懺悔
譚蘇踢開房門「是誰要實現願望!」「我需要懺悔。」「可以,講講吧。」
他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時不時的看著手裡的還有餘溫的結晶。「別緊張,慢慢說。」譚蘇將一杯水放在他面前「發生了什麼事?」
「我殺了他,我殺了一個人,殺了我的人類朋友。」「這麼勁爆?仔細講講。」他開始脫下衣服,從他的背後露出四條尾巴「我明明沒有讓他進來,他為什麼要進來幫助我。」
「我們是紫菱蛇,必須要用自己族人的血肉才能讓自己繼續修行,那天。」
「你們別跑了!來吧!祝我修行吧!」我纏住一條瘦弱的小蛇「我的第二條尾巴,來吧。」「你在幹什麼!」一條尾巴纏住我,又將那條小蛇放開。
「我艹,你TM是誰?老子馬上就要修鍊出第二條尾巴了。」「靠吃下弱者修鍊出來的尾巴,你是不是軟蛋?」我看著他身後的兩條尾巴「你TM!」我衝到他面前「就拿你來!開我的第二條尾巴!」我撕咬下一小塊他的肉「切,還以為有多強。」「合金,束。」那塊肉變成堅硬的合金纏繞住我「你要不要我幫你找到合適的蛇?那條小蛇是我的朋友,所以剛才的事,我先說一聲抱歉。」「切!」我不屑的說「要殺要剮隨便你,看到你們這樣的就煩。」他解開束縛「好了,你現在想幹什麼?」「我想殺了你!」說完我的尾巴就朝著他刺去。
「抱歉,打斷了你的進化,不過我倒是可以幫助你找到新的。」「真的?算了,老子不稀罕。」我爬起來游到對岸。
看著面前肥胖的蛇「就你吧。」我不斷吃下那條肥胖的蛇「好臭好像是腐爛了的。」我艱難的吃下最後一點「現在找一個地方好好休息。」我盤踞在洞穴裡面,安靜的修鍊,一條和嫩芽一樣的尾巴艱難的鑽出來,當我從洞穴里艱難的爬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冬季了。我幻化出人形來到山腳下的村莊拿著錢財準備換點糧食。
我走到一個肉脯「麻煩來一些肉。」屠夫拿下一塊肉「這塊可以嗎?」「差不多,將那塊一起,我都要了。」「好,今年的雪可真大。」「對啊,好大。」那人將肉包好「小哥看你面生,是從哪裡來的?」「我說我是深山裡的獵戶,你信嗎?」「獵戶怎麼可能會沒有肉?」「誰說這肉是給我吃的,我拿來抓獵物的。」「你可以帶著我兒子去嗎?那小子老是喜歡跑到山上去。」「不行。」
我拿著肉準備回到山上「終於有兩條尾巴了。」前面出現一個人擋住我「你是誰?為什麼會要上山?」「我住在山上,我要回家。」「你是獵戶?」「是。」「我經常上那山,為什麼沒有見過你?」「我是才來的,我在以前的山上打不到什麼東西所以才來到這裡。」「你可以帶著我去你那裡嗎?」「為什麼?那裡現在特別危險。」「我也是獵戶,我可以幫你。」「真的?」「算了。」
他跟著我上山「你回去!別跟著我。」「為什麼?我經常上來玩,又沒有什麼危險。」「這山上不是有蛇嗎?」「他們不會傷害我的。」「你為什麼這麼確定?」「那是因為我也沒有傷害他們。」「你沒有傷害他們,他們就不一定不會傷害你的,你以後還是少上山來。」
我用幻術變出一個房子「這裡就是我家,你滿意了吧?」「嗯,以後我來找你。」「算了算了,你還是少上山來。」「不。」
我將肉放到洞穴里,開始冬眠。
幾年後的春天,
我回到族群里,我到處炫耀自己的第二條尾巴。「灰狼,你第二條尾巴的能力是什麼?」「好像是幻術。」「給我們表演一個。」我化作人形「是這樣。」他們傳來一陣的歡呼聲。
「嘩眾取寵。」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到我耳邊,我徑直的走到他面前「你什麼意思?」「剛取得的能力就在他們面前表演,你。」「對,沒錯,我嘩眾取寵,我就喜歡嘩眾取寵,你要拿我怎麼樣?」「你!」我仔細的看著他「你當年不是阻止了我,讓我冒死吃下一具屍體,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原來是吃屍體的啊!當年你要是跟著我混,現在起碼不用再吃屍體了。」我氣憤的離開族群來到秘密修建的房子里。
「還是呆在這裡舒服。」此時木門被打開「來了。」「大叔,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對了,我給你帶了什麼?」「肉。」「對了,你回到族群怎麼樣?」「不怎麼樣,那群傢伙還是那樣。」「你多久都沒有回去了,現在出現一些摩擦肯定是有的。」「明天你就不要上來了。」「為什麼?」「明天是我長出第四條尾巴的時間,明天要渡劫,你在這裡恐怕。」「你第三條尾巴長出來時,我都在場。」「這不一樣。」
我舒展出第三條尾巴「抱歉,朋友。」「行吧,明天我不上來了。」
第二天,烏雲密布,天雷滾滾「好了。」我盤踞在山崖的石頭上「只要抗過就可以長出來了。」一道閃電劈中我。
雷劫結束,我奄奄一息的趴在那裡「抗過去了,終於是抗過去了。」「原來是你的雷劫。」那個熟悉又噁心的聲音傳來。「那又怎麼樣!」「現在把你吃了,就可以得到你的修為了。」「是嗎?」
他被我的修為焚毀「蛇吞象。」
之後就被族群審判,準備在正午殺了我。那孩子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冒死跑到山上來。
「大叔!大叔!」他在山上到處找我「大叔!大叔!」
「那孩子,快點給我鬆綁!」我在架子上大喊「是他要吃了我!」「你放屁!明明是你害了我們老大的修為全廢!我們現在就要你的修為全廢。」「關我屁事!明明就是他!」「老大!發現一個人類。」「帶上來。」
「大叔。」「我靠,我不是不讓你上來嗎!你怎麼不聽我的話!」「你有危險,我來救你啊?」我罵著他,越罵越生氣。「我用生命換這孩子下山,回到他家。」「可以。」
「時間到,行刑!」火焰吞噬了我,將我的修為全廢,但是我看到他們將那孩子一起推進火里「你們幹什麼!」「這孩子看到我們太多秘密,他必須死。」「你們!」
「是我害了他。」「你不也一樣?」「沒有,我活下來了,把我的生命和那孩子交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