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被鬼壓床了
「娘子,他跑了?」
「夫君莫慌,無人可以逃脫妾的咒殺,他既然傷到夫君,那就別想活過今晚。」
就在這時,一伙人沖了進來。
「幽靈章魚呢?」任平一進來就看到地上的一個女人,「難道是她?」
「大叔,我認識你,你是杭城超凡局的局長吧?這個女人不是幽靈章魚,她是受害者。」
任平當然也是知道游凡的,但是很奇怪為什麼他會在這裡,莊子青不是應該不能告訴他自己的秘密么?怎麼還當著他的面降臨了怨咒戲伶?
正當任平還在疑惑的時候,看到怨咒戲伶的手指,正在不停地舞動著。
見多識廣的他馬上意識到,游凡是中了她的鬼迷心竅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他倒也不用太在意說話內容,反正不該被聽到地方,游凡根本不會聽進去。
「這個幽靈章魚是我們正在追的通緝犯,看來他又逃走了,這個狡猾的傢伙。」
「他逃不住我的咒殺,我已經鎖定了他的位置。你們且照顧好我夫君,待我去殺了他。」
以怨咒戲伶的咒殺能力,不管目標在什麼地方,詛咒之力也會瞬間讓她出現在目標面前。
「哎等一下等一下。」
任平很奇怪,莊子青什麼時候這麼不冷靜了?
以前見她降臨怨咒戲伶的時候,從來沒有聽過她這樣,將咒殺什麼的放在嘴邊,更沒有爆發那樣近乎失控般的靈異現象。
「你敢攔著我?」
「不是你冷靜點,我是說你可以把對方的鎖定信息交給我,由我們這邊的超凡局處理。」
勸說並沒有用,怨咒戲伶的身上更是湧出恐怖的寒意。
「他傷了夫君,必死!」
原來問題是出在這個男人身上了。
任平還是想勸說一下,畢竟光是她剛剛那一波,就已經給周圍很大範圍造成了不小的影響。真要是讓她出去了,指不定會引發更嚴重的靈異現象。
可他還沒開口,游凡就拉了拉怨咒戲伶的衣袖。
「娘子,咱別意氣用事,也別讓這位任局長為難嘛。」
房間里的寒意瞬間消失,不僅如此,任平很顯然地感覺到造成靈異現象的那股詭異能量消失了。她居然真就這麼輕易地冷靜下來了。
「依夫君之意,妾收手便是。」
「???」
怨咒戲伶表露過非常嬌柔依人的姿態,可把任平和他的隊長給看呆了。
要知道,在其他人的視線里,怨咒戲伶的樣貌並沒有發生變化。
一張恐怖的鬼臉,居然還擺出那樣的嬌羞樣,違和感可不是一般地大。
「嗯???」
似乎是察覺到他們失禮的想法,怨咒戲伶的雙眼瞪了過來,一幫人尷尬地移開視線。
「妾要陪夫君,那章魚的位置在此處。」纖指一點,一道紅光被融入任平的大腦里,「哪怕是他變幻位置,鎖定也不會消失,你等自行追蹤去吧。」
「好的好的,那個……行,不打擾你們,好好休假,玩開心點。」
任平本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對方用眼神制止了,那明顯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再來打擾的意思。
「隨妾走吧,夫君。」
說著,她拉著游凡的手緩緩上升,竟是將他也靈體化,一同鑽進了天花板裡面。
「噢!!娘子,這有意思耶!」
這種將外物也靈體化的能力,可是頂尖的靈異皮膚才會擁有的力量,
可以直接將人塞進牆裡殺死。
「拿這種能力來調情,小庄也真是會玩。不過,她好像哪裡不對勁。」
也沒有深思太多,他對身邊的隊員進行了命令指揮。
行動兩批,一批負責受害者的救治,還有酒店及周邊損失的後續處理問題,不出意外還得寫一份對外的公示,用以安撫民心。
剩下的人,跟著他去追蹤老鬼,準備趁對象身受重傷,趕緊抓住他。
另一邊,莊子官面臨的「危機」也不小。
剛回到總統套房,游凡就想起之前要做的事情:「哎喲,我說去給娘子找熱水來著,我還是先下去一趟吧。」
結果還沒走兩步,他便被一團黑髮給勾住了腰部,無法反抗地被拉到了總統大床上。
一瞬間,一股熟悉的感覺來襲,貌似前些天好像也被另一個人扔到床上,是誰來著?
腦子還沒有來得及回味過來,怨咒戲伶便已經漂浮到他的面前,瞳孔里的花瓣散發著桃色的微光,充滿了愛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凶鬼的原因,她的表情配合這個眼神,總給了人一種痴狂病嬌的感覺。
「妾已無恙,無需熱水,夫君~妾……妾想……」
身為凶鬼,怨咒戲伶全身散發著透心刺骨的寒意,可那嬌軀都完全貼在了他身上,他卻反而全身燥熱起來,
「咳咳……娘子不是還未好,咱還是悠著點。」
「妾說無礙,便是無礙。」
說話間,絲滑清涼的髮絲穿過了他的衣縫,一邊貼合著他的肌膚滑過,一邊直接讓衣服靈化,穿透身體被丟在了一旁。
「還能這麼玩?」
怨咒戲伶也沒有多做解釋,漸漸向他的臉靠了過去。
作為本尊的莊子青真是要急哭了,可是她除了第一視角同時體驗外,根本就阻止不了。
「不不不,快停下來,你別……你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呢?」
面對她的無聲吶喊,怨咒戲伶給出了跟星辰天使一樣的回應。
「為什麼你們要搶,他是我的,是我老公!」
怨咒戲伶的嘴角揚起:「放心,反正也就我跟那個高傲的女人稀罕他,其他那幾個不會搶的。」
這話甚至直接說出了口,並且肉眼可見的冷氣,也從她的唇間呼出,哈在游凡的臉上,他的神色又一次茫然起來。
發海涌動,將兩人包裹了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發繭。
「娘子,我好像有點冷…」
不止是游凡,怨咒戲伶也用髮絲,卸下兩人全部的防備,輕軟玉涼般的身軀,彷彿沒有重量一樣,擁在游凡的懷裡。
「夫君莫擔心,很快就會暖下來。」
抬起頭,輕輕地含住了他的嘴唇,冰冰的,軟軟的。
「妾終於見到夫君了,妾終於……擁有夫君了。」
發繭就像搖籃一樣,一邊愜意地晃動著,一邊孕育著類似生命的光輝。
「啊!!!」
不知過了多久,游凡的意識終於在一片渾噩中恢復,伴隨著一聲尖叫聲中,驚坐起來。
「呼!呼!呼!」
腦子裡是一片漿糊。喘著粗氣的他滿臉的驚恐。
有氣無力地拍了拍腦袋,漸漸的,他想起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
在夢裡,自己大約是化為一名古代人,心情豪邁地在勾欄聽曲觀戲。
前半程好生快活開心,那戲伶人好身段好舞姿,她還伏在自己身邊好一陣吟戲唱曲,魂都被勾飛了。
只是後面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那種感覺就像是掉進了冰冷的深淵一樣,他之所以驚醒,也是因為這個。
但具體是夢到了什麼,他怎麼也記不起來了。
「那戲魁有些眼熟,呃不對,我這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睡著了?」
不管夢裡的事,他感覺最後的記憶只停留在他下樓找電水壺的那一刻,再接著,他就已經全身赤果地躺在套房的大床上。
「卧槽!!!這什麼玩意啊?」
又是全身疼痛,但不同的是,這次並非是淤傷,而是布滿著被絲線纏繞了勒痕。
這種感覺……自己不會又被什麼人給睡了吧?
一想到這裡,他就不由地慌亂起來,連忙在床上床下掃了一圈,沒有別人的身影。
「對了,老婆呢?老婆!」
連衣服都沒有穿,便從卧室里衝到客廳,長長地鬆了口氣。
莊子青在這裡,只是一言不發地蜷縮在沙發一角,把臉埋在雙腿之間低聲抽泣著。
「老婆,你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莊子青抬起頭,游凡嚇了一跳,沒想到她的雙眼已經哭到紅腫,眼看都快睜不開了。
尤其是她在看自己的目光,還充滿了委屈和憤怒,臉頰也鼓地很大,那小嘴也憋屈地發白,一副被搶走玩具的小孩模樣。
看到這一幕,游凡能不慌么?
「誰欺負你了老婆?我們昨晚……」
莊子青直接打斷了他,幾乎歇斯底里地說道:「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
「呃?那……那你在這哭什麼?還有我這一身勒傷又是咱回事啊?你打我了?」
「我打你!???」
這話不提還好,一提莊子青就氣得咬牙切齒起來,她一把將游凡推翻在沙發上,跨坐上去就一頓粉拳招呼上去,期間更是抓著他的腰肉,反覆扭轉著。
「哎喲,痛痛痛,老婆你到底怎麼了嘛?」
「還怎麼了?你居然問我怎麼回事?你想讓我怎麼回答你?啊?你被鬼壓床啦!?你這個大混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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