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們各有故事
進到檔案室裡面,趙無憂徑直走到了十多年前的檔案櫃面前,卻看到正在低頭十分專註的查著什麼的柳雲兒。
這柳雲兒也是聯合調查部,調查處成員之一。她的性子十分的溫柔,善良,遇事冷靜沉著。長的落落大方,很是女人味的美麗女子。年紀比趙無憂大上幾歲,趙無憂就喊她雲兒姐。
「雲兒姐,你也在呀。」趙無憂看著正在專心翻看檔案的柳雲兒,笑著說道。
柳雲兒才抬頭看著他,表情從專註轉為親切,順手將手中的檔案放回了架子上,十分溫柔的笑著回道:「無憂呀,你跟安昕回來了呀?一切還好吧。」
「是的雲兒姐,一切都很順利。」趙無憂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傻笑著說。
此時趙無憂只覺腦袋被什麼敲了一下,回頭見一個表情很是靈厲的漂亮女孩,還舉著剛打他頭的那隻手說道:「趙無憂,聽說你跟安昕頂著滿頭的雞毛回來的?可真是笨蛋。小小的食人心的案子還搞的如此狼狽。我看安昕哥哥準是被你帶衰的。」
「蘇晴川,別以為你爹是咱們調查處的老大,我就不敢揍你,你要是男的我早就。。。。。。」趙無憂話還沒說完,蘇晴川就霸道的打斷了他。
「早就怎麼樣,別說男的,就是女的你也打不過我。」蘇晴川叉腰身體前傾說道。
此時在旁邊的柳雲兒,捂嘴淺笑,柔聲說道:「你們兩個總是這麼吵吵鬧鬧的,小孩子一樣。」
此時兩個人一致的雙手交叉抱於胸前,扭頭不看對方。
「好了好了,晴川你查好了么,我們走吧,別打擾無憂查檔案了。」柳雲兒看著僵持的兩人淺笑著說道。
蘇晴川對著趙無憂哼了一下,就被柳雲兒拉走了。
見兩人走了出去,趙無憂才佯裝伸出拳頭,作勢朝已經遠去的蘇晴川打了出去,嘴裡嘀咕著:「潑辣的丫頭。」
接著他表情漸漸嚴肅了下來,眼神里閃過一絲淡淡的憂傷。向著最里排的一個布滿灰塵的架子走了過去,那裡是20年前的案宗檔案。
話說此時的安昕已經騎快馬離開聯合調查部,來到了一座大宅子門前。門上掛著一個扁,上面刻著「清雅」。
走進院子,一個佩劍的人迎接,說道:「少主人您回來了。家主在前廳,安旭少主也回來了。」
安昕禮貌的微笑點頭:「好的,我知道了。」說著大步朝院內走去。
進到前廳,裡面一對中年男女,以及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正在其樂融融的話著家常。
見安昕走了進來,中年男女趕忙起身去迎,那青年卻只是坐在那有點冷漠的看著他。
安昕順勢對著中年男女作揖:「拜見大伯,伯母。」
中年男女滿臉驚喜的笑著扶他坐下。
「安昕,最近聯合調查部一切還好吧?」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就知道問孩子這個。」女人白了男人一眼,然後轉身笑著對安昕說道:「安昕有日子沒回來了,看你都瘦了許多。」女人心疼的摸摸安昕的臉說道。
「勞煩大伯,伯母掛心了,我一切都好,案子剛結,得空回來看看您們。沒想到大哥也在。」安昕看了一眼旁邊剛才還有說有笑現在卻一臉嚴肅的安旭笑著回答道。
「是呀,難得你們都回來了,我這就吩咐廚房給你們做好吃的去,好好給你們補補。」女人說著朝後面走去。
說話的中年男女正是安昕的大伯安朝宗以及伯母段雪,
大伯是如今清雅派的掌門。安旭是他們的兒子。
話說清雅派是安昕家的祖輩就創立的一個門派,安昕的父親安朝輝從爺爺那裡繼任掌門一職,只是在與魔蠱一次戰鬥中與安昕母親雙雙殞命。現在掌門一職則由安朝宗任職。
安昕從小在他們身邊長大。他們也一直將安昕視為己出,甚至比對自己親兒子還親,生怕生性敏感的安昕受了委屈。
安旭卻覺得安昕搶走了父母大部分的愛,心裡就一直對這個弟弟懷有怨念,時常沒有好臉色。
飯桌上飯菜豐盛,四個人圍坐在飯桌旁一起吃著飯。安昕碗里被段雪夾的菜都要溢出來了。
安旭看了看安昕碗里的菜,白了一眼,自己夾菜吃。段雪見狀又給安旭夾了菜:「安旭也多吃點。」
「不要夾來夾去,我自己會夾。」安旭頭也不抬的繼續吃著。
「你這孩子還是這麼不懂事,不像安昕從小就乖。」安朝宗說道。
「沒有,從小到大都是大哥最讓著我的了。」安昕說道。
「哎,安昕這孩子真是懂事的讓人心疼。」段雪抹了抹眼淚說道。
「安昕從小便沒了父母,多虧大伯跟伯母一直把我當親生兒子養大,安昕不甚感激。」
「別說這麼生分的話,你爸爸是我的親弟弟,本是清雅的家主。你父母又是跟魔蠱戰鬥中雙雙犧牲,只留下你這麼一個血脈。」安朝宗一臉悲痛繼續說道,「那時你才剛五歲,原本這家主應該是你來當,我只不過替你暫代。如今你已經長大,理應是你來繼承,你這孩子卻說什麼也不肯。」說著嘆了口氣。
「我年紀尚輕,還不能勝任,還得勞煩大伯費心。」安昕回答道。
「行了,好好地氣氛,每次都搞成這樣。我吃飽了,你們吃吧。」安旭扔下碗筷,氣憤的離開了飯桌。
安朝宗憤怒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逆子。」段雪伸手拉了拉安朝宗。
安昕從小就十分感激,大伯一家給予的愛。也常常因為安旭被冷落而自責,他有時候寧願他們不要對自己這麼的關心與關注。有時候他甚至會覺得這種好有些刻意。
但是他不能挑剔什麼,只是默默的感激著。所以他對於安旭這種態度甚至有些感激。
與此同時,聯合調查部內,趙無憂查完自己要查的資料之後,搜身完畢,一切符合規矩之後。從檔案室走了出來,滿臉嚴肅,似是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