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周圍怎麼這麼黑?這是哪?
我睜開眼望了一下黑黢黢的四周,發現自己似乎躺在一個冰冷又硌背的地方,但是什麼都看不到,而且越來越寒冷,手上起了一堆雞皮疙瘩。
我勉強打起精神,打算起身看看。「砰!」啊頭好痛,還沒坐起來就頭就磕到了木板。往旁邊摸過去居然也是木板!
「這難道是棺材嗎……」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汗毛都豎起來了。腦子裡面開始腦補電影裡面棺材蓋內被困住的人抓出一道道血痕的情節,感到大事不妙。
「喂!有沒有人啊!!」我邊大力敲上方的木板邊大聲喊著,可是似乎沒有人聽見,安靜得只有我的聲音。
「有沒有人!!!」
旁邊的木板也堅固得緊,完全推不動,身子被限制著坐不起來,窒息感佔據了我的內心,害怕,恐懼,我只能手腳並用使勁敲打木板,同時大聲呼救希望能有人聽到。
不知過了多久,嗓子都給我喊痛了。
此時右邊的木板似乎有點異樣,突然像開了扇小窗戶一樣,露出了一小束光。
我顧不上這刺眼的不適感,連忙伸手去碰,結果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十分燙手,只得把手又收回來。
那束光逐漸變寬,最後停下來,成了個小正方形,我從這個「窗口」往外看,看到一棵綠色大樹,綠葉在陽光的照耀下生機盎然,樹旁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築,樹下站著一個……女孩?
那女孩長得還算標緻,是在某撲論壇上誰人都能打6分以上的水平,皮膚如牛奶般白皙而光滑,一雙又大又圓潤的眼睛撲閃撲閃,眼間距如嬰兒般略微有些寬,更顯稚氣可愛,長發飄飄,身著一身利落的少數民族服飾。
嗯…這好像不是看美女的時候,我連忙大喊希望引起她的注意,還好這棺材還是不算封閉,那女孩似乎聽到了我的聲音。
那女孩緩緩走來,居然沖我莞爾一笑,說:「我叫葉瀟,你叫什麼?」
那笑容就像春天一樣溫暖可人,富有親和力。
「……啊,我……我叫許央,你好啊。」母胎solo19年的我不由得臉紅了。
「肖陽,你擱這兒幹啥呢!」我聽到的回答居然是……一個粗獷的大漢的聲音???等等,似乎是我的舍友鐵牛。
「啊啊啊,好痛啊,別掐我了我醒了!!」我一邊大叫一邊從床上掙扎著起來,啊原來是在做夢啊。
「你把被子蓋到頭上是想幹嘛,想把自己悶死嗎?還一直說夢話,怎麼叫都叫不醒,只好把你掐醒,快點!中國建築史課快遲到了,這節課可不能遲到,要點名的,你已經缺課三次了,再缺一次就直接掛科了哥們兒。」鐵牛一臉嫌棄,氣哄哄地說到。
別看鐵牛長得五大三粗,其實內心細膩,還幫我記著缺了多少次課。
「這個學期最後一節中國建築史了,趕緊的,最後一節掛科那就不值得了。」鐵牛還在催促,我一邊感動一邊趕忙穿好衣服拿上書趕去教學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