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湖?
「用盡你的氣力,打我。」
江湖氣沉丹田,將自己所有的內力都聚在了掌上,一掌推向師尊的胸口。
可師尊卻連髮絲都未動一根。
江湖卻已脫力癱坐在地。
「內力儲量差不多了,對內力的掌控度也還可以,可以開始著手學技術性的東西了了。」師尊感受了一下,看向江湖。
「不知,你是想以哪方面為主?」
「當然是學劍啦!之前小師弟都和我說過了。」阮瑜洋洋得意地插嘴道。
「小江湖,你就不再考慮一下學毒嘛?」顏詡仍不死心。
「小師弟若是糾結,可以考慮一下槍法。」榮坪的臉上帶著他標誌性的微笑。
「學槍?學什麼槍?二師弟我從沒想過你也想打小師弟的主意啊!要學也是學劍!」阮瑜連忙跳出來對質。
「別介,學毒最好,你看那天你們倆不是都中招了嗎?」顏詡撇嘴。
「三師弟的毒固然好,但局限性也多,若是毒用完了,該如何是好?」榮坪平靜的反駁道。
「我又沒說不學其他的基本武功,論掌法輕功,我可是也能和你們對上三四十回合的呢,又不是全靠毒。」顏詡氣急。
「行了,別吵了,恬噪!」師尊皺了皺眉。眾人只好閉口不再言。
「若是糾結,我可以先給你演示一遍各類武學。」師尊看著剛剛從地上爬起的江湖說道。
眾人的目光於是又聚集到江湖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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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三個師兄甚是喜歡你,如若關係偏向一人這自然不好......」
「若是真心想學劍道,私下與我說便是......」
「明面上還是更改一個,到時候作為補充乃是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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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師尊,你究竟是什麼魔鬼轉世,十八般武藝這是樣樣精通啊。」阮瑜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不禁嘆道。
「之前只知道師尊深諳劍道,後來我和三師弟上山時發現也精通毒術和槍法,沒想到師尊光憑暗器就可破大師兄的劍法。」榮坪正攙著阮瑜走向屋內,看到這般結果也是駭然不已。
「他的劍法還不成熟。」師尊淡淡地解釋道。
「這叫不成熟?師尊,你是不知道他之前下山鬧出了多大一個名聲。」顏詡嘟嘟囔囔的。
「不是,師尊,我們上來的時候都沒這待遇啊,為啥換了小師弟您就把武藝全都表演了一遍呢?」顏詡好不容易把嘴合攏,心裡又不禁有些鬱悶。
「那是因為你們都已選好要學什麼了。不必我操心此事。」師尊的語氣仍然很淡,「下一個你來,我用雙鞭應你。」
「師尊手下留情啊!」顏詡愁眉苦臉著,不情不願的上了比武台。
「小江湖你可真是有眼福啊。」
一面說著,顏詡的動作突然猛地加快,毒粉瞬間撒滿擂台。
台上白衣尊者卻絲毫未亂,屏住呼吸後用內力與雙鞭硬生生地劈出了一方沒有毒粉的空間。
此刻的顏詡已繞到了師尊的背後,五枚毒針襲來,均被他用鞭子一一甩開。
可未曾想台中的師尊突然皺眉,竟沒有像對付阮瑜那般施展出每一招每一式給江湖領悟,一鞭甩去正中目標。顏詡不出意外地應聲倒下。
「這毒挺好。」
「師尊你居然中計了?」顏詡意外抬頭,吐了口血后似是忘了自己的傷勢,竟咧嘴笑了,兩顆帶血的虎牙暴露在空氣中。
「不過毒性不足,快速祛除便無事。」
「但就只能像師尊那樣快速結束戰鬥,」顏詡笑得更開心了,「又不是所有人能像師尊那般感受出我的毒還又能快速解決戰鬥的。」
「這是你的出師作業?」
「是。」顏詡又吐了口血。
江湖在一旁聽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後他看到從來不苟言笑的師尊竟然笑了,那笑容似陽光融了冰雪,和煦而又溫存,有欣慰,有喜悅,甚至還有一點師尊從未有過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