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真武7截劍顯威
陳浩天立即用世界令牌的查探功能查探了一下,這兩個西域大漢都有門主中期的實力,完全是跟自己同境界的,只是對付兩個,很是棘手。
更何況,他倆的兵器很怪異,據說圓形的環是專門破劍招的,那麼圓形的缽也能破劍。
陳浩天幾乎沒什麼實戰經驗,心裡莫名的忐忑。
面對同樣武功境界,但是非常彪悍的兩個西域壯漢武者,陳浩天原本想直接逃走,沒必要與之拚命,大不了不賺那幾個積分還不行嗎?
但是,陳浩天此刻才意識到自己目前為止最大的失策,就是不會輕功,根本逃不掉。
試問,若是有凌波微步或者別的什麼厲害輕功,打不過跑不就可以了嗎?正所謂進退自如,而陳浩天現在是必須一戰,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別妄想著跟這些兇惡的敵人跪地求饒,那樣只會死得更沒有尊嚴。
「哐啷……」一聲清越的利劍出鞘的聲音響起,猶如龍吟之聲。
陳浩天拔劍在手,步法、身法和劍法都非常講究,施展大名鼎鼎的真武七截劍。可惜只是小有所成,否則威力極大。
兩個西域壯漢,此刻將龐大的金缽狠狠的敲擊著,沉聲巨大的顫音。驟然聽到這詭異的聲音,陳浩天只覺得頭暈不已。
當機立斷,陳浩天立即消耗100積分,兌換了兩顆大還丹。
只見陳浩天直接以左手將兩顆大還丹放入嘴裡,不由分說就吞下去。沒有其他的丹藥了,料想能夠緩解這奇怪的金缽敲擊顫音。
果然如此,陳浩天立即覺得一股清醒之氣從腹中升騰而起,更為神清氣爽了,再也不懼金缽顫音。
西域壯漢見狀,也就不再敲擊金缽,而是施展大開大合的招數,兩人手中的兩面金缽都急速旋轉著,橫劈豎斬,虎虎生風。
赤紅的龍炎劍與四面金燦燦的金缽迅捷而兇狠的不斷交擊著,火花四濺,威力無匹。
如此聲勢,很快就驚動了天龍寺的僧人。
很快就有幾十名僧人沖了出來,將戰局圍成了一個圈兒。
「上天有好生之德,二位施主為何對這位年輕的少俠如此兇狠,非得斬盡殺絕嗎?」為首的僧人慈眉善目,雙手合十朗聲道。
「不關你們的事!這小子大半夜的在外溜達,算什麼年輕的少俠?你們可不能只看臉啊!」西域壯漢憤怒咆哮。
僧人微笑平靜的看著,其餘僧人也都握緊了手中的木棍子,大有掠陣的意思。
很明顯,他們不能容忍在天龍寺的門口,代表正義的少俠被惡人所殺。言下之意,就是你們儘管打,若要殺這少俠,他們是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陳浩天忽然之間感到非常的感動,也略微有些慚愧。
人家天龍寺的僧人如此有正義感,對他這般的付出,而他卻在不久前,盜取了人家天龍寺世代傳承的寶貴秘籍六脈神劍。
容不得感嘆,金缽旋斬而來,周圍的空氣都彷彿要被金缽鋒利的邊緣劃破了一般。
鏗鏘之聲不絕於耳,陳浩天此刻沉穩著心,無懼無畏,將這次略強的對手,當作了自己的磨刀石,倒要靜下心來,好好的磨礪自己所練的真武七截劍。
劍招在實戰之中,才能去蕪存菁,領會其難以傳承的奧妙之處。
金缽將地面斬出許多觸目驚心的裂痕,而它們狠狠的斬在炎龍劍上之時,卻是被完美的擋住,反而金缽的邊緣出現了許多缺口。
陳浩天愈戰愈勇,
將自己的全部能力運轉而出,身法與劍法的融合也愈發的嫻熟。
真武七截劍的劍招,一招一式非常的流暢,而且非常標準。
只是尚未能夠猶如神來之筆那樣自如!
雖說兩個西域壯漢的蠻力很大,但是面對陳浩天的奧妙招數,難以有所突破,感覺陷入了泥潭。
盞茶的時間而已,高端的劍法與普通的金缽招數之間,就展現出了明顯的差距。
兩個西域壯漢武者被斬了十幾劍,他們躲閃得很及時,只留下了輕傷,但是炎龍劍造成的傷口,能夠持續灼燒。
西域武者感到非常痛苦,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道:「打不過,撤吧!」
陳浩天得理不饒人,衝上去,愈發的將劍法施展得兇狠。
說到底,這是陳浩天在天龍武俠世界的第一次正面戰鬥,務求全勝,取得一個良好的開端。
兩個西域壯漢被徹底激怒了,從來沒遇到這樣糾纏的對手。原本的輕視轉化為現在的痛恨。
他倆在這憤怒情緒的驅使下,再加之身上諸多傷痕的灼燒痛苦,招數大亂,只是猶如兩頭蠻牛一般橫衝直撞。
僧人們紛紛拍手叫好,無聊的修行生涯,難得看到這樣的打鬥。
隨著再過十幾招,他倆的招數愈發散亂。
陳浩天凌空一劍斬下,頓時將其中一個西域壯漢的兩個金缽斬為兩半,連同他這個人,也是從額頭,一道劍痕劃到肚子,頓時就慘叫一聲死去,轟然倒地。
另一個西域壯漢武者怒不可遏,猶如瘋牛,直接飛撲過來,打算用兩面金缽夾擊陳浩天的腦袋。
陳浩天沉著應對,一個漂亮的轉身撩斬,將這西域壯漢的雙腳斬斷,而自己打滾到了一丈之外。
西域壯漢咆哮不已,陳浩天直接一劍斜刺過去,他倒地不能行動,只好用兩個金缽重疊著抵擋,卻直接被龍炎劍刺穿。
赤紅的龍炎劍已經刺穿了西域壯漢的脖子,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他就是鳩摩智的手下,平時威風八面,從來沒有想到會被一個看起來如此弱小的中原武者擊殺。
在這麼多人的目擊之下,陳浩天也不能明目張胆的用金缽兌換積分,以及搜索戰利品。
「多謝大師們維護正義,為我掠陣。」陳浩天拱手朗聲道。
「少俠沒事就好,你氣宇軒昂,而且劍法正氣凜然,佩服!」天龍寺僧人道。
「那麼大師們休息吧,我且將他倆在樹林里安葬了再走。這是我恕罪的一點心意!」陳浩天。
「那就由你去吧。」天龍寺僧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