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再見
「好好好。」
顧海酒意上來,嘴也不利索,和顧母爭執不了,倒頭準備睡覺。
但顧母等了那麼長時間,是有話要和他說的,哪能讓顧海就這麼睡過去,「我總覺得自從傾傾回來后,人就變得沉默了很多。」
「你就是太操心了,我怎麼沒有發現她有什麼變化,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回來就不見個人影。」
顧母不高興的打了他一下,「誰要和你說這些了,我說的是傾傾是不是這三年遇到了什麼事情。」
顧海現在想不來這些。
「有什麼等明天再說。」
「睡睡睡,就知道睡。」
很快來到了周末,到了兩家見面的日子,只是一直說非顧千傾不娶的人這次卻沒有出現,對方父母陪著笑臉,把顧千傾誇的天花亂墜。
「伯父伯母,這次談婚事我是誠心來的,今天這個日子也是兩家商量定下的,我不知道會有什麼的理由能讓令公子爽約?我還有公事在身,先行離開。」
「哎……千傾……」
女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顧千傾離開。
而出了包廂的顧千傾也著實鬆了一口氣,可以說,現在這樣的發展正中下懷。
「果然,出門聽到喜鵲叫就意味著有好事發生。」
顧千傾抬步準備回去,左邊的包廂門打開,一道有力的手掐著她的腰把她帶了進去,天翻地轉,顧千傾終於看清楚了男人的臉。
「郁寒年!」他怎麼會在這裡?
男人一身的酒味,微微眯著眼睛在顧千傾的脖頸間像狼狗確定自己的地盤一般嗅了一會,確定自己沒有抓錯之後放心的準備下嘴啃。
顧千傾準備屈膝,而男人預判一樣提前抓住她的膝蓋,還色氣的摸了兩下,嘴唇滑到她的耳邊,「傾傾,抓到你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十足的引誘感,一個不注意,這狗男人的爪子就放在了她的胸前,找死!
「哈哈哈,顧先生,顧太太,你們放心,我們回去后一定告訴那臭小子,讓他好好給你們道個歉……」
顧海他們應該也準備走了,但是好巧不巧,就站在門口聊了起來,這讓本應該掙脫以後拉門離開的顧千傾只能待在這個包廂裡面。
郁寒年滿臉是被打斷的不爽,抱著顧千傾又是啃又是親,毛茸茸的腦袋拱來拱去,再厲害的身手對上一個死纏爛打的男人也沒用,況且現在的郁寒年根本就不知道抵達。
顧千傾心想要是將郁寒年打壞了,恐怕她就更沒辦法脫身了,而最重要的是,郁寒年的一陣在各處惹火,她也有抗拒不了了。
摸著男人的八塊腹肌,飽滿的肌肉充滿彈性,漸漸的外面的聲音她有點聽不清楚了,整個包廂都散布著情慾的味道。
一陣激情過後,顧千傾就徹底因為身體的勞累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在一家酒店,已經夜裡十一點了,可是她卻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
男人光裸著上身,身心愉悅的坐在不遠處,饒有趣味的欣賞著自己的成果。
「郁寒年,你這是做什麼!」
可惡,繩子綁的極其有技巧,不僅不會磨損到她的皮膚,還綁的死死的,而她動一下,蹭掉了蓋在身上的薄毯子,全身無一物,顧千傾更是又羞又怒,卻是不敢亂動了。
「你不是看到了。」
男人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
「快點放開我!」顧千傾咬牙切齒。
「噓。」郁寒年把食指放在唇邊,「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我睡你大爺!
顧千傾只能等著瞪著眼睛看著男人在她的身邊躺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勾,薄毯便緩緩的爬向了男人。
一襲涼意涌盡心間,柔嫩的肌膚上面滑過幾分水意。
顧千傾咬緊紅唇。
然而身旁的男人似乎心情十分的好,閉上眼睛之後沒一會就傳過來了均勻的呼吸。
特么的真能睡的著。
顧千傾也實在累了,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她不知道的是,她睡過去沒有多久,本來已經睡著的男人此時卻是緩緩睜開了眼睛,手指靈巧的滑入,解開繩結,用毯子裹好了女人的身體,然後摟著她,這次是徹底的陷入了睡眠。
再一醒來,天已經大亮了。
有兩通顧海打的電話,最後發消息說讓她在外面注意安全。
身體一陣酸痛。
顧千傾聽到房間外面的客廳里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穿上衣服,打開門出去。
郁寒年聞聲望過來,估計是饜足知味,連電話也被掐斷了,西裝革履,邁著悠閑的步子走了過來,伸手請她坐下。
「不用了。」顧千傾沒忍住提醒,「我們已經離婚了,以後還是不要再見了。」
說完就準備走。
郁寒年伸手攔住她,依舊好生好氣,「你不用總將我們的關係如何掛在嘴邊,千傾,你要知道,我想做什麼,可不是一張紙能擋得住的。」
顧千傾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他們離婚了,昨天的事情已經是一場意外了,有她的原因在,她可以不予計較,但是怎麼聽郁寒年這意思,昨天的事情不是最後一次。
郁寒年俯下身,靠近她耳邊,曖昧不清,「你覺得呢?」
溫熱的氣體吹進耳朵旁,惹的顧千傾一陣身體顫慄,似乎又夢回昨天發生的事情,她一下子大力推開他。
「郁寒年,你做夢。」
顧千傾踩著高跟鞋離開。
郁寒年眼底湧出一股寒意,舌尖舔過唇瓣,看著女人羈傲不訓的離去,從心底油然而生一股燥意。
在顧千傾即將出門時,一股她沒有辦法抵抗的力量朝她襲來,差點崴腳勉強躲開,唇上多了絲絲溫熱的觸感,屬於郁寒年的氣息撲面而來。
顧千傾狠狠咬了郁寒年一口,才將自己從虎口退了出來,大喘著氣。
郁寒年漫不經心的擦了擦唇角,「味道不錯。」
顧千傾冷冰冰的看著他,「郁寒年,你到底想幹什麼?」
一個正常人,面對一個想要耍無賴的人的時候,不論有多理智,都會毫無辦法的。
「復婚。」郁寒年不假思索的說。
聽到這兩個字,顧千傾瞬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