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畢竟她是公主
鄭墨淵沒有你會周鳳儀的,只是抬頭看了一眼景秋。
他自然是想到屋裡坐下來好好的說,但這也得請求同意。
「夫人,將軍也挺誠懇的解釋了,不如再給他個機會。」
周鳳儀實在不知道該不該說什麼,看鄭墨淵眼巴巴的看著景秋,一直希望她能夠說一句話。
她也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所以就多嘴的勸了景秋一句。
但是景秋沒有理會她,反而是抬頭和對面眼巴巴看著她的鄭墨淵對視了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轉身回屋裡去了。
出現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就見她這樣轉身回了屋,臉上也沒什麼情緒,也沒有說原諒鄭墨淵的意思。
當然,也沒有趕他離開。
這讓鄭墨淵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機會,該不該到屋裡去。
「將軍,我看夫人應該是讓你回去的意思,你不如先回去試試。」
最後還是周鳳儀和鄭墨淵提議了這樣一句。
這才讓杵在那裡的鄭墨淵,稍微低頭思索了一下后,跟上景秋的腳步,大步的往屋裡跑去。
而景秋回到屋裡也沒有馬上休息,反倒是在外面屋子裡坐下了。
一看她的樣子就是等鄭墨淵的,這讓周鳳儀不禁偷偷露出了微笑,感覺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還能夠好起來。
「將軍、夫人,你們先聊著,我去給你們弄些吃的來。」
看他們的情況應該能夠和好,周鳳儀也就不在旁邊打攪他們了。
在給他們一人泡了一杯茶后,她便是趕緊的找借口去了廚房。
而景秋和鄭墨淵雖然是平靜的依著桌子坐下了,兩人也是都端著茶杯,喝起了茶,卻是都沒有說一句話。
明顯的都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所以在等著對方先說。
「我讓鳳儀姐拿去的東西你沒有看到嗎?」
兩人坐在旁邊坐了很久,一杯茶都快要喝完了,景秋才和他說話。
「看到了,我不同意。」鄭墨淵毫不猶豫的回道。
「我又不是徵求你的意見,我是提醒你。你的東西我都送過去了,這個物理已經沒有你的任何痕迹了。」
景秋聽到他的話后,只能這樣說。
她這一次可是很認真的,凡是鄭墨淵的所有東西她都給他拿過去了,就是想要把它從這個屋裡抹除掉。
她相信鄭墨淵這一次可能只是在試探她,但現在的她不想接受這種試探,她想要絕對的信任,絕對的照顧,不希望被人試來試去的。
或許她也有錯的時候,但是她很好的保持了距離,並沒有與別人有什麼曖昧不清的現象。
既然鄭墨淵也不信任她,她也接受不了別人的試探,還不如乾脆的放手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什麼叫沒有我的痕迹呢?我就在這裡啊。有我,自然就有了痕迹。」
鄭墨淵一點也不在意,還如此解釋了一番。
景秋聽后,不禁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我不是與你開玩笑的,我說的每一句話都相當的認真,畢竟你也信不過我,我的經歷你也明白,我也接受不了被試來試去。」
既然都到了這程度,景秋還是如是將想法和他說了,反正事情就這樣瞞也是瞞不過的。
鄭墨淵也明白了,她是真的認真了,並不是只是賭氣。
這聽后,他倒是閑得特別慌張了,便是趕緊的開始解釋了起來。
「球球,你聽我說,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再試探什麼,這一次是我不對,但我保證,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
鄭墨淵說話時,還真抬手做發誓的動作。
他們是不發什麼誓的,因為他們太了解所有的情況了,知道發誓並不能給他們的承諾有什麼保證。
當然,景秋也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鄭墨淵也明白,他的發誓確實沒有辦法讓景秋有任何的保障,和安全感。
他之所以脫口而出的發誓,也只是太在意景秋了。
不過看景秋沒有吭聲,他倒是顯得更慌張了。
「球球,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給我這一次機會。」
鄭墨淵說話間,竟然就要抓住景秋的手跪地求他。
「你別這樣,這樣讓我更加會為難。」
景秋有點慌了,沒有想到鄭墨淵會用這一套。
但她也就一句這樣會很為難,鄭墨淵便趕緊就起來了。
「球球,我也不想為難你,如果你真的不能相信我,甚至覺得這樣讓你很為難,那我就先離開吧。」
鄭墨淵聽到景秋的話后,倒是一副失落的表情,站起來就打算要走。
「等等,你再出去,打算要去哪裡?」
在他準備走的時候,景秋才又將他叫住問了一句。
還沒等鄭墨淵回話,她就又問:「是不是要去找她?」
「找誰?」鄭墨淵皺了一下眉后,才轉頭都反問道。
「當然是裴秀蓮,畢竟他是公主,如果你一直是留在這裡的話,她確實能幫你很多事,所以如果你要選擇一個依賴的人,最好還是選擇她比較好。」
景秋如是說。
她的話都是很當真的,這裡的背景就這樣,如果真要在這裡,是必須找一個能依靠的人才有機會可以更出頭,所以裴秀蓮是這裡大多人的選擇。
「你覺得我有必要依靠她嗎?」
鄭墨淵聽到景秋的話后,反倒是嗤笑著反問了這樣一句。
景秋沒有說話,這是他的選擇,他想要怎麼樣,景秋並不能做什麼主。
「球球,如果你肯走的話,我們可以馬上離開這裡,換一個新的環境,下次再找我們就找一個舒適的環境,沒那麼多紛爭和算計的地方。」
鄭墨淵再次回來抓住景秋的手,特別激動的說了這樣一番話。
這些景秋當然是相信,他確實是能夠找到不同的環境。
但對於景秋來說,那些環境都不適合她,只有這裡靈氣充沛,還有充足的高級藥材,適合她在這裡調養。
換的地方,她可能是活不下去的。
只是她也沒有和鄭墨淵說,僅僅是微微笑著搖了一下頭。
鄭墨淵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也就是這樣提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