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激情如火
作為女人,尤其作為一個有氣質的漂亮女人,趙玉蘭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她覺得自己這次是把這輩子的人都丟光了。真恨不得馬上回到家,把被子蒙上,這樣就誰也不知道。趴在宗飛身上,緊緊咬住牙關,真是一動也不也敢動,也不敢哼,生怕漏出來。這個難受啊!
宗飛自然感覺到背上的人兒彷彿僵成了一塊,那溫度足以將他溶化掉。
就一個五樓的距離,爬得這貨這個累啊!主要是太那啥了。宗飛可是個正宗的爺們,而且是一個對美女免疫力不怎麼好的男人。他生怕自己一下走太快,沒控制住,所以,這一段樓梯啊,簡直就是豬八戒背大山哪。
「到了!」趙玉蘭終於說話,不過,她的聲音聽上去異常怪異,有幾分沙啞,幾分cháo濕,還有幾分……
趙玉蘭伸手拿出鑰匙去開門,那一邊的山峰更是將宗飛的背部擠壓得不像話,呃,不對,是她的雙峰被擠壓得不像話。這貨差點沒叫出來,都說女人的那東西才最爽,怎麼這大白兔也這麼**,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宗飛這貨實在不行了。
門打開了。
「燈在哪兒?」宗飛伸手就去摸燈,趙玉蘭心裡是一陣猶豫啊,要不要開燈,這一開燈,宗飛肯定看到自己一臉的chun意了,而且,她自己現在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三浪chun實在太厲害,如果不是憑著這些年在風塵歷練的本事,她根本不可能堅持到現在。能到這份上已經是個奇迹了。
一股無情的火焰直要將她吞沒。
宗飛聽見了呼呼的喘氣之聲,也聞見了一股奇異的香味,那不是香氣,而是女人的體香。
終於摸著燈了,宗飛一按開關,哪知,燈剛一亮,吧嗒就被關了,一具滾燙的身體一下撲向他,將他狠狠摟住,一張香軟的櫻唇拚命吻住宗飛的豬唇,狠狠吻了下去,彷彿要將他生吞了一般。
宗二弟騰地一下,毫不客氣地立正,準備迎敵。
「啊……嗯……」趙玉蘭徹底被打敗了。
「好人,好人……」她再也不是那個氣質高貴的江城第一美人了,而是一個放浪形骸的玉女,一股炙熱的火焰彷彿快要將她燒著,她一把抱住宗飛就朝地上滾去,衣服是越滾越少。
兩團飽滿柔軟拚命擠壓著宗飛,這貨此時卻也是血脈賁漲,眼看就要失守了,趙玉蘭的香舌拚命地在他嘴裡吮吸,慢慢地變成咬了。
趙玉蘭不是二八芳華的小女孩,又加之在風月場所混跡,所以,對於男女之事比一般人了解的更多。所以,當門一打開,她確定自己無法堅持,失去理智的那一刻,她也就不再堅持了,況且,她也確實堅持不了。這段時間,宗飛三番兩次,捨命相救。所以,她就當是對宗飛的報答和獎勵了。她這樣安慰自己。
因此,她並沒有把宗飛推出去,而是主動撲向了宗飛。當然,她其實也沒把握自己可以一個人解決得了。三浪chun,她比一般人更知道這種害人不淺的葯有多麼可怕。
香軟,溫潤,cháo濕,美艷,如此的場面,宗飛這貨心裡簡直爽到了極點,所以,根本就沒有克制自己,而是任憑趙玉蘭這位熟女的挑逗和激情地勾引。
趙玉蘭舔著自己的嘴唇,雖然沒燈看不見,感覺著她那成熟曼妙的身體,宗飛的呼吸也急促。
這貨心裡還道:難道哥的第一次註定要被逆推,這要是被那群傢伙知道,還不得被他們給鄙視掉,不行,說什麼也不能被逆推了。這可是哥的第一次!
剛剛被趙玉蘭推倒在地的他,一個翻身就起坐起來,哪知,趙玉蘭一下跨到他的身上,拚命撕扯他的衣服,外衣撕掉了,上面的t恤撕掉了……
趙玉蘭一下了壓了下去……
就在她解開宗飛的皮帶的那一剎那,忽然之間,黑暗之中,一個模糊的血影在宗飛腦中一閃而過,那近乎瘋狂的激情一下子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擊中一般,頓時降了下來。
「小子,你要是敢泡她們,我跟你沒完,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千萬記住,別碰她們姐倆。」
咚……宗飛一下子彈了起來,一把將趙玉蘭死死抱住,後者還在撕扯他的小褲,眼看就要被脫掉了。
他一把打開燈,一瞄眼,看見洗手間,直衝進去,此時,他的小褲已經掉了。趙玉蘭一雙雪白的**盤在他的腰上,狠狠坐了下去。
叭……嘩啦啦……一股冷水自水籠頭噴薄而下。
宗飛順手在她的小腹輕輕一按,一把將趙玉蘭推開,轉身跑出了洗手間,一股冰冷的涼意開始沖刷著後者的身體。
nǎinǎi的,這叫什麼事?有妞不能泡,這送到嘴邊的肥肉不能吃,趙無能,你丫的狠,nǎinǎi的,你丫的狠,老子真是一輩子都得受你欺負啊……嘭……趙玉蘭的房門終於被狠狠關上了。
浴室中,一具曲線圓潤,豐滿的身體站在水中,雙手不斷撫摸著自己的肌膚,終於,那熱度慢慢冷卻了。一片火紅的液體流出來,滑進水裡。她不禁打了個冷戰,說也奇怪,自小腹處傳來一陣舒服的涼意。她雙手將打濕的頭髮朝後捋了捋。眼神之中那股赤熱的光芒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東西,他為什麼……難道是沒看上自己?還是嫌棄自己是個賣酒女?亦或者,他自己無能……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在賓館里,他對自己的誘惑無可奈何。他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她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都不可能推開她,除非是無能。他到底有什麼隱衷呢?一時間,她不禁既好奇又有些羞惱,好勝之心大起。
這宗飛,還真是有意思,平時吊兒啷噹,一到關鍵時刻卻成了柳下惠……她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一想起,自己剛才的模樣,禁不住俏臉一紅。
宗飛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趙曉雲就說過,他其實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如果把今天的事情說給趙曉雲聽,她一定會認為說這話的人有神經病。所以,他更不可能是什麼柳下惠,可沒想到,自己竟然還真做了一回柳下惠。這貨是越來越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擦乾淨身子,趙玉蘭緩緩躺倒在床上。
然而,今夜的江城,註定不能平靜。就在宗飛剛剛離開西山小築。江城的黑道發生了一件大事。水德區發生械鬥火拚,血狼幫一夜之間被人血洗。血狼七兄弟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據說,只有三匹狼帶著幾個人逃出去了。其餘幫眾全都橫屍水德區旁邊的梅江,染紅了一片江水。出奇的是水德區的jing察出動了,卻只是把江中屍體打撈上來,卻並沒有查到是誰幹的。便當是黑幫火拚,草草結案了。
第二天,一個名叫胡十三的年輕人統一了水德區。有人看見,他走進了玉湖山莊李九的別墅。
借刀殺人,這就是李九的計策。先借血狼幫之手除去宗飛,如果成功,他就可以留下趙玉蘭,迫趙玉蘭就範,就可以成功的連上一個在江城權勢傾天的人物。到時,實施吞併三水幫的計劃。如果不成,則可以削弱血狼幫的勢力,他便可以藉機剷除血狼幫,奪了水德區。他本來沒想到第二步能成,因為,他低估了宗飛的實力。
……
「好你個李九,果然是好手段!」三水幫總堂,謝三雄恨得直咬牙。不得不說,李九這一手玩得確實漂亮。
「老三,你有什麼看法?」三水幫三當家李彪,也是幫中最善計謀的一個人。
「李九悄沒聲息地奪了水德區,又佔了一塊地盤。哼,他以為,這水德區是那麼好的占的嗎?如果那麼好吃,還用得著等著到現在。咱們早就吃了。水德區歷來是個不好管的真空地帶,光那些帶刺的小幫小派就夠他受得,看著吧,用不了一天,我猜他就會被搞得焦頭爛額。胡十三,哼,老大,咱們要不要也給他添點料?」
「嗯,怎麼說?」
「這樣……」李彪壓低聲音……
而趙玉蘭做夢也沒想到,就從昨天晚上開始,她的生活和學苑賓館的寧靜也將徹底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