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妞了
「好,那……總共是二十一兩。」雲心偷偷瞄了一眼寧宇陽腰間的荷包,那個鼓得呀,坑點也沒事吧?
「嗯,好。姑娘,小生只有這麼一百兩銀票……不知姑娘可願意將就?」寧宇陽尷尬德朝著雲心笑了,出門出得急啊,就帶了這麼點錢!
雲心被寧宇陽的行為嚇呆了,她明明說了二十一,他卻給她一百,還說將就?
「姑娘?」寧宇陽揮出雙手在雲心的眼前晃了晃,又道:「看姑娘這意思是不能將就了,哎,早知小生就該多帶些錢!」
「呵呵,公子多心了。那……」雲心看了看寧宇陽,這才注意到寧宇陽身邊還有個人,於是指著寧靖行道:「這位公子,這是您的侍從吧?侍從理應帶了些錢的嘛!」
侍從?寧靖行愣了,他這氣質,他這外貌,他這身材,怎麼看,且不說是皇家的人,也得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啊!這麼到了這兒,他反倒成了侍從了?姑娘,你也太沒眼光了吧!!
寧宇陽拚命給寧靖行使眼色,快幫忙啊!
寧靖行好一會兒才注意到寧宇陽,趕緊抱歉地從腰中取出自己的荷包,從裡面拿出一張兩百兩的銀票,道:「公子,我也只有二百兩的……」
寧宇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了二百兩就遞給雲心,「姑娘,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小生的侍從,也只有二百兩的了。姑娘,這次欠你的,小生下次再還你。這張你先拿著。」
「哦。」雲心伸手接過銀票,俗話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今天她是撞了什麼狗屎財運白白多拿了一百七十多兩銀子啊!
「對了,姑娘,若是我以後找不到你怎麼辦?敢問姑娘姓名……?」
寧靖行這才都清楚了啊,敢情他那六哥是要泡妞啊!
「雲心。」
「小生名叫……冷洋。敢問姑娘住在哪兒?」
寧靖行嘴角快抽搐了,六哥,你也太直接了吧!還冷洋?我勒個去!
「呃……我住在雲村,就是走出這條街,一直往前走,最遠的臨湖的那個地方就是我家。」雲心緩緩道來,順便還給寧宇陽指了指道。這孩子,一看就是路痴啊!
「哦……」寧宇陽點了點頭,「那姑娘,小生就先告辭了。」
「嗯。」雲心拿著二百兩的銀票揮了揮手,其實她也不明白,剛才寧宇陽為什麼要跟她告別?搞得像生死離別一樣,被別人看了叫什麼話啊!可是迫於自己的良心,說白了自己的良心就是因為多貪了寧靖行一百七十多兩銀子,才拿著銀票跟他揮了揮手……
*
「十四弟,你有沒有覺得這姑娘似曾相識?」
「似曾相識?六哥你不說我倒還真沒想出來,那姑娘,長得像極了琉璃!」寧靖行皺了皺眉頭,又補充道:「還挺像……淺希淋的……」
「好像是挺像的……尤其是她的笑容,我有一種,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腦子裡好像存在過這個笑容的記憶,卻想不起來是誰……」寧宇陽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為什麼自己的頭痛又發作了?
「六哥你沒事吧?快,我們快些回城都去叫太醫。」寧靖行趕緊扶住寧宇陽,又把自己的寶馬牽了過來,「六哥,上馬。」
寧宇陽勉強上了馬,卻因為自己的頭痛的不行又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寧靖行見到這情況,只得先將寧宇陽送到了客棧,自己先趕回都城叫太醫了。
*
「大哥!」
「十四弟,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你六哥呢?」寧耀宬只見到寧靖行一個人回來覺得很奇怪,莫不是出什麼事了?
「大哥,今天我和六哥去買東西,見到了一個姑娘,半路上我和六哥議起那位姑娘,六哥就說她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她是誰……之後六哥的頭痛就又複發了。」
寧耀宬一聽就知道了,那姑娘八成是琉璃!但也不敢確信自己的答案,便又問道:「那姑娘長什麼樣子?」
「回大哥,那姑娘只是長得像琉璃,但她絕對不是琉璃,這一點臣弟敢以性命保證!」
「糊塗!」寧耀宬大罵,又招了自己的下屬過來,「黑風。」
「臣在。」
「把她……給我了無聲息地殺了……」寧耀宬的目光露出殺意,琉璃,本太子,絕對不會讓你再來禍害我的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