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吃剩的
等菜上去沒一會，何雨柱系統就傳來提示。
「叮！負面情緒值+5。」
「叮！負面情緒值+5。」
「……」
……
足足提示了六次，都把何雨柱整懵了，他還以為自己做的菜不好吃，不過上菜的時候，他都嘗了呀，都是他的正常水準。
怪了！
算了，還是想想咋整這個許大茂吧，如果沒記錯，這次就是許大茂的褲衩危機，要不是傻柱最後站出來承認了，那許大茂說不定真的被抓起來。
他何雨柱怎麼能幹這種缺德事呢？
他要乾的事比這缺德多了，看了看系統中的價值一百負面情緒值的一次性人皮面具，何雨柱覺得愛神在向他招手。
而另一邊許大茂就窩心多了，聽著這麼多人當著李副廠長的面誇何雨柱的廚藝，這不是在打他許大茂的臉嘛。
這下好了，他的敬酒詞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搞得許大茂只能一個人喝悶酒，心裡也在暗罵那個傻柱，把菜做的這麼好乾嘛，這群人都光顧著吃飯，沒人喝酒了
夾了一塊紅燒肉，一邊吃一邊罵。
等到眾人吃完飯，天都已經黑了，何雨柱今天出奇的沒有早退
不過人們也不意外，畢竟盒飯還沒著落呢。
馬華還在一旁跟何雨柱說：「師傅，這成嗎？」
「肯定成，許大茂害我這麼慘（指被當成偷雞賊），這次我肯定要整整他。」
兩人在外面等著許大茂的到來，果然許大茂喝的晃晃悠悠來到廁所，剛把褲子提上，就睡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何雨柱看了看許大茂的狀態，一切正常，才叫馬華過來，兩人一起將許大茂捆了起來。
「行了，你回去吧，我擱這跟他耗著就行。」
「好，那師傅我先走了。」
「等會，這份盒飯你帶回去。」
「那師傅你不要嗎？」
「我不想吃人家剩下的。」
馬華心中感動，以為是何雨柱心疼他。
但何雨柱說的實話，系統在手，他還吃人家剩下的？
當然，偶爾吃一下也無傷大雅，比如現在他就要吃別人剩下的。
時間慢慢流逝，許大茂已經鼾聲四起。
何雨柱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從系統中換出人皮面具，把面具蓋在許大茂臉上，不一會面具變成了許大茂的樣子。
拿起面具，反手戴上，摸了摸臉，嗯！不錯，還挺真實。
又把許大茂的衣服脫下來，裝進袋子里。
一路走回四合院，這一次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進了許大茂的家。
進去把許大茂的衣服，四處亂丟。
如今都快十點了，婁曉娥早早的睡下，屋裡除了有一點點月光照在床頭，其他地方都是烏漆嘛黑的。
感覺到有人上了床，借著星點月光看清楚是許大茂，便不再理會，翻過身打算繼續睡。
可「許大茂」似乎並不這麼想，一隻邪惡的小手伸向了婁曉娥飽滿的嬌軀。
婁曉娥察覺之後，說了一句：「這麼晚了，半分鐘后我可不想再洗一次澡。」
「許大茂」明顯一愣，乖乖！這許大茂真男人啊。
...
等到天色蒙蒙亮，何雨柱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至於婁曉娥，她已經沒力氣管何雨柱離不離開了。
出去之後，取下人皮面具，回到自己家裡，先是煮了一大鍋一點負面情緒值換的速凍水餃，盛了一大盆給老太太送去。
去到之後，老太太果然已經醒了，人老了之後，醒的早，這是很正常的。
放下一大盆餃子，讓老太太慢慢吃，不夠他那還有，吃不完，留著下次吃。
趁著天沒亮，何雨柱又去給婁曉娥送了一碗餃子，他何雨柱可不是那種無情的人。
雖然會留下紕漏，但不送何雨柱心裡過不去，操勞一夜了，給吃碗餃子怎麼了。
何況，他用的方法都超越這個年代人們的認知，也不擔心被識破。
送完之後，何雨柱看了看地面，小姑娘為了證明自己確實用心了，打掃的很不錯，於是拿起掃把隨意掃了幾下，就匆匆離開了。
帶著剩下的餃子，回到廠里，許大茂還是在呼呼大睡。
上去拍了拍許大茂的臉。
「傻茂，醒醒！你老婆跟人跑了。」
睡得正沉的許大茂突然感覺自己的臉被打了，昏昏沉沉的睜開眼，又聽見自己老婆跑了。
這下徹底清醒了，看清面前那張臉。
「叮！負面情緒值+10。」
「叮！負面情緒值+10。」
「你個傻柱，你老婆才跟你跑了，不對你壓根就沒老婆，對，你壓根就沒老婆，你沒老婆。」
突然有句話反駁何雨柱這讓許大茂還挺高興的。
不過很快他又覺得冷，一看，不僅被捆著，衣服也沒了，就剩個褲衩。
「叮！負面情緒值+10。」
「叮！負面情緒值+10。」
「傻柱！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這是在犯罪，傻柱，你完蛋了，我跟你說，你完蛋了，我要讓你牢底坐穿。」許大茂一邊掙扎，一邊可勁叫囂。
「嚷嚷！可勁嚷嚷！讓人都來看看你的許大茂的英姿。」
「叮！負面情緒值+5。」
何雨柱一邊吃著餃子，一邊說道：「許大茂，許大茂，我都不知道你膽子這麼大。從家裡出來連衣服都不穿，就往外面走，看見女的就想上，要不是我遇見把你攔住了，你現在就在警察局待著了。」
許大茂聞著香味，肚子開始咕咕叫了，昨天吃的都吐出來了，現在肚子里空空一片。
「叮！負面情緒值+5。」
許大茂一臉不屑，篤定何雨柱在說謊：「傻柱你就別裝蒜了，就你這點小伎倆，還想騙我，我告訴你，你完了。現在把繩子解開，衣服還我，再給我跪下叫幾聲爺，你還能少做兩年牢。」
何雨柱壓根懶得搭理他：「信不信由你，報警看看是你坐牢，還是我坐牢。」
說完轉身就要走。
「叮！負面情緒值+10。」
「傻柱，你別走啊，哎！柱哥，…………柱爺……爺，你別走啊。」
許大茂心裡暗想，等老子度過這一關，出去就整死你，心裡還為了自己能屈能伸的精神點了個贊
何雨柱折返回來：「早這麼叫不就好了。」
給許大茂解開了繩子，又馬上要走。
「哎！我衣服呢。」穿著褲衩的許大茂又叫道。
「我不都說了嘛！你是光著出來的，你還不信，我哪有衣服啊。」
「叮！負面情緒值+10。」
「柱爺，你把衣服還給我啊。」
「衣服沒有，軍大衣一條。」
許大茂也有點懷疑起來了：「軍大衣就軍大衣。」
等穿上軍大衣，許大茂徹底狂了起來。
「傻柱！算計小爺是吧，等著把你，你個法盲，這次不把你整死，我就不信許。」
何雨柱壓根不理他，直接走了。
這讓許大茂更加懷疑了，算了，還是先回去一趟，就算要報警也要穿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