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的愛只能是綠色
樓底下,許麗和男人相擁而別,而後情不自禁吻在了一起,男人被挑起慾火,光天化日門亭之下,掀起衣服就準備大幹一場。
許麗看門前沒人來往,便也順從地任由男人胡作非為。
「夠了,住嘴,你們兩個住嘴,不要再親了!」
突如其來的怒吼,把玩正歡的兩人嚇得差點尿失禁,哇糟!竟有人跑到別人家門口偷窺,
幸虧沒有光膀子貼身摩擦,許麗兩人再怎麼開放,也沒變態到讓別人觀看自己打撲克的癖好。
武中郎氣急,自己回珠城第一時間就想著來找未婚妻,甚至在小區門口被打了一頓都是想著怎麼進來見她,她可倒好,背著自己和其他男人顛龍倒鳳,狗男女還他媽的挺會玩,敞開門玩。
本就夠綠的頭髮如今已成為青青草原,時不時上面還有幾隻小羊蹦噠。
另一邊兩人整理好衣服,便準備和破壞他們好事的人聊聊父母,尤其許麗最為氣憤,剛才好不容易興緻上來,準備找找刺激,沒想到那人看就看吧,還吼一嗓子。
許麗挺著張欲求不滿的臉,用殺人的目光看向那人,待看清后瞳孔一縮不禁嚇得出言喊道
「中郎~!!!」
「你怎麼這麼快…不,你…你怎麼進來的?」
那聲凄厲地呼喊如同一把利劍狠狠地插入武中郎的腦海,他感覺這聲呼喊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聽過。
隨後一大股龐大的記憶在腦海之中不斷劃過,
「大郎,早些去吧,晚些回來」
「大郎,西門大哥是個好人,你出去跑貨他經常照顧奴家。」
…………
最終都歸結於一句話。
「大郎,該吃藥了,大郎~」
武中郎回憶完眼都綠了,大吼一聲,朝著許麗兩人沖了過去。
「西門慶!潘金蓮!你們這兩對狗男女!吃我一記誰中誰被綠神拳!啊啊啊啊!」
這股氣勢十分驚人,但……
「去尼瑪的,哪裡來的蛙,給爺爬!還有老子叫東椅慶。」
高大的男人似早有準備,毫不客氣,一腳直接踹在了武中郎胸膛之上。
「噗!」
武中郎以更快地速度倒飛回去,渾身劇痛,倒在地上抓著自己的頭髮哀嚎。
「椅慶,你瘋了嗎!武中郎可是武家獨子。」許麗嚇了一跳,武中郎要是在她這被踹死了,她這輩子都完了。
「不,我只是想告訴他。」
緩步走到滿臉鮮血的武中郎身前,居高臨下,淡淡的說道:「廢物,你有什麼資格擁有許麗,自己滾,否則……」
威脅意味,溢於言表。
痛,太痛了,永失吾愛,舉目破敗。
倒在地上的武中郎恨啊!
就在這時他感覺胸口之中湧出一大股滔天綠意沖入體內,剎那間綠髮飛揚,體內漸漸凝聚出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散發著攝人心魂的綠光,渾身骨骼都被染射成了綠色。
不僅如此,他甚至感覺體內彷彿有源源不斷的能量,同時,一大股恐怖的信息流隨之湧入腦海,這信息流太龐大了,讓他頭疼得幾乎要吼出聲來。
綠帽衝天大法,大成者擁有綠天之資。
「這……這些該不會是真的吧?」
武中郎驚奇的感受著自己全身的力量,翻閱著腦海中那龐大的知識與功法,感覺不可思議。
許麗和東椅慶兩人站旁邊看呆了,難道武中郎就是傳說中的綠帽之神嗎,那獨特的氣勢簡直也太獨特了吧。
「哈哈,西門慶,多虧了你,我才擁有了如此力量,就讓你榮幸地成為第一個被綠帽神法實驗的人吧!哈哈哈!」
武中郎立正身姿,手在胸前開始畫著圓,其中綠光迸發,一頂綠到發黑的帽子不斷成形,待與實物無區別後,啾!一聲,飛到東椅慶的頭頂上方,膨脹到十米左右後,以不可擋的氣勢緩緩扣下。
而東椅慶看著頭頂的龐然巨帽,早已嚇得兩腿發軟,眼神失去高光,流著哈喇子,嘴裡口齒不清念叨著
「爸爸的帽子!是爸爸的帽子!我敢染綠髮!你們敢……啊啊,好大的帽子!」
巨帽落下,地面揚起一陣灰塵,看不清真切,方等灰霧散去,一個男人,名叫東椅慶的男人,坐在地上,為何眼中滿是對生的嚮往,因為沒被帽子蓋死。
東椅慶回過神來,看向一臉懵逼的武中郎,站起身,脫去上衣,露出精壯的身體后陰森道
「這樣看來,你很嘮嗎!讓我康康!你抗不抗揍!」
歷史總是驚人地相似。
武中郎腳打著顫,不斷向後倒退,心裡大寫著懵逼,怎麼回事,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
郎逃慶追,他插翅難飛。
「救救我!…嘩嘩!…救救我!…」
在畫風如此和諧時,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許麗捂住嘴,眼神有些奇怪地望著東椅慶的頭。
「椅慶!你的頭…你的頭長草了,還是綠帽狀的,好大一頂!!!」
什麼長草?帽子?
那邊踹正歡的東椅慶疑惑,用手摸了摸頭,嘖,有點硬,有點遮光,還有點像帽子。
帽子。。。
頭上長帽子了!
「武中郎,你個雜碎幹了什麼,為什麼老子長綠帽了!」
東椅慶抓著自己的頭難以置信。
「哈哈哈,我就說嗎,我的綠帽神法怎麼可能毫無作用,沒想到是延遲高了點」
地上,武中郎被打的鼻青臉腫,挺著張豬臉就在那哈哈大笑。
「武中郎,你個賤人,快說,怎麼把帽子取下來!」
東椅慶黑著臉,又將目光鎖定武中郎,揉了揉拳頭,只要武中郎說不出個好歹,他定會讓其嘗嘗愛的鐵拳。
「呵呵,你覺得我會告…」
破空聲傳來,一個沙包大的拳頭浮現在武中郎眼前。
「哎喲!你幹嘛~也不聽人家講完話。」
啪,又一隻拳頭伸了過來,緊接著密密麻麻。
「別打了,別打了,爸,我喊你爸了,打死人要坐牢的。」
停下舉起的拳頭,東椅慶揚起笑臉,一臉核善的親切道
「那好啊,先說說這帽子怎麼取。」
「額,其實吧,這樣來說,長話短說……取不下來。」
「那我操尼……」東椅慶再次舉起拳頭
「別打,別打,又沒說它不能自己消失,這頂帽子用了我十成功力,只需七八個月,它就會自己掉落,是不是很良心。」
帽子還有一項副作用,武中郎不敢說,怕東椅慶錘死自己。
「我良心******」
東椅慶氣不過,又準備出手揍武中郎,更可笑的是他竟發現有點上癮了。
媽媽!哎。什麼是香香脆脆我們都……!
手機鈴聲響起,東椅慶拿出手機,暫時放過了武中郎,去到一旁接起電話。
「喂,劉管家,有什麼事嗎?」
「少爺,不好了,老爺他被氣住院,指名要見你。」
「什麼!」
東椅慶心想自己才剛揍完武中郎,怎麼這麼快他老豆就知道了。
「少爺,先回來再說吧,老爺還在那催啊。」
「好好,掛了,馬上就回。」
掛了電話,東椅慶嘴角下揚嘲諷道
「呵呵,沒想到啊,還挺會告狀,今天先饒過你,以後見你一次打一次。」
狠狠瞪了武中郎一眼,就身影匆忙地往回趕去。
看到東椅慶走遠,武中郎這才敢站起身,對著那道的背影吐了幾口唾沫
「呸,老子會怕你,等老子遇到你,老子…老子大不了你頭上扣個更大的帽子。」
罵完,神清氣爽。
武中郎目光所余,撇見站立在一旁的許麗,心火再次湧上心頭,怒喝道
「吟婦,你的姦夫拋下你走了,快求我扇你幾個巴掌,沒準我……」
「退婚吧。」
「什麼,你說什麼,退婚?!」
「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力量。」
「不,不是,你竟為了一個男人跟我退婚?」
武中郎滿心不敢置信
「沒錯,從小我只拿你當姐妹,後面父命難違,妥協跟你訂婚了,沒辦法,我只能暗地裡和相『愛』的人在一起,沒想到今天被你看到了,所以退婚吧。」
聽完,武中郎低下頭語氣悲傷
「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
啪!就在武中郎自導自演時,許麗早已回到樓內關上了門。
「不,麗子,沒有了你我怎麼活啊!!!麗子!!!」
武中郎崩潰了,徹底崩潰了,眼含淚水跑到門前使勁敲著門,語氣中的悲涼使的天空下起了小雪。
雪花飄飄~北風嘯嘯~……
嘩啦啦,從樓上倒下的冷水澆滅了他的幻想,沒有下雪,沒有淚水,只有手欠一直敲別人門。
武中郎脫離幻想,不再隱藏真實的自己。
「呵,女人,你這點把戲也不過如此,想吸引我的注意,可還早十萬年,但你只要開下門,說不定我能對你有一絲絲關注。」
「好,好不開是吧,那我走了,真走了。」
見無力回天,他只能默默離去,背影顯得是那麼的落魄和悲哀。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
踩蛋:
醫院,東椅慶頂著綠色帽子,不顧眾人驚異的目光,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沖向vlp病房,口中喃喃自語
「終於快沒了,財產,財產都是我的啦!哈哈哈」
五樓,精修病房外,劉管家徘徊不定,一直向樓梯口張望,那道身影的出現,終於是讓他鬆了口氣,連忙招呼
「少爺,快,快進去見見老爺,他快不行了。」
東椅慶眼中驚喜更甚,停在門前整理一下儀容,推開門鑽了進去。
剛進去,東椅慶便開始哭喪
「爸!你沒事吧!爸,爸你一定丕(詞句重複,消除後面,留前面)會有事的吧!爸!」
躺床上的東天明正在睡覺,耳邊突然傳出的鬼嚎差點沒給他嚇死。
他捂著心臟,臉色發紫,緩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
招手招了招,示意東椅慶過來點,待東椅慶靠近,啪的給了一個大嘴巴子,忍不了,實在忍不了。
東椅慶捂著臉,心中滿是陰毒,面上仍是裝作一幅不解的樣子。
而東天明打完后,又是回歸到那半死不活的狀態,眯著眼,停了好久才說道
「椅慶,你覺得爸對你好不好。」
「自然是好的」
「爸作什麼決定都是對的,是吧。」
「那是自然。」
「那爸告訴你一件事,事關你的所有,爸也是剛知道的。」
「爸,你說吧。」
「其實你不是我親兒子,你媽綠了我。」
東椅慶聽到這,心裡直呼牛逼。
也不管東椅慶的反應,東天明繼續說著
「爸年紀大了,身體也快不行了,所以…」
東椅慶眼睛一亮,滿心期待接下來的話
下一句,快說,下一句!
「所以我將大部分財產交給了你外面的哥哥,不用擔心,給你也留了點。」
什麼!!!哥哥?!!留了點給他!!!
東椅慶理清思緒,慢慢拿起東天明床邊的枕頭,看著還在那嘰嘰歪歪的東天明,走到他的身後,然後…
「唔,命…救…我」
枕頭下傳來的掙扎越來越弱,東椅慶臉上揚起變態的笑容。
「爸爸啊,你可真是我的好爸爸。」
拿起枕頭,下面是臉色發青,失去呼吸的東天明。
咦?
東椅慶湊近死去的東天明,他看見東天明的發間夾雜著草一樣的頭髮。
不對,就是草!
東椅慶明白了,頭上的綠帽,東天明突然被所謂綠了。
好啊好啊。
「武中郎,我與你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