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調查不明人物身份
晚些時候,曹落笙去了後宮,想要去尋皇后,問些事情,就在路上碰到了那個同他長得極像的男人,那男人清淡的沖曹落笙一笑,開口道,「呦,又去找皇后啊?怎麼不見你這麼積極的去找蕭妃呢?」
聽著他的話,曹落笙不由得想笑,反問道,「聽你這麼說,看來你是蕭妃的人了?」
這次,那男人說不出話了。
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候,玉美人正巧路過,她一眼便認出了曹落笙,可真正穿龍袍的卻是那個與曹落笙長得極像卻又不是他的人。
玉美人剛想上去叫曹落笙,卻是被曹落笙先一步開口叫住了,「玉嫂嫂,你怎麼來了?」
「啊?」玉美人愣了愣,看了眼兩人,隨即開口,「我無意間路過罷了。」
見那男人不再開口,曹落笙也覺得再待下去沒什麼意義,索性找了借口,先一步離開了。
從那男人身邊路過的時候,瞥見了他后脖頸的一個刺青紋樣,是用龍盤成的「天」字。
曹落笙側頭看了眼那個男人,沒再多言,大步離開了。
午夜時分,興平悄然而至,他其實在看見曹落笙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了當時龍椅上的男人不是皇上,他輔佐了曹家多年,對曹家人的性子早已了如指掌,自然是能輕易辨別出曹家人的真假,他看著等候自己多時的曹落笙,開口,「皇上,暗示小人到此,是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朕先問你,他當了皇上后,怎的沒把你撤掉,他明知你最為忠心,將你留著,不是等同於養虎?」曹落笙看著眼前從小就照顧自己的興平,總覺得是被掉包的,可感覺又不像是他人扮演,會有些親近的感覺。
「奴才也不知。」興平恭卑的回答道。
「罷了。」曹落笙見興平也好似一頭霧水的樣子,也不再追問,直接吩咐下去,「你私下調查一下,后脖頸有龍天樣子的組織,回頭告訴朕,朕明日還有事要做,先這樣吧。」
「是。」興平應下,別過了曹落笙,就回到了現今的皇上身邊。
第二日早,曹落笙趁假皇帝上朝的時候,趕去了皇后的寢宮,卻是沒有看見皇後人,他正要離開去找芸妃,卻看見了柳溪往回走,他叫住她,問到,「柳溪,皇后呢?」
「啊,她去看蕭妃了。」柳溪說著,匆忙就進了皇后的寢宮,不再同曹落笙多說什麼。
曹落笙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皺了皺眉,總覺得她們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他從了柳溪的話,去了蕭妃的寢宮門口,聽見了裡面蕭妃和皇后的對話,「皇後娘娘,什麼時候才能讓皇上回到他的龍坐上?」
「再過些時日吧,那刺客還未露出馬腳,先委屈你們蕭家人了。」
「沒事,只要皇上沒事,我蕭家哪怕家破人亡都無礙。」
「有你這句話就好。」
思慮了一會,聽到有人出來,曹落笙連忙離開了。
他回了自己的屋子,考慮起來,這分明是為了保護自己,可怎麼總覺得像是要害自己呢?他搖了搖頭,覺得皇后等人已經不可信了,曹落笙便自己偽裝暗中跟蹤皇后。
表面上似乎都很和平,但沒人知道私下裡,都在打著什麼算盤。
在房頂上,看著一個面生的太監被皇后叫到身邊,不知說了些什麼事,隨後,那太監就拿著一樣東西離開了。
曹落笙尾隨上去,見他出了皇宮,直奔皇後娘家而去。
他輕輕一躍,進了屋院中,跟著那小太監到了李府後院的一處客堂,看樣子李德潤已經恭候多時了。
曹落笙靠近了一些,好聽的清他們談話。
「皇後娘娘又有什麼吩咐?」李德潤的語氣聽著好似極為謙卑,這不是自己女兒有事與他同做嗎?怎的這般語氣,聽的曹落笙心中疑慮更大了。
「她說,已經將蕭妃拉攏,還說要您下午去見真皇上一面,以求原諒,順便將這個,放入他的酒杯中。」那太監聲音壓低了一些,但還是能聽見,就是不知遞給了李德潤一個什麼東西。
「真的要下藥嗎?如果被發現了,可是欺君的死罪!」李德潤不大願意的樣子。
「皇後娘娘說了,如果您不從,那她的性命便不保了。」小太監說的有些無所謂,但總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去告訴皇後娘娘,這事,老夫一定辦到。」李德潤似乎是收了那個「葯」,隨後,便出來了。
曹落笙剛跳下房頂,想去追拿太監,就與李德潤撞了個滿懷,他目露驚恐的看了眼曹落笙,最終還是鎮定的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離開了。
見談話二人已離開,曹落笙也回了自己住處。
晚些時候,興平如約而至,他恭敬道,「皇上,現已查明,那是護龍會的人,是民間愛國者自行確立的組織,在預感皇上有危險的時候,保護皇上的一種。」
「朕怎麼不知道會有這種組織?」曹落笙覺得有些有趣,畢竟一開始那護龍會的女刺客是要刺殺他的。
「聽聞護龍會已經換了幾屆會長了,他們只能免受皇帝被人迫害,但生老病死他們改變不了。」興平頓了頓,接著道,「這護龍會似乎與蕭妃有關。」
「行,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曹落笙點了點頭,將興平遣了出去,他一人坐在椅子上考慮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回到妖界的佘信到處翻看著妖界的書籍,查詢復活妖人的方式,卻是怎麼都找不到。
他想起花槿惜第一次出現的地方,想著那裡也許能找到她的妖身,便匆忙趕去了那片花場。
看著一朵朵相差不多的花朵,佘信有些頭大,他開了妖眼,看著一個個多少帶點妖氣的花兒,終於找到了妖氣最為旺盛的那一株。
他連忙跑去花朵前,將她摘下,帶回了妖界。
為了讓她重生快些,佘信跑去了神界,冒著被打的風險取得了一鏟神土和一壺聖水。
他將這些放置到自家屋子的地上,又去了妖王哪兒偷拿了聚氣盆來,將花槿惜的妖身栽到了裡面。
他看著逐漸妖氣聚集的妖花,心情好了許多,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有些心疼的摸著那花兒,笑著開口道,「你這蠢妖,真是把我害苦了。」
良久,他趴在了花槿惜面前睡了過去。
為了重塑花槿惜的元氣,他將自己元氣逐漸輸入到聖水裡,每日澆灌,時間久了,自己也撐不住了,終於在第三十天的時候倒在了地上。
正巧飛靈來給佘信送葯,就看見了在地上氣息微弱的佘信。
「六王子!」他尖叫了一聲,忙去將佘信扶了起來。
見他已經沒了意識,便扶到床上,就去尋了妖王。
「大王!大王!六王子暈倒了!氣息微弱,像是元氣散去了一樣!」飛靈大喊著跑向了正殿。
「怎麼回事?」妖王聽見飛靈的聲音,放下了手中的捲軸,連忙站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剛去給六王子送每日的養生葯,就看見他倒在了地上,氣息極微弱。」飛靈滿眼擔憂的看著妖王。
「去看看。」說著,妖王幻化了妖身,一條巨蛇衝出了正殿的門,直奔偏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