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審案

公堂附近擠滿了人，這群人都是來看這狗官如何審案的，畢竟這個狗官能夠把案子顛倒黑白。那群人們偷偷的罵著黃洛白。

黃洛白坐在大堂案上，看著台下的人們，他知道這是一場能夠改變他人一點念想的案子。雖然不可能一下子轉變，但萬事不能急。

「升堂。」

黃洛白猛拍驚堂木。

「威武。」

士兵開始敲著棍子。

等棍子敲完之後開始讓發生糾紛的兩人上公堂。

只見的劉老爺趾高氣昂的走進衙門，另外幾個農民面部並沒有任何錶情，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一定會被顛倒黑白。

看著如此得意的劉老爺，人們恨不得衝上前將他抓到別處狠狠的打一頓。

黃洛白開始審理案子，憑藉記憶開始問話。

問道：「你們有何糾紛。」

幾個農民並不想言語，因為說了也白說。

反倒是劉老爺，自認為自己可以獲得勝利開始大說特說。

「回稟老爺，原本五年前我們說好交百分之七十的地租，以前見地里收成不好，沒有計較，可是他今年收成好依然只肯交五十。他這種不守信用的人真是可惡。」

農民這時不服反駁道：「那有，我們都是按照法律來，兩方各的一半。但是他今年突然要漲租。」

按照宋朝的法律，地主不能隨便漲租，如果碰到荒年地主還得減租。倘若碰見荒年繼續催租農民是可以申訴的。

這就是為什麼劉老爺要走審判這條路。

黃洛白聽后，說道：「那兩方可否有契約。」

「有，當然有。」

劉老爺信心滿滿的拿出契約，隨後讓其他人呈上。

黃洛白看見這張契約直接笑了起來。

門外的人開始感覺不好，因為每次不管給他賄賂的人證據多假，基本上都會顛倒黑白讓他贏。

黃洛白笑是一種嘲笑，看著這個契約，真是把他當傻子。

這上面的契約直接將五十改成七十，就是直接用新墨改，連開始的五十都沒有劃掉。這就是仗著自己賄賂自己，才敢肆無忌憚。

黃洛白看著這張紙，心裡氣的牙痒痒，不知道以前的黃洛白怎麼能夠不要臉判一歲兒童偷盜，女子強姦男子。

黃洛白繼續說道：「請蘇強將你的契約拿過來。」

劉老爺驚呆了，這好端端的要將農民的契約拿過去。

曹捕快已經將這些事情全部告訴黃洛白，黃洛白處理事情已經準備好思路。

蘇強一臉不可思議的遞過契約，原本黃洛白對於農民的證據看都不看。

黃洛白看著這個契約，就準備治他的罪。因為他已經違背宋朝的法律。

黃洛白開始說話，將契約拿出，讓眾人去看。

道：「我右手邊的是劉老爺的契約，上面墨跡已經十分的陳舊，看來有一些年份，但是唯獨那收租的數字十分的新，一看就是新墨。」

隨後再拿出農民的契約，上面沒有一絲塗改的痕迹。

黃洛白拍起驚堂木，說道：「大膽劉春泥，竟敢擅自篡改契約，違背朝廷的法令。」

這一聲驚堂木嚇了許多人，嚇得並不是聲音上的驚嚇，而是心裡上的驚嚇。

在公堂極其外面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黃洛白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公堂之外，百姓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這是不是狗官，啊呸不是，黃老爺怎麼能夠說出這句話。」

「我都懷疑是假冒的，怎麼這麼認真斷案。」

「肅靜。」一聲驚堂木聲響起。

全場肅靜起來。

劉老爺不可思議，開始給他擠眉弄眼，想要讓他清醒過來。

但是黃洛白並不理會劉老爺的擠眉弄眼。

說道：「劉春泥，違背朝廷的法律。罰款五十兩，壓入大牢一年。今年的地租免於蘇強幾人。」

這下劉春泥徹底慌了，說道：「黃大人，您可是收了我整整一百兩。」

所有人將目光全部看向黃洛白，黃洛白並不慌張，而是從容的掏出一百兩。

說道：「的確有此事，我只是為了穩定他，不讓他尋得更大的人際關係，打擾我審案。」

語罷，將銀票直接一扔。就這樣，劉春泥癱倒在地。

蘇強激動了，帶領百姓跪地說道：「青天大老爺啊。」

就在這時，曹捕快讓前幾日的判強姦劉老爺的女子上堂，他的丈夫攙扶著他。

黃洛白通過曹捕快得知，女子被打十大板后便開始尋死，幸運的是被丈夫發現。

女子之後開始絕食，畢竟古代女子要臉面。

黃洛白開口說道：「前幾日糊塗審案感覺不妥，今日本官決定重申。這一百兩銀子劉春泥拿回去。」

隨後又拋出一百兩銀子給劉老爺。劉老爺見后才知道自己的大麻煩來了。

黃洛白問道：「前幾日你顛倒黑白，說劉氏想要強姦與你，你身寬體胖，人家哪有力氣強姦你？」

劉老爺支支吾吾道：「她天生神力，不信我們比比。」

黃洛白知道劉氏不會與他有肌膚之親，劉老爺正是用這個當防禦點。

黃洛白道：「那好，本官就當她天生神力，那個大媽可以上前比力氣。」

只見一位矮矮胖胖的大媽自告奮勇上前。

黃洛白讓那大媽比手上的力。

劉老爺道：「不公平，要是這糟老婆子讓他我就不輸了嗎？」

黃洛白道：「那好，倘若劉氏輸打他的丈夫五十大板。」

在場的人都驚了，五十大板，沒有十天半個月難以活動。甚至可能命喪當場。

隨後大媽開始比力氣，劉氏開始使命的扳動大媽的手。

只見劉氏咬著牙，青筋暴起，過了一會身上出了許多漢。

而大媽一隻手就讓她難以扳動，就這樣過了一會劉氏精疲力盡。

劉氏過來難過的哭了起來，直接哭在地上。

丈夫只能抱著劉氏，他看著黃洛白，眼中全是堅毅，他並沒有害怕。倘若能給妻子翻案，他連死都不怕。

黃洛白大拍驚堂木，道：「大膽劉春泥，竟敢欺騙本官，這人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曹捕快，將這抓到旁邊劉氏丈夫打五十大板。」

「是，大人。」曹捕快作揖領命。

曹捕快並不慌張，黃洛白命令他在自己的書房拿一些紅的顏料，待會稍加稀釋潑在劉嘉如身上。

曹捕快命令手下將劉嘉如抓到旁邊去。

說道：「待會我們輕輕的打，你要死命的叫，然後我往你屁股上潑顏料，你要爬回去。千萬不要讓大人難堪，紅色顏料很貴大人買來作畫的。」

劉嘉如說道：「這真的是大人嗎？我怎麼感覺變了？」

曹捕快說道：「的確是大人，但是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變。」

曹捕快知道黃洛白給的理由那只是敷衍自己，哪有人挨了一頓打就能找到道理的。

之後兩名侍衛開始假打劉嘉如，劉嘉如大叫。叫的聲音讓遠在公堂的人都聽見。

只見劉氏心如刀割哭的更凶。

黃洛白大喊一聲：「肅靜。劉春泥你還有什麼話可講。」

劉春泥道：「沒有人證明是我強姦她，但是她強姦我人盡皆知。」

黃洛白邪魅一笑，他就知道他會講證據，隨後命人帶證人。

曹捕快將這些都準備好了，那些人都可以證明劉春泥死死的抓住劉氏的手，將他往桌子那邊擠。

黃洛白猛拍驚堂木，喝道：「大膽刁民劉春泥，還有什麼話可言。」

劉春泥收起方才的囂張氣焰，連忙跪下。

說道：「大人，小的一時糊塗，請你放過小的。」

黃洛白並不管他，道：「強姦未遂，按我大宋法律流放，再加五十大板，罰銀二百兩。」

這時，曹捕快命令手下過來，抓住劉春泥，就是暴打五十大板，只見的劉春泥口吐鮮血。屁股上全是鮮血。劉春泥像一頭死豬一般，在那裡沒有動彈。

只見的劉嘉如爬了過來，全身都是血。

說道：「夫人，我們贏了吧，我們贏了貪官，你是清白的，不要尋死好嗎？」

劉氏早已哭成淚人，抱住劉嘉如。

黃洛白再拍驚堂木，道：「本來劉春泥應該立即流放，但本官寬宏大量，允許他養好傷再流放至瓊州。」

黃洛白審完案后就讓所有人退下，在曹捕快的掩護下離開公堂。

只見的曹捕快在旁邊誇讚著黃洛白，黃洛白內心略顯歡喜，走路過快，一腳打滑栽進荷花池裡。

「我擦，我不會游泳啊！」

曹捕快看著黃洛白，只能無奈笑著下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