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就敲一下,就一下

第九章 我就敲一下,就一下

剛開始張澄還在欣賞一路的鮮花,時不時感嘆這皇帝真會玩,開始到後面張澄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已經是第三次轉回到昏倒的小姑娘旁邊了。

第四次的時候發現那小姑娘已經醒了,剛睜開眼張澄就湊了上去熱情的打招呼:「你醒了?接著睡吧,別累著了」然後還不等小姑娘開口,就給她電翻。

三天後,張澄已經急了,開始到處亂竄,但都會回到剛進來的地方,要問張澄怎麼知道是剛進來的地方?因為那小姑娘一直躺那的,每次張澄回到這裡的時候,看見她醒了都會熱情的打招呼,然後電翻。

又一次看見正在揉眼睛的小姑娘,張澄心態都炸了,也不準備再電了,因為實在是太無聊了,這三天他一直在這片花海跑,所以便準備去和小姑娘聊聊,說不定她有什麼辦法呢,就算沒有解解悶也是極好的,張澄這樣想到便一臉熱情的走過去。

看見張澄小姑娘一下蹦的老遠驚叫道:「啊啊啊啊啊!你!你不要過來!」,張澄撓了撓頭,尷尬的笑道:「小姑娘不要怕,這次我不電你,我們可以聊一聊。」

看見張澄,和那猥瑣的措辭,小姑娘反而顯得更加惶恐起來:「你……確定?」張澄看著小姑娘臉上惶恐的表情和充滿畏懼的眼神,還有顫顫巍巍的語氣,暗自腹誹「我是不是太狠了?不應該啊,我不是一直都是很和善的打招呼嗎?看來是這小姑娘心理素質太差了。

張澄也沒有管小姑娘惶恐神情,直接閃身過去,一把將準備逃跑的小姑娘按住,同時儘可能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她,嘗試共情,可是在小姑娘的眼裡這個男人的形象變得更加變態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想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張澄眼神真摯的問道,小姑娘則是更加確定了,這個男人就是變態,聲音變得更加顫抖,眼神中的恐懼也更加濃了幾分:「你要幹什麼?我我我我可是馬家的人,你這麼就不怕報復嗎?」就好像眼前的男人馬上要對她進行一些品行低劣的舉動一樣。

看著這一幕張澄很是無奈心想「我不就是電她幾次嗎?這小姑娘電魔怔了?」然後放開了按在小姑娘肩上的手:「我不是壞人,剛開始電你是怕你睡眠不足,讓你補個覺,而我一直在兢兢業業的尋找出口,現在不是看你睡得差不多了嘛,就來找你商量商量怎麼出去,我真不是變態。

「我看你是出不去才來找我的吧?」小姑娘思索了一會淡淡的說道,張澄看著她這氣定神閑的樣子略微有些懵逼,「這是料定了我不會對她做什麼,才這個樣子的嗎?可是這變臉也太快了吧,你至少在演一下啊。」張澄心裡暗自吐槽。

隨後張澄便和善的開口說道:「這是個迷失陣而且還很高級,你有什麼辦法能走出去嗎?」說完張澄就決定如果她沒辦法那就給她來發大的讓她好好睡一覺。

聽完張澄的話小姑娘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眼神彷彿是在說「就這啊?你就這啊?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連個陣法都走不出去。」看著她的眼神張澄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更加堅定了剛才的決定。

小姑娘望著花海思考了一會,便自顧自的走了起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張澄則是在戒指里翻出一把鍋鏟插在了地上,便跟了上去。

三小時后……

小姑娘已經胸有成竹的帶著張澄見了五次鍋鏟了,看見這鍋鏟,小姑娘有些尷尬的望向身後的張澄,剛想解釋什麼,但是看著張澄手裡涌動的雷光,和不耐煩的眼神,彷彿再說「你行不行?不行就去睡覺吧,永遠不要起來了」生生把話咽了回去。

然後眼神一狠,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從身上的小布袋裡面掏了一面旗子出來,拔出插在地上的鍋鏟,把旗子插了進去,轉過身弱弱的問道:「你能發揮真君層次的力量嗎?」張澄點了點頭,小姑娘聞言瞬間欣喜起來,因為這破陣旗是她長輩賜下的保命玩意,極其珍貴整個家族裡也沒多,而且是她們馬家特有的,具有擾亂陣型,衝破環境的功效,自己這把還是是真君蘊養的,裡面含有真君境鼎力一擊的力量,既可攻伐,也可破陣,還可以用來逃跑,簡直就是安身立命之本。當時看見張澄這樣的猥瑣男都沒有用可見這東西的重要程度,本來想著損耗掉蘊藏的力量用來轟擊陣節,不過沒想到的是這個面具男也是真君,本來就抱著試試的心態問的沒想到是意外之喜。

張澄看著一臉傻笑的小姑娘,心裡久久不能平靜「我該不會給這小姑娘玩瘋了吧?這他媽不僅出不去還要多個瘋子?」隨即張澄輕咳了一聲,小姑娘回過神來看著張澄充滿嫌棄的眼神,剛想開口解釋什麼,卻被張澄制止了:「需要我做什麼?快說你不是傻子我知道,不要解釋了」但眼神中的嫌棄絲毫沒有減少。

小姑娘也沒解釋什麼這是指了指地上的旗子,「催動它就行,這樣能衝擊到陣節,從而撕開一道口子,就能出去了。」

張澄點了點頭,這種旗子他也在一本書里見過,說是破陣利器,莽夫破陣旗,叫什麼名字記不太清了,只記得書中的一個外號。隨即牽動力量灌輸了進去,小旗子發出淡淡的瑩光,複雜的紋路在空中顯現,不斷震蕩在那一處空間,小姑娘滿意的點了點頭,因為按照這個進度最多半個時辰就能震開這一處陣節,然後破陣,而且旗子里還能殘存下一些那個猥瑣男的一些力量得到滋養,總體來說她是賺的,還是血賺。但是正在灌輸能量的張澄卻不這樣想,「mad,這特效看起來不太行啊,看來是勁不夠大。」隨即張澄開始發力,一股龐大的能量瞬間湧入旗中,一時間旗子華光大作,紋路瘋狂涌動,小姑娘還在沾沾自喜的時候,看見突然發力的張澄和旗子上瘋狂舞動的紋路,還有即將開裂的陣節,連忙喊道:「輕點,要壞了,不用這麼大勁,特么的輕點莽夫。」

聞言張澄立馬收力可是還是晚了,張澄殘留在旗子里的力量勾動了旗子本身蘊藏的力量,旗子瞬間炸裂,但萬幸的是陣節也被徹底轟開,張澄看著坐在地上淡淡失神的小姑娘,也沒多說什麼,一把抓起沖了出去。

來到了一處宮殿門口,張澄看見那碩大的宮門,以及兩側金龍纏繞的巨柱不禁感嘆:「amd,有錢人真會玩。」正要推門而入的張澄頓了頓,好似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被自己抓過來就一直坐在地上暗自失神的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什麼,你不要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一個破旗子而已,我只是灌注能量就撐爆了,打不了我再給你祭煉一個其他的,雖然可能沒有你那旗子稀奇,但是我這個境界祭煉出來的法寶總歸是要比那個廢物真君蘊養的來的好吧?祭煉和蘊養可是兩個概念。」

聞言小姑娘微微一愣,隨即雙眼爆發出精光,彷彿生活充滿了希望,世間充滿了美好,懇切的問道「真…真的嗎?」。

張澄看著那一臉懇切的神情,旋即大笑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聽著張澄的話,小姑娘立馬站了起來「功能固然重要,但是品質才是王道,嘿嘿嘿。」張澄看著一臉傻笑的小姑娘略感無言暗自感嘆「笑的真單純,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敢這麼肯定我會賠你東西啊?一看就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

張澄搖了搖頭,推開了宮門,一眼望去六道身影直直的站在前面,兩側是身穿金甲的玉質雕像,栩栩如生,白玉鑄成的體表恍若肌膚,金甲也是熠熠生輝,寶光涌動一看就很值錢,更別說那大殿之上雕龍畫鳳的王座,一看就是上品法寶,而案上放的玉璽更是極品甚至以上的法寶。

張澄驚嘆:「有錢人真大方」,說著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看著緩步前行揮汗如雨的六人,投去鼓勵的目光。

隨即走到了王座前,用戒指對著就是一頓敲,戒指並沒有什麼任何反應,反倒是王座散發的光輝開始震蕩,如同石子落入水面一樣,盪起陣陣漣漪,王座散發的皇道氣韻更加濃厚,張澄身形一頓感覺到了些許壓力,不過可以忽略不計,而隨著皇道氣韻的增強下面六人僵直的身軀變得越發佝僂,心裡也是瘋狂的問候張澄,「你特么有病啊?你要拿就你拿啊,你敲尼瑪呢,你流批,你清高,顯著你了是吧?」當然也只是心裡鞭撻,都沒敢真正的說出來,看到下一幕的六人,眼色一凝,大吼道「別敲玉璽」,六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好不默契。

張澄回頭看了看後面神色緊張惶恐至極的六人語氣謙卑的說道:「各位我就敲一下,就一下,忍一下哈,很快的。」張澄覺得自己夠禮貌了,而且也應該壓不死他們,大不了自己待會給帶去就行。隨即猛的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敲向案上的玉璽,想要給他們個痛快,不讓他們沉浸在等待痛苦之中,這東西他必須要敲,因為就在剛到宮殿門口的時候,戒指就產生了反應,進來后反應更加劇烈了,所以張澄斷定屬於他的東西就在這裡,所以要逐個確認一下。

所以就有了開頭那一幕,但是在殿下六人眼中張澄無疑成了有折磨癖的變態。

隨著張澄手裡的戒指接觸到玉璽,六人就閉上眼全神貫注的準備迎接下一波壓力。

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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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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