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他們在一房間度過了一晚
就在大家著急要去找周紫嫣,孟澤的電話響了。
孟澤拿出來接起,傳來了陸梨的聲音。
她在電話里尖叫不已:「阿澤,救命,他們要砍死我,啊……」
孟澤嚇一跳,忙問道:「你在哪?」
不等陸梨說完,那邊傳來了吵雜聲,好像是被人奪走了電話。
孟澤忙回撥過去,電話已經傳來了關機的聲音。
陸梨會不會真的被人砍死?
孟澤一瞬間焦頭爛額,盛行舟看出了他臉上的焦慮,主動道:「我們去找紫嫣,找到她的消息馬上給你打電話,你那邊有急事你先去處理吧!」
孟澤:「我不放心紫嫣,我……」
想跟你們先去找人。
但又實在說不出這種話,畢竟陸梨那邊是人命關天的事。
盛行舟眼神帶著幾分打探看了他一眼,聲音很沉:「你現在著急有屁用,先去把你自己手裡那些事跟人處理好,再來找紫嫣!」
說完,他拉著安晴就先走了!
陸言辭跟景四緊跟其後。
孟澤抓了抓頭髮,順著陸梨的電話號碼找人定位,別真的她被砍死了!
——
醫院裡。
周紫嫣剛做完產檢出來,從護士手裡拿回手機,發現好多個未接來電。
她剛想回電話,就看到安晴跟盛行舟已經朝著她走來,他們兩看她沒事,頓時鬆了一口氣。
「紫嫣,身體沒事吧?」安晴不放心的問道。
周紫嫣臉色不太好的臉擠出一抹笑,沒休息好,難掩神情里的憔悴。
「沒事兒嫂子,趕了個早做唐篩,孩子好著呢!剛才檢查的時候,把手機放護士那靜音,害你們擔心了!」
安晴搖頭,握著她的手。
「我們這點擔心算什麼,你跟小寶寶都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周紫嫣笑了笑,「是,我們今天去學校吧,快期末了,我想把最後的課程上完。」
她需要休學一個學期,到時候孩子生完,再重新去學校。
安晴點頭,「嗯,我們一起。」
盛行舟沒說話,只是陪在她們下樓。
看著周紫嫣表現的精氣神不對勁,安晴又說道:「孟澤那邊有點急事,他本來…」
是要跟我們一起過來的。
不等安晴說完,周紫嫣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凄涼的笑。
「沒關係的嫂子,你不用幫他說話,他也不需要在我這裡證明什麼,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不需要他花心思想這些。陸梨才是他的心頭肉。」
安晴愣住,看了一眼盛行舟。
盛行舟是知道陸梨的,但那還是以前讀書的時候孟澤跟她交往過,這多少年了!
「怎麼好端端地提起她?」盛行舟問紫嫣。
周紫嫣沒說話,只是低頭看著腳下的路。
早上她從房間里走出來,抬頭就看到昨晚孟澤跟那個女人一起進的房間門也打開了。
走出來一個滿面春風是女人,她身上透著一股成***性的風情,臉上更是自帶嫵媚感。
比起周紫嫣的稚氣,她像是個成熟的水蜜桃。
周紫嫣心瞬間下沉了下去,她在強行鎮定,假裝不動聲色地從她身邊經過。
那女人也很快走到了電梯口。
她們一起走進電梯的時候,她崴了一下腳,險些摔倒。
周紫嫣下意識地拉了她一把,她忙道謝:「謝謝你。」
周紫嫣扯了扯嘴角,「不必客氣。」
她一邊整理身上的裙子,一邊羞澀地說:「讓你見笑了,昨晚上,我的初戀情人實在熱情地讓我難以招架,才害得我走路都走不穩。」
說完,她還羞澀地看著周紫嫣,然後迅速低下頭。
「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是說話太奔放了?我就是感嘆男人太強了,遭罪的就是我們女人。」
周紫嫣實在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回應她的這些話。
她的心像是被大剪刀一下一下地剪著,她分不清到底是痛還是麻木了。
周紫嫣沒回她,她也不覺得冷場,還在繼續說著。
「我們是高中就在一起了,那時候他要出國念書,我們只能被迫分開。但是老天有眼,讓我們又重新遇上了,見面的第一天,他就對我熱情似火呢!」
她那雙妖媚的眼睛又看向周紫嫣。
「對了,你也是跟你男人一起來玩的嗎,你這麼早起來是要幹嘛去呢?我是去藥店買葯,昨晚他疼愛我太多次,我都受傷了!」
夠了!
周紫嫣終於忍無可忍,電梯門開的那一刻她就沖了出去。
對著還要追過來的陸梨說道:「我的男人被狐狸精勾引走了,我肚子里卻還懷了他的孩子,我是個沒人在意的棄婦。」
陸梨一瞬間臉上愕然,不知道作何回應時,周紫嫣再次冷聲道:「現在你高興了嗎?可以停止炫耀你昨晚幸福的xing生活了嗎?」
陸梨這才露出怯生生的表情,像是受盡了委屈似的。
「我不知道你的遭遇,對不起,我沒有要炫耀的意思……」
「行了!我對你的私密生活一點興趣都沒有。我現在要去給我的孩子做產檢了,你不需要我再當你xing生活細節的聽眾了吧?」
陸梨擠出尷尬的一笑,周紫嫣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看著她氣沖沖的背影,陸梨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
她昨晚沒睡,一直在網上搜關於他們的消息,而她找私家偵探查了查,昨晚周紫嫣也在這住,還就住在她這一層。
她就等啊等,等著她開房門的那一刻,也恰巧地開了門。
製造了剛才的崴腳「偶遇」,想到剛才周紫嫣強撐著沒有掉淚的樣子,她臉上笑得十分燦爛。
——
周紫嫣從思緒里抽離,看了一眼盛行舟。
「舟哥,不是我突然提起陸梨,是他的初戀情人陸梨,回來了!」
盛行舟跟安晴皆是一愣。
隨即,盛行舟淡聲道:「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孟澤可不是什麼念舊的人。」
周紫嫣心裡抽痛不已。
他不是嗎?
他們都那樣一晚上……
還要怎樣才是呢!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加上陸梨說的那些話,她感覺呼吸都是痛的,那種被刀子扎進五臟六腑的感覺,她沒辦法說出口。
她也沒資格說。
甚至,她連去質問的權利都沒有。
堵在心口的那股子酸澀,她只能任由其腐爛著。
盛行舟看她表情不對勁,讓安晴跟她聊,他去開車。
他不擅長安慰人,唯一的那點耐心都給安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