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羞辱的方式
「看來你不僅醫術好,連口才也挺好的。」好個伶牙俐齒的女子。
「多謝攝政王的謬讚。」在花凝霜的眼裡,可沒有什麼是不好意思的。
攝政王終究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不再飲酒。
這一幕,看得其他人都驚呆了。
攝政王是連皇上都管不住的人,怎麼神醫幾句話,攝政王竟聽了,還放下了酒杯?
這神醫就是厲害。
看來,連攝政王都折服在神醫的面前了呢!
皇上和皇後娘娘相攜而離開,其他所有人繼續喝酒飲樂。
見花凝霜朝著攝政王走了過去,賀齊蘭也走到了攝政王的面前,「齊蘭見過皇叔。」
夜傾墨淡然的看了賀齊蘭一眼,「沒想到,幾年不見,你倒是長大了。」
賀齊蘭微微一笑,「與皇叔一別已經十餘年,十餘年,改變了許多。」
「確實。」夜傾墨很認同,「當初那個愛哭的小屁孩,如今都長大成人了。」
賀齊蘭的臉色頓時就紅了起來。
當年,父皇交給他的作業太多,一整天的時間都要在學習。
他負荷不來那麼重的學業,於是乎偷偷的跑出去哭。
誰知道,卻是被夜傾墨給發現。
這就很尷尬了。
他本想偷偷的發泄一番,誰知道竟會讓人給瞧見了。
當時馬上就社死在現場。
畢竟,他是皇后次子,所有人眼中,未來有機會成為太子人選的人。
可誰知道皇上遲遲不願意立太子,那是因為他還沒有功績。
皇上的意思很明顯了,誰先拿到功績,誰就有資格成為太子。
這些年,賀齊蘭不惜一切代價,想要拿到花羽令,助他立下戰功,到時,他定然就是未來的太子人選。
奈何,他花了這麼多時間在花凝霜的身上,卻不能讓花凝霜將花羽令交出來。
那賤人,寧死都不交花羽令。
而花溪藍,不過是他埋伏在花家的一枚棋子罷了。
當初,以為這花溪藍聰明,定然會助他拿到花羽令。
誰知,這花溪藍這麼沒用,就算花凝霜死了,她也沒法得到花氏的認同。
花氏一日不認同她的身份,她就沒法得到花羽令。
那他就完不成功績,父皇就不願將太子之位傳給他。
想到這裡,賀齊蘭心中徒然升起一把火。
「皇叔,這些陳年往事,都過去這麼多年,就不必拿出來笑話齊蘭了吧!」
夜傾墨聳了聳肩,「那便不說了。」
嘖嘖……
花凝霜沒想到,賀齊蘭小的時候,居然還是一個愛哭鬼呢!
賀齊蘭這卑鄙陰險的小人,也有這麼窘迫的一天。
實在是太好玩了。
夜傾墨不打算再喝酒,只能吃桌上的花生。
他準備要夾花生的時候,花生被花凝霜給端走了。
夜傾墨的筷子夾了一個空。
夜傾墨:「……」
花凝霜對夜傾墨說:「攝政王,難道你不知道,傷口是不能吃花生,容易發膿嗎?到那個時候,你滿臉都長滿了膿包,多噁心……」
夜傾墨想象那個畫面之後,很自然的把筷子給放了下去。
花凝霜見夜傾墨如此乖巧的聽話,她不由得笑了,「吃這個吧!」
花凝霜拿了一盆糕點,推到了夜傾墨的面前。
夜傾墨看到那盆糕點,一臉的嫌棄,「甜膩。」
花凝霜聽了這話之後,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夜傾墨。
夜傾墨蹙眉,「你這麼看著本王做什麼?」
墨夜以前也說過,不喜歡甜膩的東西。
那些糕點,甜品之類的東西,他都不愛吃,不喜吃。
對這種甜膩的東西,有一種抗拒。
記得,有一次,她強迫讓墨夜吃下了自己吃的糕點,結果墨夜不舒服了一個晚上。
後來,花凝霜才知道,墨夜原來是吃不了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