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 第一章 古怪的新朋友

自序 &; 第一章 古怪的新朋友

自序:

本人家境殷實,從小沒有為錢發過愁,父母又都在國外,所以日子過得比較無拘無束,這人一旦閑下來,就總是有點常人不太有的念頭。

而我的念頭,就是不斷的旅行、冒險。

我們生活的這個地球很大,一定有很多秘密是沒有人發現的,似乎正在某地等待我去揭開它的秘密,直到互聯網高度發達,信息化高度聯通的時代,我依然堅信這一點。而且很奇怪的事,冒險這東西很講「緣分」,當你甘於平淡的生活時,冒險永遠對於你很遠,而當你有心專註於奇聞怪事的時候,總有各種各樣的怪事找上門來,我的情況就屬於後者。

其實我的一切想法和後來行為,大抵都源自於高中看的一部香港冒險電影《冒險王》,李連杰和金城武演的,以及後來接觸的《奪寶奇兵》系列,很多人很難想象當年的這些電影對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的影響有多大,絕不是心潮澎湃四個字可以形容的。

我的思想里無時無刻不縈繞著這些類似的熱血故事,直到我到法國斯特拉斯堡大學念書,脫離了父母的管轄之下,我才正式開始我的冒險生涯。

之前為了我未來激動人心的冒險生涯,我做了長足的準備,在去法國之前的時候,我曾經慕名到瑞士去學習了詠春拳,我的師傅是黃淳梁師傅的嫡系弟子,出於隱私問題,名字我無法透露,他之前負責瑞士軍警的近身格鬥助理指導,退休之後自己開了拳館,關於我師傅的事,以後有機會再介紹。

另外,我在法國學習了野外生存術、跳傘等等專業技能,以保證在各種意外情況下,我能有比普通人更多的生存機會。

本來,我是打算在七十歲左右結束生涯,正式回國后才著手撰寫我的回憶錄之類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很凄涼,我在一次最近的冒險中,在日本地區受了不小的核輻射,緊急送回上海救治,現在身上12%的細胞癌變,正在高速擴散中,只能以化療控制癌細胞擴散……總之,醫生說我雖然不必住院,但也只有不多的壽命……我不知道何時會死……只好將原本的寫作計劃提前。

這些故事,你若當它是小說看也行,認為它是真實的事也可以,我只負責寫下來,真偽的辨別在於你。

我整理了筆記之後,決定第一個故事,以「長生」為題目,寫一個我遇見的不老不死的男人。他絕不是吸血鬼,也非什麼地外生命,他是一個很正常的地球男人,除了他的超長壽命,當然,直到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他應該還生活在地球上的某個地方。

第一章古怪的新朋友

那是2001年的9月,我高中畢業以後被父母送到法國斯特拉斯堡大學攻讀電子信息學。當時出國的考慮有兩個,第一像我這樣成績頗差的頑皮學生,出去鍍金之後再回國,多少是有些好處的,掛個海龜的名號,多少能引來不少羨慕的眼光,其次,我本人出於某些目的以及脫離父母的急切願望,也支持父母送我出國的打算。於是,如魚得水。

斯特拉斯堡的秋天很乾燥,這地方很靠近德國,在市政府的觀光穹頂上甚至可以直接看到萊茵河。街道乾淨、整潔,這是我對法國的第一好印象。

在出國中介安排的接待人員的安排下,我匆忙辦完了入學手續,第一件事就是上街溜達了幾個小時,由於出國前惡補了一陣子的法語,簡單的對話還不是問題。

當我意識到多種語言對我的冒險歷程很有用的情況下,我後來也自學了多種語言,甚至於秘魯語、古希伯來語,我都有涉獵,並且能講得像模像樣。

但是出人意料的情況是,我做了頗多的準備,在踏上法國街道的半個小時后,聽到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標準的普通話。

「喂,你好!」一個男聲就這樣毫無徵兆地響了起來,聲音不大,但卻特別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聽到之後,下意識地四下查看,看到對面街角有個男人在向我招手,結合他的面部特徵辨認之後,毫無疑問,這是個中國人。

他個子比我略矮一些,不過也已經很高了(本人1米89),臉很方,典型的國字臉,臉上颳得很乾凈,眉宇間透出一股英氣,後來幾年後回憶起來,和國內當紅的小生黃曉明有幾分神似。

在他鄉遇到故知總是很讓人很窩心的事情,我的心情一下激動了起來,正所謂「天大地大,有老鄉的地方便是家」。

我們很快熟識了起來,在交談中,我知道他叫做劉玉明(音譯),大概是這幾個字,因為他並沒有詳細的寫給我過。

之後我們逐漸成了很好的朋友,我經常在課餘找他玩耍,也經常邀請他來我的小公寓做客(因為家境殷實,我並未像一般留學生一樣選擇寄宿法國家庭,而自己租了小公寓,即使在斯塔拉斯堡這樣的二線地方首府,單獨的公寓也是價格不菲),我們一起按照國內的習慣,買了熟食、啤酒,躲在屋內大快朵頤,配上我父母從國內快遞來的各類烤食和醬料,確實是難得的美味體驗。

在空閑的時候我們會一起出去打電動,打撞球,他似乎也沒有工作,時間很空餘,但是也不缺錢,大抵也有一個資金厚實的家庭。

這裡插一句,我在把初稿給朋友看的時候,他們往往問,為何把劉玉明的事放在第一個說,他的故事並非是我第一個經歷的怪異事件。

但是劉玉明的事,實在怪誕,我總是一提筆便忍不住想起,最終決定第一個寫了出來,免得纏在心頭,使得自己難受。

我常常和別人說「有的人不用費心,怪事總會自己找上門來。」這個人,顯然就是指的我自己。

在半年的愉快生活過後,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劉玉明用ICQ短我,內容很簡短:「永別了。」

僅此三個字,我愕然了。完全是毫無徵兆的,他忽然發來這樣的信息,我便以後是玩笑,便給他回了一個鬼臉的圖標,但是隨後他便迅速下了線,再沒有訊息傳了過來。

我有點著急了,心裡有些不好的感覺,當時還沒有往什麼詭異的事情上想,只是想這個朋友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被黑社會纏上了?需要到哪裡躲一陣子了?還是怎樣?

當時我手裡只有他留給我的固定電話,我便立時撥了過去,結果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從斷續的法語單詞中了解到,原來接電話的是他的房東,之前的中國租戶已經在中午搬走了,沒有留下任何聯繫方式。

我在遍尋無果之後,心中頓時失落得很,但是異國他鄉,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後來我把事情告知了我班上的一個同學阿貝蓋拉,他提議隔天去警察局報失蹤人口,於是我在沒有考慮多久的情況下便在他得陪同下去報了,插一句話,在我日後經歷的各個國家中,法國人是頗為熱情的,比日本人暗含著冷漠的禮貌要好得多。

之後警察局方面一直沒有消息,加上學業和生活頗忙,自己又在抽空學習一些感興趣的資料,便漸漸淡忘了這個短暫交往過的友人。

兩個月以後,學校社團組織異國的留學生上街去遊玩。

我們出了校門的第一站就是赫赫有名的主教坐堂,有著名的斯特拉斯天文鐘可以看,因為不喜歡同學們,特別是女性同學唧唧查查的吵鬧聲,我故意放慢了腳步,落在隊伍的最後面。

我一邊磨蹭,一邊漫不經心地四處看著,在經過萊茵蘭地區黑白木結構的傳統街區時,我的心被震驚了一下。

我看到了劉玉明!!

他背著一個人,慢騰騰地從街角走過,我大叫了幾聲他的名字,他頭也沒抬,依舊慢騰騰地走著,可以看得出來,他背上的人不輕。

我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他很愕然地看著我,用法語問:「我認識你嗎?」

語調、口氣,一模一樣,除了他看我的眼神,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那個突然玩失蹤的劉玉明,不過從他的眼神看,似乎他真的不認識我一樣。

「快走。」劉玉明背上的人低低哼了一聲,劉玉明微微一抖,臉上閃過一絲驚惶,匆忙低著頭走開了,轉過了街角。

在臨走之前,他背上的人抬頭看了我一眼,是一個很老很老的老人了,骨架都幾乎縮成一團,我忍不住背上一涼。

天啊!我當時看到的是怎麼樣的眼神啊,十年後的今天,我想起來還是會發抖,無法描述,像冷水直接從脊椎澆了下去,寒意直透心底。怎樣的人才會那樣讓人發冷的眼神?

我的第一反應是劉玉明被綁架了,我一定得想辦法救他出來!

這時候,心底一股想要冒險的熱血微微沸騰了!完全沒有想到後來事情的詭異程度!以致自己後來陷入了很大的危險,僥倖才能逃脫,完全靠的是「運氣」,在後來的冒險生涯中,這種「好運氣」一直伴隨著我,實在是頗為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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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哈姆特不可思議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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