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天大亮,陽光透過陽台射進了屋子,使得原本空曠的房間多了几絲生機。
藍清早已起床,晨練歸來。
望著花瓶里的銀蓮,微微一笑。
稚嫩生澀的笑,明亮了整個世界。
凌寒冥站在門口,正好見到了這一幕。原本冷冽的眼神,不自覺地帶了一絲溫柔。然而,在看到花瓶里的銀蓮時,那抹溫柔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漠與殺意。
狠狠地掐住了眼前這個女孩的脖頸,只要稍稍一用力,便可讓她與死神相見。
「少爺!」吳梓站在門口,平靜的臉上露出幾分焦急。
鬆開手,任由女孩軟了身子倒在地上,轉身離去。
吳梓驚訝的望著離去的人,上前扶起還在大口喘氣的孩子,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以後,不要再去那個花壇了。」
不能多做解釋,只能如此告誡這個女孩。
藍清順了順氣,緩緩點頭。
獃獃地望著瓶中的那朵銀蓮,藍清有些淡漠的笑了,不屬於她的,永遠都不屬於她。
……
……
後花園的涼亭中,「她是誰?」冷冽的男子出聲。
「八年前,您在日本救的那個孩子。」恭敬的聲音,平靜無波。
八年前,凌寒冥有些記起了,剛剛的眼神,原來自己真的見過。似是毫無留戀的眼眸在生命受到威脅時一涌而上的抵抗與掙扎。那抵抗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靈。僅僅通過那明亮的眸子顯現,柔弱而倔強。
對於自己,凌寒冥是有些惱怒的,他的手下,從不曾有人生還,而剛剛,竟為了那樣一個似曾相識的眼神而放手。
那是怎樣的眼神呢?固執,倔強,不掙扎,卻有著深深的求生**。
「李權還活著?」不願多想,迅轉移了話題。
「是。」
「好好看著他,不准他自殺,他的命,由不得他自己。」
「是。」
男子轉身離去,獨留吳梓一個人,面對著盛開的花壇,暗暗嘆息。
男子早就不是當初的男孩了,那個溫文有禮,關愛他人的男孩。
父母弟妹死後,男孩完全變了一個人,冷漠,決絕,支撐著凌雲堂,並在短短几年之內,迅擴大。
算計,殺戮,背叛,男子在一個人的道路上血腥前行,儘管前方,是無盡的黑暗。
十年了,吳梓守護著的人叢少年變為青年,從瘦弱變得高大,從溫潤變得冷血。
黑暗中的少年,誰可以來救贖?
「雅之,你可以看著他一步步走向黑暗嗎?」吳梓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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