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諸果之因、存世之基、萬法之由

「請設定終極道果目標」

冥冥中傳來一道詢問的聲音，楚寒混沌的意識開始出現輕微波動。

「請設定終極道果目標」

……

從最初的大道洪鐘之音，詢問聲音逐漸的清晰，彷彿從亘古時代追尋而來。

「請設定終極道果目標」

「什麼……是道果？」

楚寒的意識不停的搜索道果的意思，關於佛道之說，岐黃之術，不停的在腦海浮現，隨著那道詢問的聲音越發的清晰，他的意識也在不停的顫抖。

恍如死水的意識海，逐漸颳起驚天的風暴，佛主，道君，帝王，尊者，潛意識裡所有關於道果的記憶如火山爆發般湧現。

「請設定終極道果目標」

「道果……究竟是什麼？」楚寒的意識就如溺水一樣，不停的震顫著，憤怒的咆哮著，想要知道答案。

什麼是道果？

意識海突然出現一場慘烈山火畫面，楚寒畢業和同學相約在川省旅遊，只是突如其來的山火，燒盡了所有的憧憬，年輕的軀體被熱浪蒸干。

一分一秒的經受絕望，那種體會他再也不想經歷，混沌的意識海風暴夾雜閃電，不停的肆虐他的記憶。

「請設定終極道果目標」大道洪鐘般的聲音響起，彷彿就在耳邊。

「我要不死，要主宰命運，要有無可匹敵的力量，要可以活的像烈陽般燦爛，要讓生命之花，永恆綻放，要站立在歲月的盡頭，要打破一切束縛，要世人皆聞我名，要災禍避我而去。」楚寒再也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感覺，意識不停的激蕩，憤怒的在意識中咆哮。

「宿主已設定目標，搜索本源海道果烙印中……」

「本源海烙印無相關道果……啟動二級預案」

「消耗源質，突破本源海，搜索虛無海信息洪流中……」

「……搜索到相關道果」

「警告！道果無法具象」

「警告！道果無法具象……啟動三級預案」

「消耗源質，錨定道果信息，警告！道果無法錨定……啟動四級預案」

「鎖定道果照影（諸果之因？存世之基？萬法之由？），源質耗盡，系統解體……」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楚寒只感覺有五彩斑斕的碎片自天際滑落意識海，原本黑暗而渾濁的意識馬上變得清澈而透亮。

楚寒隱約間好像接收到了什麼信息，就像是系統面板一樣的光屏在意識中出現：

「姓名：楚寒

道果：？？？

存世之基：0%

諸果之因：0%

萬法之由：%

源點：10234」

在沒有空間和時間的虛無夾縫中，楚寒的意識如同黑夜的螢火，昏黃不滅。

楚寒細細的瀏覽著腦海中的信息，不知過了多久才鬱悶的感慨：「合著這是塊驚天大餅？」

「這樣說來，我要補足存世之基，諸果之基，萬法之由三顆道果，我才能踏足現世？在此之前，我只能依附在這道道果照影中。」

他沒有失望或者咒罵誰，能夠在死亡后獲得新生，哪怕這個希望渺茫，或許要經歷萬古的歲月，他也願意，既然能夠重生，就一定要像之前說的那樣，活的燦爛精彩，如永恆烈陽一般，照滅這虛無的時空，在歲月中永恆停留。

楚寒探查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卻發現只剩虛無，他也不驚慌，洪亮的聲音響起：「之前在那片黑暗空間里飄蕩了不知是幾萬年，連我認為是意識海的地方光芒都盡散，如今獲得生的希望，既然希望不滅，那我一定要追尋這無雙道果，獲得蓋世偉力，活的精彩而燦爛。」

「這些源點應該可以幫助我脫離這片空間，但是我該怎麼去獲得更多的源點呢？」他開始思索該怎麼利用現有的資源，創造更大的利益。

「我只能存在於這道道果照影中，但是這道照影也是道果的一個側寫，我可以通過消耗源點來模擬其他的低階道果，並不需要俱現出來，只是獲得其中某種特殊效果，然後或許我可以當個隨身老爺爺，輔助有大氣運的人，收刮世界的資糧，進化己身？」

「這道道果照影的位格至高無上，或許在諸元世界，無限太多元宇宙中來看，也是獨一無二的，我沒有有被人磨滅的風險，並且從給出的信息中可以知道，這道果照影是從未來時空撰取三元之果而來，並不在這片古史。」

「這樣的話，我索性就扮演隨身老爺爺，不過不一定非要扮演系統，有些世界的土著存在莫名的忌諱，我可以依附在某件重寶上，不管是靈藥寶材，還是經文道法，對我而言，都是可以促進進化，哪怕只是坐觀山海，這萬法之由的道果也可自然成長，此計可行。」

「好，那麼便然後些微的源點，我只需要確保能夠動起來，不求馬上脫離這片空間，只要行進，終會離開，反正沒有屏障可以阻攔我，留些源點來用三大特性模擬低階道果的特性。」

楚寒想法落地，便開始實行，源質燃燒，他在這虛無的時空，居然真的以某種難以定述的方式行進，他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這種狀態，行進了一段時間之後，他終於明白，原來這就是測不準原理的體現。

速度和位置，二者不可在同一時刻測定，通過這種違背常理的方式，他在時空中不停行進，源點的消耗終於停下。

「姓名：楚寒

道果：？？？

存世之基：0%

諸果之因：0%

萬法之由：%

源點：10220」

慢慢的他陷入了沉睡，原本散發著昏黃光暈的照影慢慢歸於虛無，在可觀測的物質世界不存其波動，冥冥的本源海信息洪流中，關於諸果之因，存世之基，萬法之由的三種信息，也從未存在過。

此後的恆古歲月，虛無海某些恐怖的存在，都發現在冥冥中有蓋世大能曾飄蕩經過自己所在的宇宙，黑暗息聲，光明也停下征伐。

不知過了多久，楚寒終於在沉睡中蘇醒，因為他感覺到了一絲暖意，一個散發著青色光芒的圓球出現在前方，無量量大，散發無量量光，不時有神人面孔浮現，監察虛空，仙人御劍出入虛冥。

楚寒用意念抓去位面自發落下的信息暗道：「真蠱界嗎？此方天地的精華都匯聚在一個個蠱蟲中，萬靈煉化蠱蟲進而獲得天地規則的力量，蠱分九轉，六轉為仙。那麼我該模擬什麼樣的特性呢？」

「算了，還是先見到此世的位面之子，靈活應變吧。」說罷，楚寒便放開自己收束的靈光，恍如流星，自界外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