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死亡之館九:再死一人
直木郎被兩個人盯得有些發毛,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趕忙說道:
「啊哈哈~我想起來我好像是在半年前回去過一次啦!」
「那...那個時候的確是有可能碰到阿紅的畫具。」
然後流著冷汗強裝微笑對眾人說道:
「對了!你們還不知道吧。」
「阿紅是周作那傢伙的外號啦。」
楊樺依舊笑眯眯的看著他,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一包紙巾遞給他說道:
「這邊這個天氣還是比較寒冷的,沒想到直木郎先生家的暖氣開的倒是挺足的。」
「看您熱的滿頭是汗。」
直木郎尷尬的點點頭接過紙巾道了一聲謝,不敢與他對視。
待他楊華看著直木郎擦拭過汗以後,楊華和柯南同時開口問道:
「那麼聽你這個意思是去過周作先生的房間里了是嗎?」
「那麼別墅的人都稱呼你為阿白是嗎?」
直木郎僵硬的點頭算是回應了二人,然後看著手錶急忙開口道:
「馬上我還要跟樂團的夥伴開會呢!」
「我想你們也問的差不多了吧!」
然後不等眾人回應,就將他們趕出了房門。
手放在門把手上說道:
「我現在真的得趕快出門啦。」
諸伏高明看著這幅場景沒辦法的說道:
「那麼我們下次再來....」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完,直木郎就直接從門內將門關上了。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睛中看到了莫名意思。
而就在臨走的時候楊華突然聽到屋內傳來了撥打電話的聲音。
與大和敢勇匯合后。
大和敢勇聽完諸伏高明的回報開口說道:
「原來如此,你先謊稱周作的房門把手上有他們的指紋,再看看他們聽到後有什麼反應。」
「那麼結果有什麼收穫嗎?」
諸伏高明略微沉思說道:
「算是吧。」
而毛利蘭這時卻是嚴肅的開口道:
「我看了了一個非常可疑的傢伙!」
「感覺他一直慌慌張張的!」
「明明人家還沒有問他,開口就說一起來這別墅的時候碰過這些畫具。」
毛利小五郎也是嚴肅的問毛利蘭道:
「那...那個人是誰啊!」
楊華微笑著看著他說道:
「是直木郎先生啦。」
上原由衣此時也是輕撫下巴說道:
「說起來,上次我們去找他問話的時候他的舉止也是怪怪的。」
大和敢勇沉聲應道:
「沒錯!因此我們也盯了那傢伙一陣子,不過可惜的是並沒有找到什麼有力的證據。」
然後他看了一眼手錶說道:
「好了天色已經不早了,大家睡一覺再說吧。」
「等天亮以後再請那個直木郎來一趟警局接受進一步的詢問好了。」
楊華原本想把自己猜測也說出來的,但是聽到了大和敢勇的話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畢竟天色也不早了,明天再說也是一樣的。
第二天清晨,大和敢勇的商務車上。
「什麼你已經知道誰是殺害石周作先生的兇手了?」
大和敢勇和上原由衣吃驚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楊華看著自信滿滿的毛利小五郎心裡沒由來的升起一股不好的即視感。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胸膛自信的說道:
「沒錯!我經過一晚上的思考,我覺得兇手就是那位行為舉止怪異的直木郎先生!」
楊華嘴角一扯:
「果真嗎?」
只聽毛利小五郎繼續推理道:
「被害人石周作先生是坐在白色的椅子上的,而且對著紅色的牆壁。」
「也就是說紅色指的是他自己,而白色指的就是讀音一樣的直木郎了!」
柯南聽著有些道理的話,趕忙問道:
「那麼黑色的椅子是什麼意思呢?」
毛利小五郎雙手環抱自信的說道:
「石周作先生坐的是白色的椅子,而如果他坐到黑色的椅子上的話,面對的是什麼呢?」
毛利蘭這時十分配合的說道:
「對啦!是白色的牆壁!」
「都是指的直木郎先生!」
上原由衣忍不住開口道:
「那麼,不好意思,我想應該不是.....」
突然大和敢勇打斷了她的話:
「好了由衣!不要跟他們解釋了,解釋起來太過麻煩了。」.
楊華跟林靈兒在後面大眼瞪小眼的對視呢。
林靈兒拉了拉楊華的大手小聲問道:
「楊華,你怎麼不將西洋棋的推測告訴警官他們?」
楊華對著她搖了搖頭說道:
「等到了地方再說也不遲,到時候還會有諸伏警官在場。」
「這樣解釋起來還方便了一些。」
話音剛落,一道精純的能量飄然傳入了楊華的戒指當中。
一道微弱的暖流流向了他身體,楊華感受到這股暖流瞳孔微微一縮。
然後猛然向著車窗外看去,將原來要說話的林靈兒嚇了一跳。
楊華將頭伸出窗外,只見一棟公寓的門口被警戒線拉遠,圍觀群人都在一議論紛紛。
大和敢勇透過車窗看到這一幕也是暗道一聲:「不好。」
於是趕忙在路邊將車子停好,拄著拐杖邁步向著公寓樓跑去。
大和敢勇看著已經在處理現場的諸伏高明開口問道:
「喂!難道說!」
諸伏高明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我總覺得有點不安所以一大早就來了。」
讓后他看向屋內繼續說道:
「來到一看,結束就是這樣了!」
跟在大和敢勇身後的眾人聽到話后也是紛紛向著屋內看去。
只見直木郎低頭坐在辦公椅,面對著牆壁,而牆壁上被刷上了紅色的噴漆。
大和敢勇看著現場也是忍不住脫口而出:
「紅....又是紅色的牆壁!」
諸伏高明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可能是看到我們昨天晚上的行動,被兇手搶先下手了吧!」
大和敢勇陰沉著臉說道:
「這就是所謂的疾如風是嗎!」
諸伏高明點頭道:
「也正好應對一句話,掌中之物未必在掌握之中!」
「是我太大意了!」
毛利小五郎這時從後面疑惑的問道:
「燒酒?什麼燒酒?」
「只有芋頭燒酒才最好喝了!」
楊華不忍直視的趕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高明警官的意思是:已經在手掌中的東西並不意味著你就已經掌控了它。」
「這麼看來,直木郎先生應該是知道些什麼,所以昨天晚上才會這麼的激動和惶恐。」
「昨天晚上在我們走後兇手就對他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