就開始。」「有幾個人參加?」「你和我,還有幾個半獸人。」「那些三杯倒地的人有什麼好參加的,今天喝什麼酒?」「娃娃臉和楓木山尋。」「不錯嘛。」
「我沒醉,放開我,我還能,再來一杯。」鬼鬼扶著譚蘇搖搖晃晃的走出酒館「再來一杯!」「都喝到打烊了還喝。」「再來一杯!」搖搖晃晃的走回家,把譚蘇送到自己的床上「這一次你還是挺牛的能把荷穗喝醉,看起來進步了不少。」「再來一杯。」
「腦袋好暈,怎麼了?」譚蘇坐起來「昨天晚上好像喝高了?好像喝斷片了?」「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還行,只是腦袋暈暈的。」「你昨天晚上可牛了,把荷穗喝倒了。」「真的?」「我還能騙你?」「是嗎。」譚蘇望著天花板發獃。「怎麼了?」「沒什麼。只是感覺到一絲不安,今天幾號?」「八月十五。」「沒事了,有什麼吃的?」「我煲了粥。」「來一碗。」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誰啊?」譚蘇站在門口「今天沒有定報紙。」「是我,快開門。」「哦。」譚蘇打開門「你怎麼來了荷穗?今天不用看店?」「這幾天放假了,我就順路過來看看。」「你吃沒吃早飯?沒吃的話一起來吃點?」「好啊。」
「你還有多少時間?」「還有五個月就可以投胎了。」「這麼快。」「哪裡快了!還有五個月。」「我都還不知道我還有多少時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