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魁首竟是我自己

第166章 魁首竟是我自己

江言初拍了拍手,只見少女再一次入場。而這一次入場她們手中都拿著拖盤,拖盤內擺放著各種珍寶。

經過身側的人無不驚呼出聲,「這簡直大手筆啊!」

「我沒看錯吧!那硯台是卧牛端硯嗎?」

「不可能吧!那可是寶貝,江老也捨得拿出來作為彩頭。」

諸人議論紛紛的同時,少女也終於全部站在台前。

江言初從最後一個開始介紹道:「這是和田玉佩,作為第三名的彩頭。這是卧牛端硯,想來諸位對它早有了解,言初就不必再說,此乃第二名的彩頭。至於這第一名的彩頭,則是墨昡大師的真跡《百川圖》。」

話音才落,全場再一次沸騰起來墨昡的真跡啊!要知道墨昡先師早已歸於山林之中,他留下的真跡可謂是少之又少。

特別是《百川圖》,據說是墨昡先師周遊各國,將山川河流全部畫於之中,可算得上一幅真正的世界地圖,其價值,不言而喻。

只是沒有想到,這《百川圖》居然會在江家。看來江家和墨昡先師的關係,比他們想的還要深。

「沒想到,那幅畫居然在江家手中。」馮太師眼中閃過一抹暗色。

潘太傅說道:「看來獲得魁首之人,乃他們所想。」

馮太師說道:「重明王到訪,潘大人也未現身,那他們所謀之事,與我們何干?」

潘太傅笑道:「我可聽說許閣老要辭官了,馮太師此次前來,可為了這事?」

馮太師說道:「不愧是陛下重用之人,這麼辛秘消息連你都知曉了。」

潘太傅說道:「可我卻不知曉馮大人前來和我的目的是否相同。」

馮太師說道:「看下去不就知道了。」馮太師指了指上頭。

江言初將獲得前三的詩句貼於三個木架之上,且用白紙遮住,旁邊站著的小廝也將評字展開。

江言初說道:「獲得第三名的是晉璋書院的梅堯臣。」

這邊坐在下方的梅堯臣朝前走了幾步,對著周圍人拱手行禮。

身邊人有的為他鼓掌,有的眼中滿是羨慕,有的臉上露出不甘心。

蘇父倒是看了過去,只見這個李新瞧著模樣,已經快過50好幾,濃濃的鬍子已經將他的下巴遮住。一襲淡綠長袍在身,應約有些仙風道骨之感。

這邊小廝已經將白紙扯下,而他的詩句也展示在眾人面前。詩如下「露堤平,煙墅杳。亂碧萋萋,雨後江天曉。獨有庾郎年最少。窣地春袍,嫩色宜相照。接長亭,迷遠道。堪怨王孫,不記歸期早。落盡梨花春又了。滿地殘陽,翠色和煙老。」

下方的人看著詩,也開始默默念著。這邊小廝將人迎了上來,江言初對其拱手道:「恭喜宛陵先生獲此殊榮。」

梅堯臣拱手回道:「言初兄謬讚,比起各位賢者,單不得此殊榮。」

江言初說道:「怎會,宛陵先生的詩,寫盡一生,其閱歷,我等望塵莫及,願先生的詩能教化眾生,珍惜珍重為好。」

梅堯臣再一次拱手道謝,江言初示意少女將錦盒呈上。親自交與梅堯臣。

等人下了場,又繼續說道:「獲得第二名的是白露書院的王融。」

話音才落下,年輕學子的人群中爆發出熱列的驚呼聲。

「王融,你居然得了第二。」

「不愧是少年郎,小小年紀就獲得如此殊榮。」

恭維之聲在身邊響個不停,王融還在發懵中就被好友簇擁著過來。

蘇父看著還是稚嫩面龐的學子,臉上帶著笑意,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江言初見少年郎終於反應過來,笑著說道:「恭喜啊!王舉人,真是年紀輕輕,前途不可限量啊!」

王融臉上也帶著笑意,聽著江言初說的話,臉頓時紅了,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多謝江先生誇獎,但小生學識還是淺薄,還要多請教江先生。」

江言初說道:「既如此,王舉人何不考慮到雅苑來學習呢?」

江言初此話一出,王融眼前一亮,滿臉興奮的看著他,說道:「雅苑肯收下小生?」

江言初說道:「自是願意,王舉人如此愛學,雅苑自當收得。」

王融大喜,對著江言初行禮道:「王融多謝先生。」

江言初將錦盒交到少年手中,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已示鼓勵。

王融的詩也在此時被拉開,詩如下:「翻階沒細草,集稅間疏萍。芳草照流雪,深夕映繁星。」

全詩比擬新奇,形象鮮明,風格明快。一開始就把梨花的形象推到了一種靜謐,高潔的境界,是不可多得的短詩中的好詩。

第三名和第二名已經揭曉,江言初反而不急著揭曉第一名的結果,反而說道:「諸位想必很想知曉獲得魁首的是哪位,這次我們便先不說名字,先看此人的詩,如何?」

諸人自然不會拒絕,連聲說好。小廝率先將白紙撤下,於此同時,另一位老者高聲念到詩句。

「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飛時花滿城。惆悵東欄一株雪,人生看得幾清明。」

話音已落,全場靜默,有的人低頭沉思,有得則嘆息。

而有的人則是目瞪口呆,蘇父聽著老者念完的詩,內心早已天崩地裂。

奶奶個腿,哪個二五仔把他的詩給寫上去了。思來想去,蘇父把目光落在白付楨的身上,只見白付楨大方的看向蘇父,眼神中透露出三個大字,就是我。

蘇父之感覺到腦袋已經是一團漿糊,這不是把他賣了嗎?再者說,這詩也不是他寫的,他就念念而已。

就這麼被白付楨給寫上去了,蘇父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一個被世人稱為紈絝子弟的人,突然間寫出這詩來,世人怎麼會信。

特別是耳邊陸陸續續的響起誇讚和驚嘆聲時,蘇父只有一個念頭,怕是要完。

他都不敢想象待會知道寫詩的人是他時,是何種修羅場。

這才想了個開頭,下一秒,人群中的人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江先生,快公布這詩是哪位先賢所作。我等很想與之交談。」

「對啊!如此能人,正好借著今日好好討教一番,也不枉來此一遭。」

蘇父默默腹語道,要是知道是我后,你們絕對不想交談。沒準還要辯論八百回合。

江言初看著眾人這般模樣,倒是有些期待起知道那人是誰時,這些人又是何種神色。

潤了潤嗓子,江言初說道:「獲得魁首這位,在揭曉前,我希望諸位莫要以傳言看待他。」

「怎會,我等怎會理會那不實之言。」

「沒錯,今日只論才識,不論其他。」

江言初說道:「獲得魁首之人,便是疊嶂書院出身的蘇武。」

有些人還在發楞,不解的問道:「蘇武,疊嶂書院的蘇武?那是誰?」

年長一些的突然反應過來,大聲問道:「江先生說的蘇武,可是蘇大將軍府上的三老爺,蘇武。」

江言初正色道:「沒錯,就是他。」

會場瞬間寂靜,所有人腦子裡都懸挂起一行大字,「這怎麼可能?」

------題外話------

註:第一首詩選自梅堯臣的《蘇幕遮·草》。我最愛的便是他的后兩句。第二首選自王融的《詠池上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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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之我家夫人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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